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他定位大概是為了私會情人?
他以為已經處理幹淨了,看樣子還有。
觊觎老婆的蟑螂老鼠多得吓人,還很難搞,但他有足夠的耐心一個個鏟除幹淨。
alpha們都喜歡自由,被管控得太嚴隻會适得其反,所以,他不會在明面上過分管控。
隻會暗地裡監視起來,出軌一次抓一次,這樣老婆不僅出軌不成,回家後他還有理由欺負老婆。
因為心虛,他想幹什麼老婆都會順從的。
這何嘗不失為一種——夫妻情趣。
一路上,清硯陸續收到了幾個好友的關心,他一概回複說已經到家了,讓對方别擔心。
等紅燈時,謝朝臨沒忍住開口:“老婆,我不是跟你說過少跟他們來往嗎?他們隻會帶壞你。”
清硯微微歪頭:“一直是我帶壞他們。”
他們都很潔身自好,隻有他流連花叢。
要不是開車,謝朝臨真想揉揉清硯的後腦:“老婆,你太單純了,他們可比你壞多了。”
報複性地用江戾舉例:“比如江戾,自诩為你的義兄,今天卻不經允許對你做出這種事。”
“令人不齒。”
清硯想都沒想就反駁了:“你誤會了。”
又不知道作何解釋。
他也不知道哥為什麼突然親他,但哥絕對不是那種人,或許是為了滿足他之前提出的那個要求?
“我跟哥都是alpha,親一下沒什麼,更何況沒有親到,朝臨,你别想太多,他隻是我的哥哥。”
好一個他隻是我的哥哥。
謝朝臨把車停在路邊,突然有些不快:“什麼叫别多想?老婆,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權利吃醋。”
“他有錯在先,你卻幫他說話。”
“我都沒有親過你,他憑什麼親。”
“沒親到也不行。”
清硯有些懵,酒勁還沒完全過,對方一連串說了那麼多句,沒有完全聽清楚,就聽到一句很有怨夫氣息的“我都沒有親過你”,下意識地想安撫。
于是問他:“那現在要親一下嗎。”
現在輪到謝朝臨發愣了:“意思我可以親?”
清硯一雙藍瞳濕漉漉的,不解地看着他,頰上暈開很淡的漂亮粉色:“我從來沒有不讓你親。”
“我們是夫妻不是嗎?這是很正常的事。”
謝朝臨緊緊盯着清硯柔得能出水的眼和泛着粉意的漂亮面頰,耳邊回蕩着“我們是夫妻”,亂七八糟的負面情緒全他媽見鬼了,滿腦子都是老婆怎麼那麼乖那麼可愛啊,捧着清硯的臉就深吻了下去。
清硯的臉被大手托着,幾乎完全遮住了,滾燙的唇舌碾上他淺紅的唇,但并不急于進犯,帶着珍重與憐惜,溫柔地含吻了會兒清硯的唇瓣,直到清硯無意識地張開唇縫迎合,臉頰和脖頸都變得粉撲撲的,瞬間開始攻城掠地,在清硯口中肆意遊蕩。
原本想慢慢來,可一旦觸及口腔的甜蜜,理智猶如脫缰野馬,再也拉不回來,隻想獲得更多。
掠.奪、索.取、占.有、侵.犯。
一切他能想到的下.流詞彙。
清硯的舌頭被追着吸得很麻,口腔内壁也被舔得好癢,津液一分泌出來就被對方喝掉了,根本沒有呼吸的空隙,好像要被對方親死掉了。
忍不住濕紅了眼,發出一些很可憐的音節,細長潔白的手指攥着謝朝臨的外套,藍瞳水光一片。
本來就酒醉有些懵的腦子更暈沉了,隻能乖乖地張着嘴,承受着未婚夫沒有節制的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謝朝臨終于給了清硯喘息的時間,清硯伏在他胸口,眼淚打濕了他的衣服。
喘息裡夾雜着細弱的哭腔,卻又隻能可憐地依靠着罪魁禍首,不然根本都坐不穩身子。
“寶寶,怎麼被親也能哭。”
謝朝臨聽别人叫過清硯寶寶,一直覺得這稱呼弱智又傻逼,連帶着那些人也像傻逼,可是看着懷裡的清硯,兩個字自然而然地就從嘴裡說出來了。
好乖好可憐的寶寶。
他真是好命,這輩子能有這麼可愛的老婆。
謝朝臨的右手落在了清硯的後腰上,本意是想安撫,卻惹發了對方的顫抖,軟得像灘春水。
“朝臨……唔……”
謝朝臨忍不住握着細腰,再度吻上清硯的唇。
怎麼還來,清硯又要哭了。
這個吻太過狂亂,以至于停下時清硯的衣服都有些淩亂,薄肩粉粉,頸窩深深盛着些晶瑩淚珠。
藍瞳濕淋淋的,眼眶鼻尖都泛着剔透紅色,嘴唇被親到殷紅,根本合不攏,可憐地半張着。
完全是被瘋狗糟.蹋了的漂亮公主。
謝朝臨不可控的,動情。
腺體滾燙,從後頸開始燒起,恨不得和清硯一起燒成灰燼,骨灰都完全融合在一起,親密無間。
謝朝臨低頭埋在清硯頸窩喘氣,邊吻去那些淚水,邊深吸着好聞的桃子香氣,一想到這是老婆散發出的專屬于他的味道,就止不住地開始躁動。
“老婆,能不能叫聲老公聽聽?能不能?”
“叫一下,我想聽。”
“好不好。”
清硯被他的呼吸燙得顫抖,手指可憐地攥着他的手臂,根本就喘不過氣:“我……”
他叫不出來。
“害羞了?”
“嗚……”
隻是一個短暫的哭腔,就差點讓人把持不住。
謝朝臨沒再逼他:“算了,别叫了。”
“我怕我會忍不住真的在這裡搞你。”
“老婆,你真的很……”
後半截話咽了回去,怕清硯羞恥到哭出聲。
清硯的淚珠滾落在他手上,引發陣陣悸動,他低下頭,熱氣噴灑在雪白泛粉的頸側,嗅着清甜的桃子香氣,聲音沙啞得吓人,問清硯:“能咬嗎?”
清硯咬着指關節,聲音都打着顫:“嗯……”
下巴尖尖又淌下些淚水。
“你怎麼那麼乖。”
“要是隻對我這樣就好了。”
“寶寶……”
……
謝朝臨終究沒有再進一步,很快注進了兩管抑制劑,跟老婆的第一次,絕不能在狹窄的車裡。
他知道會忍不住,所以車上抑制劑有很多。
苦澀味沖淡了好聞的桃子味,讓他有些厭煩。
而清硯被親得暈頭轉向的,完全是一副掉了線的樣子,露着一抹泛着粉色的雪肩,懵懵的。
謝朝臨根本受不了!
壓着躁欲,将清硯的襯衣整理好,系好扣:“老婆,以後衣服下面的地方不要随便給任何人碰。”
清硯雖然沒法做到,還是乖乖點頭。
又問:“你也不可以碰嗎?”
謝朝臨被老婆可愛暈,忍不住又親上去。
殊不知清硯襯衣下,雪白細腰上布滿了或紅或粉的指印,一直蔓延到胸‖口下面,上面可能也有。
更不知以後碰的人隻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