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普遍身高不高的日本,我妻紗由裡本身的身高就夠鶴立雞群了,甚至比不少男生還高。當她穿上一身行頭,踩着鞋底超過10cm的鞋子時,差不多可以說上一句“獨攬衆山小”。
要不是她的男朋友身高接近一米九而男友的好友也有一米八,她都要以為自己是日本第一高了。
此時,這種在日本會被認為是“東京塔”的身高,給她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提供了些許幫助。
女性們感到害怕時,便會依偎在一起,或者用牽手、擁抱等肢體接觸緩解緊張情緒。
我妻紗由裡便是抽出有着精美印花的手帕,一邊抽抽涕涕地喊着害怕,一邊摟着兩個小姑娘,生怕歹徒将她們分開。
毛利蘭最靠近人群,她的裙子和小半個上半身被籠在我妻紗由裡的裙子裡,身上其他的部分被我妻紗由裡的半身鬥篷遮住。
歹徒本來是非常關注我妻紗由裡的,畢竟她是現場最高的人——包括男性在内。就算手持武器,人質中若是出現一個帶頭反抗的,那麼很容易就激發剩下人的反抗心理。
哪知道這女人膽小如鼠,竟然怕得連頭都不敢擡,還抱着另外兩個小姑娘抽抽噎噎的。
我妻紗由裡把頭埋在毛利蘭的頸間,輕聲對女孩說:“行了嗎?”
“嗯,發出去了。”毛利蘭盡量不動唇,一臉關切的模樣。
三人保持着這個動作,像是另外兩個女生在安慰最害怕的那一個。歹徒也樂得清靜,在這種人質數量比歹徒人數多的情況下,要非常小心他們反抗。
“現場有7人,1個持槍,5個手裡有刀,還有1個拿着鋼管。領頭的應該是拿槍的那個。”
“後廚和員工室也有歹徒,人數不明,我看到了三個。”
“你身後三個身位的人質動作有點奇怪,一直在巡視人質,懷疑是歹徒的人。”
三個女孩互相交流了一波,發現就算有毛利蘭出手也沒辦法解決所有的危機,隻能按兵不動。隻是毛利蘭已經利用盲打,把這些信息發到了工藤新一的手機上。
感謝這個時代的主流機型還是按鍵機,或者說,初中生群體還是使用按鍵機的比較多。但凡換成觸控屏,還不方便盲打呢。
人質相對較多的情況下,警方通常是以說服、交換條件為主的方式,有機會确保人質安全的情況會采取強硬措施。
這家甜品店是一個一層的小店面,整個商店街包括世界連鎖品牌的快餐店都是一層樓的鋪面。如果警方足夠膽大心細,是可以從其他店鋪的樓頂跑酷到甜品店樓頂的。
隻是整個店的入口,除了前後門,隻有巨大的落地窗。店内大堂燈光被關閉,而店外還是白天的情況下,出現了非常明顯的黑洞效應。即店裡的人能看清外面警察的動向,而警察看不清店裡的詳情。
這種情況下,就算警方在外面打燈,也隻會把玻璃變成鏡子,看不清内部情況。
後廚與員工室不知道有沒有窗戶,理論上店裡應該還有供員工使用的廁所,隻是我妻紗由裡現在的角度沒法看見。
“老大,我們到時候帶誰走?”或許是歹徒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又或者他們正在等待什麼時機,閑着無聊的一名歹徒向領頭的那個問道。
持槍的男人瞥了一眼人質,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喜歡哪個帶哪個。”
人質中産生了一陣騷動,女孩們更加擠在一起,生怕自己被選中。
小弟向領頭的那人提問的時候用的是英語,領頭的男人卻刻意用了日語回答,就是故意要讓人質感到恐懼。
我妻紗由裡一直背對着正門方向,面對着人質,她看不見歹徒的動作,但能聽到聲音。為了表現出恐懼,她顫抖了一下,更緊地摟住了同伴。
這一次,她湊在鈴木園子耳邊,“我的蝴蝶結上有一顆寶石,它下面扣着是一根雙插長簪,大概20cm長,園子你可以拿來護身。”
我妻紗由裡用廢棄的長簪來做蝴蝶結的内支撐固定,剛好還能扣住寶石的下沿。如果她樂意,還可以在簪子上增加符合服裝風格的步搖,使得服裝更為華麗繁複。
這可是隻有她這樣的“手藝人”才知道的小巧思。
①有袖連衣裙,飛袖和披帛型袖子也符合這一定義,風格華麗,通常有裙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