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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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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後的夜裡總是涼風瑟瑟,大街上除了打更的駝背老頭子之外空無一人,遠處夢魇山上的狼嚎聲伴着樹葉落地的沙沙聲劃破夜空,叫人不禁打個寒顫。

戗王府裡的桂花和菊花開得極為繁茂,冰冷的月光透過桂花樹的花瓣照射到窗上,樹影婆娑,顯現着斑駁樹影的窗上坐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公子,被樹影過濾的月光十分微弱,看不清少年模樣,乍一看還有幾分放蕩不羁,那人右手拎着一壇酒,身旁的窗台上擺着幾壇桂花釀,地上還倒着幾壇。

“報!!!”

隻見他将酒壇砸在地上,沖來報的人吼道:“喊什麼喊!大晚上的,把東西放桌上就給老子滾蛋!”

那人雖着飛魚服,佩戴繡春刀,本應是人人所懼的,但看得出他被少年那聲吼叫吓得不輕,急急忙忙将一封信和一條血紅色的綢緞夾雜着放在書桌上便落荒而逃。

他猛地一躍,從窗上跳下來,反手又拿起一壇新酒,晃晃悠悠地走到書桌跟前,大口飲了幾口,半敞着的胸脯上幾行晶瑩的酒珠順着健壯的胸部線條順流而下,不羁中帶着幾分魅惑,但是卻又微帶愁容,他用衣袖随意擦了擦嘴巴,便盯着那條血紅色綢緞看入迷了眼: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解開它呢?我幾番差點丢了性命都不曾探出乾坤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才能……

“哥。”

思緒被這一略顯柔弱無力的聲音給打斷了,隻見一身材瘦小,身着一件單薄冰藍色上好絲綢的小公子從裡間走出來,透過搖曳的燭光,俊美的面龐若隐若現。

“凰兒,怎的起來了?”少年順勢拿起挂衣台上的鶴氅走過去披給被喚作是凰兒的男孩。

凰兒微皺眉頭應了句:“你這又是砸東西,又是大吼大叫的,我還能裝作聽不見麼?”說着便坐在書桌對面的椅子上。低頭系鶴氅的帶子時不經意瞥到了桌上的物件,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卻沒多做詢問,擔憂地看着自己兄長的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中心疼萬分。繼而又痛恨自己孱弱的身子骨,總是隻能躲在兄長的背後,想要替兄長分擔一切,卻又是何等的無能為力:哥,你放心,無論是什麼,隻要是你想得到的,總有一天,我會助你得到一切!哪怕是……哪怕是拿我自己來作為代價……

“凰兒?凰兒?”

“啊?”

“想什麼想這麼入迷呢?”少年笑着問

“啊,沒……沒什麼。”深呼吸一口氣後,聳了聳肩,緩緩站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覺着有點兒累,哥你也早些休息,今晚就别在書房守着我了,回房去吧,我自己顧得來。”轉身走了一兩步忽而又停住轉頭道:“歐,還有,别再喝酒了,一到晚上就醉醺醺的,再對下人亂發脾氣,我心裡也鬧得慌。”

“啊?欸,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那個,真不用我守着了?!凰兒?凰……”隻見凰兒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中。

凰兒一走遠,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光從裡間的走廊落回血紅色的綢緞,轉而愁容又上眉頭……

翌日。

文思城乃當今梓朝的都城,當今聖上在戗王府的大力扶持下,得以坐穩皇位。而戗王府又是衆所周知的富可敵國且掌握梓朝最高暗殺機構錦衣暗衛——鎮撫司的最高統治權。其實當朝皇帝就是無實權的傀儡,實權全部被戗王府所壟斷。而這個王府的王爺以及鎮撫司的掌控者則是——段彧鶴。

衆所周知,鎮撫司分為南北鎮撫司,南鎮撫司管理案情審訊;北鎮撫司即所謂的诏獄,乃梓朝第一模範監獄,诏獄的獄情本應由錦衣衛向皇帝負責,但是由于實權在戗王府,因此皇帝也很難插手诏獄的事。因此段彧鶴亦稱“斷獄赫”,以立朝至今無此人斷不清的案子、管不了的獄情而名聲顯赫得名!

清晨的文思城中仍不見多少百姓來往,街上已經開了的早點鋪子前有稀稀疏疏的幾個巡邏兵在吃着早點,可見城中戒律嚴格,不至午時絕無市井熱鬧可聞見。隻是與以往不同的是街道兩側多了好幾處的錦衣衛戒備。

戗王府内

“王爺,今日采摘的桂花已經備好了,請您去過目。”婢女微微屈膝道。

“今日我還有事,就先不過去了,你且安排妥當,切記,一定不要過水,撿幹淨即可。”說罷便走向大門方向。

段彧鶴将烏紗帽用手托抱在左胸前,迅速将大紅蟒衣飛魚服衣角一掀,腳尖輕輕一踮,便騎上一大紅身軀、氣勢兇悍如虎的馬匹,此馬名曰玉赤龍,非常人能馭,相傳此馬猛如呂布的赤兔馬,于戰場上浴血奮戰多年;忠如楚霸王的烏骓馬,一生隻認一個主人;智如劉備的的盧馬,臨危不亂,曾幾番将段彧鶴從鬼門關馱回。右手抓起缰繩,一聲令下,瞬間消失在王府街道上。段彧鶴的發髻用紅色發帶束起,垂落的發絲同發帶随着玉赤龍的疾馳在空中飄逸。平日裡段彧鶴很少身着錦衣衛服飾,偶爾前往诏獄審重犯才着青黑飛魚服配一紫靴,尤其這大紅蟒衣飛魚服,非大型祭祀之日不可見。

宮中皇帝寝宮

“阿彧,你可來了,朕還不知一會兒祭祀大典上到底該怎樣對付那些個臭老頭子呢!”一身着玄色冕服,頭戴飾有金池、葵花形金簪紐、纓紐及金條若幹冠武的少年微帶着抱怨撒嬌的語氣朝剛走進寝殿門的段彧鶴嚷嚷。許是因纁裳太長,下擺露出纁色下裳拖着地,更顯少年之感。

“皇上恕罪,臣昨夜因舊疾複發折騰了好些時候,今早頭昏沉得厲害,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這段彧鶴雖嘴上說着恕罪的話,但是語氣和說話時的神情倒是滿滿的漫不經心,甚至還有幾分玩笑語氣。随後又緊接着笑着走到皇帝耳邊說道“皇上大可放心,臣早有對策,祭祀大會時,您先……剩下的就交給臣去辦。”

“哈哈哈哈,如此甚佳,如此甚佳,時候不早了,爾等即刻啟程前往祭祀場吧!”

祿公公:“起駕!前往祭祀大會!即刻啟程!”

祭祀大會

達官貴族和各大門派的主要人物都坐在半圓形觀看祭祀的休憩台上,人聲鼎沸,各大随從都議論紛紛,一年一度的祭祀大會是為梓朝黎民百姓求雨祈福的重大節日,因而在祭祀大會舉辦的七日之内朝廷、江湖的名門正派以及修仙之人都将不計過往,悉數前往近都城郊外的祭祀場集聚。

“皇上駕到!衆人肅靜!肅靜!”

隻見段彧鶴頭戴烏紗帽騎着玉赤龍緩緩進入祭祀場,身後跟着皇帝的皇轎,周圍卻不見任何奴婢,唯有祿公公隻身在轎子側面,再外兩側都是段彧鶴手下的錦衣暗衛,個個都佩戴繡春刀,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這使本就肅靜的空氣中增添了幾分緊張感,說是瘆人也不為過。

還未至祭祀台,段彧鶴兩三下便從馬上飛至台中央,可見輕功了得,休憩台上一白胡子老人十分欣慰地捋着胡子,點了點頭。段彧鶴朝着老人笑了笑,忽而又見老人身後還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與自己差不多大小,模樣長得極好,如同戗王府滿樹金黃的桂花般耀眼,眼神中更多的是幾分隐忍,紫黑色的瞳孔猶如深不見底的無底深淵,讓自己一下就被震懾住了,心口甚至說得上是像被重拳擊打了般的顫動,初次一眼便差點看入迷了眼。

與此同時,正在被人盯着的男孩心裡想:此人絕非等閑之輩,難道就是師伯說的……等等,他如此這般瞧着我作甚,真是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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