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有一陣風闖進來撥了下自己的睫毛,那觸感不痛不癢輕得像一片羽毛,不知道為什麼你總覺得似曾相識,但找遍記憶也翻不出第二個與此時相同的時刻。
眨眨眼,那輕飄飄的觸感又消失不見,隻有自己面前揚起來的嘴角嚣張又欠揍。
“笨蛋。”
你聽到他特别不屑地挑起鼻音,說:
“我早就吻過你了,好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