秦朗下學期的後兩個月,周末的時間都比較寬裕。
他拜師的老教授聽說知道秦朗要報考京承大學,幹脆也接受了一直推拒的京承大學的聘任,畢竟是享譽國際的教授,待遇十分豐厚,一個月隻用上一次課。
趙亦白最近兩個月隻要周五一放學,就往飛機場跑,飛去隔壁省找秦朗,周日晚上再飛回來,來來回回折騰,他倒是興緻勃勃,也不覺得累。
到秦朗那天天跟個小媳婦兒一樣,周六周日在公寓給秦朗做飯,再來回接送他去教授那裡,回來再拖地打掃衛生,外加給秦朗洗衣服。
簡直就是個田螺姑娘,毛頭小子,一談戀愛,勁頭特大,懶癌都治好了。
這不,前日高三的期末統考一結束,他就又跟着秦朗飛來了隔壁省。
趙亦白正在廚房把秦朗壓在洗手台上親,不知哪個掃興的接二兩三的打電話。
趙亦白罵了聲髒話,輕輕放開秦朗,安撫的往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回客廳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鴻澤靖那個大冤種。
“你最好有事。”趙亦白接通電話,語氣十分的不耐煩。
對面聽到後,笑了笑,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大哥,你做個人吧!”趙亦白覺得鴻澤靖絕對是是故意的。
“我是說正事,清南高中要和北承一高舉行高三畢業聯誼會,咱學校群裡統計參與人數,一直@你們兩個,你們也沒人回複。”
“不去。”趙亦白現在是一點熱鬧也不想湊,好不容易兩個人有這麼長的相處時間,剛開了點葷,就想天天呆在小窩裡膩歪。
“你不去,秦朗呢?你不問問他?”
趙亦白轉頭看向此時已經走過來的秦朗,半靠在他的身上,輕聲問道,“哥哥,你去嗎?”
“什麼時間?”秦朗問道。
“下周三。”還沒等趙亦白轉問,鴻澤靖在電話裡直接回道。
“下周四一大早,我就要跟着教授那邊去參加一個座談會,周三還要準備材料,恐怕沒有時間,我就不去了。”
“我們都不去。”趙亦白又再次給鴻澤靖強調。
教授這邊好不容易給秦朗放了幾天假,下周三秦朗就又要忙了,哪有空參加什麼聯誼會。
“秦朗參加不了,你至少要參加吧。陳天和石頭聯誼會一結束,就要去國外參加他們大學的夏令營了,這一去,至少要等到大一暑假才能回來,身為好兄弟,你不送個行?”
“額……”,鴻澤靖這麼一說,趙亦白也覺得不好意思,轉頭看向了秦朗。
“你去吧,那兩天我本來也要忙,也顧不上你。”秦朗說道。
“那好,那我去。”趙亦白聽到秦朗同意後,才又和鴻澤靖說道。
鴻澤靖那邊“切”了一聲,吐槽了句,“妻管嚴!”,接着又說道,“那你記得在群裡回複一下,報下名。”
“好。”趙亦白答應下來,挂斷了鴻澤靖的電話,點進清南的高三群,發現聊天記錄已經疊了幾百條,熱鬧的很,看來高中一畢業,大家都很興奮。
在群裡直接報了下名,便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随手扔到桌上,又把秦朗給抱了起來。
秦朗的臉紅紅的,趙亦白赤裸着上半身,一身剛剛好的肌肉,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肌肉線條特别棒。
“你是不是又長高了?也壯了。”
“嗯,185了。”趙亦白随口答道,這時候也顧不上炫耀身高和肌肉了。
抱着秦朗,把他放到餐桌上,随即又欺身壓了上來,扶着秦朗的腰,狠狠地吻了上去。
秦朗的雙手搭在趙亦白的脖子上,臉上的熱意彌漫,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此時的趙亦白格外的強勢,吻的太熱烈,他隻能有些被動的承受着。
他喜歡趙亦白的親吻,他曾經以為他會厭惡這些事,可是沒有,趙亦白每一次吻向他,都讓他感受到了無法自拔的悸動,這是他第一眼就心動的人啊。
那麼純粹,那麼溫暖,散發着光芒。
他想要報複,又想要傾訴,他想要讓神也知道人間疾苦,他想要讓他知道,究竟給自己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想看着他體會自己的痛苦,想要他感同身受,想讓他明白自己的絕望。
可是,他不想要他離開。
他不想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