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炎豹的笑容有夠礙眼,但淩滿對他的自信和實力還是有點信心的,不過他還是做了最後一手躲進菜園子的準備。
面對淩滿的狂妄,三個蛇族年輕獸人,嘲笑不已,一對一,也許沒把握,但三對一,那還不是玩一樣。
但他們嚴重忽略了炎豹的速度。
他甚至都沒有變身,隻俯身沖過來,在三人猝不及防間,先一拳一個把最矮的和青眉毛揍飛,最後一腳把最高的踹飛。動作幹淨利落,堪稱是秒殺。
淩滿目不轉睛的看着,不得不承認,确實有點小帥啊。
但這還沒完,炎豹緊跟而上,一腳将最高的蛇族人踩在腳下,藐視的笑意不減半分,但隻有直逼視線下的蛇族人才真正的感受到藐視的笑容下還藏着刺骨的殺意。
他想殺了他……
意識到眼前的豹族獸人遠比自己不知強大多少倍後,心肝都是顫的。
“你剛才說,你想上誰?”炎豹用力踩了下他背上三寸位置,明明看上去笑容是那麼和善,可腳下的蛇族人的身體就是止不住的顫抖,咬緊了牙關生怕自己一個不争氣把饒命兩個字給說了出來。
另外被打飛的兩個蛇族人,有過那麼一刹那的不敢相信,但他們隻以為是自己輕敵了,快速回來救援。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明明已經使出了全部的實力卻被對方輕易破解,繼而再次各自挨了一拳,飛出幾米遠。而他的腳甚至都沒有移動過。
駭然的眼神徹底湧了出來,驚懼的看着微笑着的殺神。
求饒不是一個勇士随便說的出口的。
炎豹也不想聽到這兩個字,不是對他們的侮辱,而是對自己的侮辱,他感覺就是在欺負弱小。
炎豹幹脆也不給他回答的機會了,直接勾腳将人淩空踢了起來,背面摔在地上,正面對着自己。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蛇族獸人的下三路,決絕果斷的一腳踩了上去,一聲慘叫随即而來。
耳邊是炎豹聽上去善意的話,“聽說你們蛇族有兩根,你該慶幸自己隻是口頭上過個嘴瘾,不會我也不會給你留一根。滾,告訴你們的族長,我的部落馬上便會到來,到時我們會親自過去,商量一下領地劃分的問題。”
炎豹說完腳下用使了一份力多踩了一下,确保真的廢了一根,腳下的蛇族獸人已經徹底疼暈過去。
另外兩個蛇族年輕獸人,驚慌失措的聽完炎豹的話,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得到了一個趕緊撤的訊息。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最高的蛇族人跟前,架着人就竄出老遠,生怕炎豹會追上來再補一腳似的,雙腿别提夾的又多緊了。
淩滿讪讪的收回視線,剛才炎豹踩得那一腳,他感覺自己雙腿都夾緊了。
在這裡能不能用不知道,但他可并不想體驗那種疼。
但也因為炎豹如此簡單粗暴的處理了外族人,在他面前,淩滿下意識的都乖了不少。
見他伸手,淩滿都會自動把頭送上去了。
就揉個頭發而已,他還能接受。
因為淩滿是真怕了,在這個荒無人煙、他叫破喉嚨都沒有人的地方,以炎豹的武力值,硬來,他也隻能咬着牙硬抗了。
好在大部隊到來前,兩人過了兩天相敬如賓的日子,沒有發生淩滿擔心的事。
見到阿玲他們時,他差點都哭了。
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麼渴望見個熟人。
雨季已經過去了大半,趕來的過程中,大河部落沒有一人生病,一個個生龍活虎,瞅着比淩滿剛見他們那兒氣色還要好。
不等淩滿問怎麼回事,阿玲自己倒豆子似的都說了。
是阿樹,在途中撿了很多蘑菇,并在途中的山洞裡煮成了蘑菇湯,人人都能在雨天裡喝上一碗熱乎乎的蘑菇湯,發了汗去了寒,精神頭自然就起來了,不但不覺得趕路辛苦,甚至還能加快腳程。
阿樹被阿玲誇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把功勞又推到了淩滿的身上,就因為以前聽過淩滿說熬魚湯,他就想蘑菇是不是也能熬湯,于是就嘗試了一下,沒想到還挺好喝的。
“明明是你自己動腦,聯想出來的,怎麼能往我身上推。這個功勞我可不收。”
得了淩滿實打實的表揚,阿樹隻會紅着臉一個勁的傻笑了。
有了阿樹開頭,不少采摘隊的人興緻勃勃的都圍了上來,一個個像獻寶似的把自己這些天琢磨出來的玩意拿了出來,讓淩滿品頭論足。
看着他們手中有些四不像,有些有點模樣的東西,高興的臉上的笑容再也收不住,摸摸這個,摸摸那個,表揚的話跟不要錢的往外倒。
“這個非常好,可以叫簸箕。”
“這個做的太棒了,我覺得叫竹盤。”
“這個葫蘆最好了,你劈開了兩半,可以充當石碗舀水喝,裝湯喝。”
“凸(艹皿艹 ),你居然編出了凳子。”讓淩滿忍不住驚呼的是老頭拿出來的竹凳子。
老頭的手藝在整個大河部落是最好的,但他能編出圓筒的凳子來,真的很讓人吃驚。
老頭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其實編的是小竹筐,沒想到翻過來坐上去完全不會壓彎。”算是誤打誤撞了。
淩滿哈哈大笑,拍着老頭瘦弱的肩頭,“那也是你的手藝好啊。”
“阿滿,你再看看我的。”
“阿滿,你看我這個呢。”
勇勾着炎豹的肩膀看了眼被衆人圍在中間的淩滿一眼,拐到一邊,“這裡是什麼情況啊?跟我說說。”
炎豹揚着笑,并未将淩滿身上的視線收回,看似一心二用的回答勇虎的話,“河對面住着蛇族部落,我去看過一次,人數過百,其中有少半獸人,倒沒見返祖獸人,也許是住在别地方,也許已經在黑暗森林裡。我剛來那天……”
炎豹簡單把前幾天發生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隐瞞。
隻是勇虎聽到炎豹将對方的其中一根給踩廢時,勾搭的手放了下來,看似輕松的說道:“他們有兩根呢。少一根和我們一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