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間自從綁定後,她進進出出不知多少回了,怎麼沒發現裡面還有别的活物?
這憑空出現的狗,别是什麼危險生物吧?
餘歡喜警惕看着小狗的同時,哼哼唧唧的小狗也在用豆豆眼悄咪咪打量餘歡喜。
這就是它的新主人嗎?可是她為什麼看起來有些怕自己?
小狗可憐巴巴的對上餘歡喜的眼睛,哼唧的更起勁了。
餘歡喜不由心頭一軟,試探性的走近摸了摸小狗黑黃的皮毛,見它始終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這次放下戒心将它拎起來。
仔細瞧了個遍,也沒發現小狗身上有啥外傷,也不知為啥哼唧個不停。
拎着狗閃身出了空間,下樓從冰箱裡拿了牛奶倒了小半碗遞到小狗跟前試了試。
隻見小狗濕漉漉的鼻頭微動,緊接着便将整個頭埋進了碗裡大口大口舔起來。
“原來是餓了啊。”餘歡喜松了口氣。
等小狗吃飽喝足,又拎着它回了房間。
看着髒兮兮的毛色,餘歡喜無奈的将它拎進衛生間,打算給它洗洗幹淨。
調好水溫,剛将狗放進水裡,小狗突然應激似的一口咬住餘歡喜左手虎口處。
“嘶!”餘歡喜瞬間吃痛,收回手後怒瞪着洗漱盆裡的小狗。
不出所料,依舊對上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可這次餘歡喜卻是不敢心軟了,隻是戒備的望着它,思索着要不要連夜去打狂犬疫苗,該怎麼将它遠遠丢出去。
似乎是察覺到危險,小狗又嘤嘤嘤的哼唧起來。
隻是下一秒,哼唧聲落在餘歡喜耳中便成了聽得懂的句子:
“主人這是生我氣了嗎?嗚嗚嗚,我真不是故意咬主人的啊,我……我就是突然被吓了一跳嘛,嗚嗚嗚,怎麼辦怎麼辦,主人不會生我氣吧?”
“什麼東西?”餘歡喜眉頭一擰,“是你在說話?”
“啊?主人是在跟我說話嗎?”配上髒狗疑惑的小眼神,餘歡喜懂了,真是這狗在說話。
所以,她是因為剛被它咬了一口,才突然能聽懂的?
顧不得其他,眼下餘歡喜更擔心自身安危,厲聲詢問:“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空間裡?還有,你剛咬了我,你不會有什麼病吧,會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髒狗被連珠炮似的話問得有些懵,愣了好一會兒奶呼呼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你是我的新主人啊,我一直都在空間裡沉睡,這次是主人升級到築基才将我喚醒的。”
頓了頓又繼續弱弱的哼唧:“主人是修士,我是你的空間靈獸,我咬你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的。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空間靈獸嗎?”餘歡喜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髒狗身上,想到它說是因為自己的晉升将它喚醒,那會不會随着自己修為的晉升,之後還會蹦出來别的東西?
按下心思暫且不提,确認自己現在的身體無礙,她也就放心了。
勒令髒狗不許亂動後,光速給它洗了個澡。
隻是反複洗了好幾遍,它身上的髒色竟是紋絲不變。
“你到底是什麼狗?”竟然這麼髒。
髒狗依舊是一副哼哼唧唧的好欺負模樣,“我也不知道呀,我都想不起來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你主人?”
“不對哦,是新主人。我醒來就知道了,至于是怎麼知道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得,還是個傻子。”餘歡喜徹底無語。
麻利給它擦毛吹幹後,将它拎回房間放在毛毯上,随手拍了照張片發上網詢問。
很快就有熱情的網友回複說是虎斑犬,長大了渾身都會有類似老虎一樣的黑黃斑紋。
“原來如此,那就叫你老虎吧。”随意給髒狗定了名,餘歡喜倒頭就睡。
翌日。
前些天網購的樹苗陸續到貨了。
餘歡喜先去了表舅家,說了自己承包的山地界限位置,然後拜托表舅找十來個幹活麻利的鄉親,幫忙先将山地大緻整改下。
先将非耕地山林地界劃分出來,原有位置有栽種果樹的先不動,保留原有樹種多樣性,空餘地界再穿插着栽種新買的苗種。
至于原先耕地部分,就按上面的規劃來,需退林還耕的地塊将原本的果樹挖出移栽至别處,沃土之後改種回瓜果蔬菜等農作物即可。
請來的鄉親并非純幫忙,按農村的行情每人每天一百五的工錢,包午飯和晚飯。
這事餘歡喜就拜托給了表舅媽,也叫了另外兩個相熟的嬢嬢到家裡一起幫忙做飯,工錢就象征性的給了每天一百塊。
餘歡喜則開着小皮卡往返于鎮上快遞點和山上,幾趟下來拉完樹苗也跟着一起栽種。
索性村裡人都是幹活的一把好手,表舅早年也自己承包過果園,種樹的坑挖多深,搭配什麼肥料澆多少水合适,這些都不需要餘歡喜多費心。
雖然,就是随意挖坑種下有靈泉水也不在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