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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狐半仙酸批陰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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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賦塵低哼一聲,眼睛微睜,像是被他這動作吓到。陸庚幹脆伸手拽進他的發裡,死死挽住他的後腦,半分不讓他躲藏。

這個吻沒有絲毫的纏綿悱恻,倒像是單方面的宣洩不滿。

褚賦塵像是突然被隻大蚊子叮住,雖然煩,但動動手便能拍死。

“啪——”下一刻,陸庚就像那隻被拍死的蚊子,一巴掌被拍到地上。

褚賦塵捂着唇,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再放肆,你現在就去死。”

陸庚柔若無骨般在地上撐起頭,笑道:“珩堯,到底是誰在放肆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嗎?還是說我記憶出現了什麼差錯,之前正心宗、弟子殿,日日在我腳下纏纏綿綿的人,難道不是你?”

褚賦塵胸膛起伏不定,忽地閉眼,又慢慢睜開,起身撿起葫蘆,道:“我倒希望你是真死了。”

陸庚漸漸收了笑,從棺材裡爬出來,摸上他的臉,愈發笑道:“誰說的,我是死了啊,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褚賦塵猛地後退一步,躲避瘟神般躲開他的碰觸。

陸庚不經意擡眼。

褚賦塵之前便比他高很多,現在這具身體身量更低,差距足有二十餘公分,哪怕擡頭,望向他都略顯吃力。

果然,還是不喜歡這個角度。

他繼續朝大門走去,心中倒數:三、二……

一還沒數出來,褚賦塵伸手攔住他:“今日鎮上有嫁娶喜事,按照俗禮,白事鋪要閉門半日,你今日在屋裡不要出門,避免沖撞。”

陸庚了然,回頭繼續匍在他身上:“我懂了,你果然還是舍不得我是吧。”

褚賦塵面色漆黑,似是想揮拳糊在他臉上,卻還是因教養忍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僵了片刻。褚賦塵像是想起什麼,四下看了看,問:“小柱呢?”

頭頂上傳來嗚咽聲,褚賦塵一擡頭,便看到風幹臘肉般挂在房梁上的小柱。

他神色驟然森冷如霜,幾乎咬牙切齒:“放他下來。”

陸庚懶洋洋往櫃台上一靠,故作無奈舔了舔唇,道:“仙君,我隻剩一顆頭,法力盡失,誰知他怎麼上去的,要不你教教我,教會了,我就放他下來。”

……

晨曦初露,薄霧輕籠,寂靜的村莊被一陣清脆的鞭炮聲喚醒。

院外養的送葬雞被吓醒,引頸長鳴,雞啼嘹亮。

雞屬陽,凡間常用來驅邪避祟,作為活屍,陸庚如今最聽不得雞叫,一聽,就開始七竅流血。

褚賦塵見狀,吩咐阿柱把送葬的雞全宰了,束上袖子,親自炖了一鍋雞湯,一碗盛給小柱,一碗給陸庚。

陸庚看着碗中黃澄澄的油末和白花花的雞肉,差點兒再度血濺當場。

最後一鍋湯全落在小柱碗裡。

看着小柱滿嘴流油的模樣,陸庚憤懑地戳着筷子,推開褚賦塵新盛給他的白粥。

天天喝這些玩意兒,沒病也得喝出病來了。

褚賦塵在他對面坐下,從鍋裡撈起一塊赤紅的蘿蔔,放進陸庚碗中,突然道:“為何越獄?”

陸庚正神遊方外,聞言雙眼微眯,把那塊蘿蔔扔進小柱碗裡:“鬼牢呆得太無聊,想越便越了,怎麼,仙尊難道打算拿我回去讨賞?”

“不會。”褚賦塵搖頭,繼續給他夾菜。

小柱眼睜睜地看着碗中的紅蘿蔔堆成小山,驚叫一聲,扔下筷子奪門而出。

陸庚冷笑:“不會?若非拿屍毒威脅,我怕是早被你埋了。”

這麼一提,他倒是突然想起屍毒一事,拉過褚賦塵的手,撩開袖子。

屍毒痕已爬滿整個左手腕,狀如青紫蛛網,相當駭人。

褚賦塵想收回手,卻被扣住。

“小事小事,看在你救我一命,我也放你一馬。”

陸庚放下筷子,鮮紅的靈力在掌心盤旋,三兩下便消了屍毒。哂笑一聲,縮回去繼續喝粥。

粥米軟糯,入口即化,鹹淡合度。

好像,還不錯?

陸庚不确定,難道他的舌頭出了什麼問題?屍體嘗不出什麼味道,他能覺得不錯,那必然十分……齁鹹。

果然下一秒,門外傳來小柱的哀嚎聲。

陸庚瞬間沒了胃口。

褚賦塵忽然道:“你是仙界重犯,帝君也好,仙盟也好,不會放任你不管,之後必定會派人來追捕你,你打算怎麼辦?”

陸庚點頭,把空碗推給他:“還能怎麼辦,珩堯,在那之前,我想要你的命啊,你給不給我?”

褚賦塵瞥他一眼,面無表情地接過碗,起身收拾起桌上的殘羹,系上袖子,将碗碟沉入水槽。

玄色衣服襯得他的手更加蒼白,快趕上陸庚這具半屍之身了。

之前被咬出的傷口也淡得看不見,隻剩幾個若隐若現的血洞。

陸庚撐頭趴在桌上,這輩子竟然還能再看到褚仙君洗手做羹湯的模樣,這獄越得不虧。

正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如驟雨般驟然響起。

敲門聲又急又重,小柱上去迎門,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朝屋裡喚道:“師傅,來生意了。”

褚賦塵擡頭道:“何事?”

一個家丁打扮的人正站在門外,發絲淩亂,氣喘籲籲,像是一路狂奔而來,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不斷滾落,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褚師父,我們家有人死了!”

褚賦塵: “死的是何人?何故?”

家丁道:“是我家小姐,是,是墜井身亡。”

褚賦塵從門上取下褡裢:“知道了,我即刻就去。”

陸庚玩味,這白事生意倒是做得有模有樣:“為何如此慌張?要不要我和你同去?”

褚賦塵冷眼:“與你何幹?在屋裡養傷,早些滾。”

……

陸庚有個特征,越不讓他做,他越想做;不讓他去,他還偏要去。

一刻鐘後,趁着小柱偷懶的功夫,陸庚拆了傷帶,順走一貫銀子,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義莊建在鎮郊,河道自山間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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