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攬月心軟了一下,甯姐姐為什麼會這樣,鎮定劑是管制藥品,别憶甯怎麼會每天都要注射,為什麼不注射就會失去理智。
别憶甯雙手被禁锢住,她隻能用鼻子在封攬月臉頰蹭蹭,聞不到信息素,又順着她的脖頸埋進她的頭發裡吸了吸。
封攬月低垂着眼睛,被甯姐姐蹭過的肌膚留下一片燙意。
别憶甯坐在她腿上,不斷往前柔軟小腹緊緊貼着她。
“你是貓嗎?”封攬月松開她的手,按着她的腰往後推了推:“姐姐不要蹭了,你還知道我是誰了嗎就亂蹭?”
别憶甯一秒都沒遲疑喊她:“月月。”
失去理智的人還能記得她是誰,可是月月這個稱呼隻有在家長面前演戲的時候喊了一次,現在幹嘛這麼叫她。
封攬月現在不想跟她講道理,也推不動她,隻能把人從自己身上抱下去。
“嗯?”别憶甯坐在床上,仰頭看向封攬月,一副很受傷的模樣。
封攬月撇開眼說:“……姐姐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她們合約裡規定了不許有過分親密的肢體接觸,但她們今晚太超過了,明天甯姐姐恢複理智的時候再見面會尴尬的。
“姐姐,你的鎮定劑在哪裡?”封攬月打開抽屜:“要我幫你注射嗎?”
見到她打開抽屜,拿出透明的玻璃管時,别憶甯往後退了退,眼睛微微睜大:“會疼。”
甯姐姐對鎮定劑的第一反應是害怕,其實她并不喜歡被藥物注射,隻是迫于無奈是嗎?
封攬月又把鎮定劑收起來,輕聲說:“沒事了姐姐,我不幫你注射了。”
别憶甯慢吞吞點點頭:“好。”
“那你乖乖睡覺。”封攬月拍了拍枕頭說:“睡醒了就好了。”
别憶甯躺在床上烏發散開,眼神一直跟随着封攬月,不想她離開視線。
卧室裡的信息素又弄的她很熱,封攬月看到别憶甯睡下後,想起身回自己房間,手腕又被握住。
這次封攬月長了教訓,沒有被她拉倒,隻是低下頭哄着她說:“姐姐,你出了好多汗,我去拿條濕毛巾給你擦擦。”
别憶甯認真辨認封攬月話裡的真假,幾秒後松開手,催促她:“快點回來月月。”
“……”封攬月很想讓她别亂喊了,擡眼又看到别憶甯聞了聞自己的手心,她剛剛用那隻手握過封攬月的手腕,所以會沾上信息素的味道。
封攬月有點崩潰,甯姐姐到底為什麼這麼執着聞她啊。
越看越熱,封攬月連忙逃離這間卧室,躲回自己的卧室關緊門。
身上的omega信息素味道太濃了,睡衣也濕透了黏在身上,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睡。
等了幾分鐘封攬月打開一條門縫聽了聽甯姐姐卧室的動靜。
很安靜,甯姐姐應該是睡着了。
随後她拿了一條浴巾進浴室,熱水嘩嘩淋下來。
封攬月專心揉搓泡泡,洗掉自己身上的信息素。
脖子要洗,頭發也要洗,荔枝味道好濃。
她生理課的時候學過,等級越高的ao信息素留存時間越長,她今天不洗掉的話,接下來三天身上都會有甯姐姐的味道。
洗完之後封攬月不放心又回到别憶甯卧室前,探着腦袋往裡看了看。
别憶甯背對着她側躺,床頭一束昏暗的光照着她潔白光滑的背。
确定她睡着後封攬月悄悄把門關上,躺到自己床上舒了一口氣。
好累。
明天要問一問甯姐姐是怎麼了才行。
腦袋沉沉的想不到其他東西,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做,封攬月閉上眼睛把要拿濕毛巾的事情抛之腦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聽到“咔嚓”一聲,卧室的門開了,一束光照進來。
封攬月眯着眼睛朝門口看過去,别憶甯站在逆光裡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