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憶甯視線在封攬月臉上晃了晃,距離很近,alpha的氣息幾乎撲在她的臉上。
封攬月找到她頸環的開關,手指輕按了下,别憶甯渾身一抖。
頸環摘下來,封攬月看到她後頸的腺體腫的很嚴重,薄薄的肌膚磨出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這樣,痛成這樣了為什麼不留在家裡休息,不是說今天不會出門的麼。
封攬月擰着眉:“姐姐,我送你去醫院。”
聽到去醫院,别憶甯抗拒她:“我不能去。”
“為什麼不要去?”封攬月坐在床邊耐下性子跟她說話:“姐姐,你的腺體腫的很厲害,你不是疼嗎?去了醫院就不疼了。”
别憶甯還是搖頭,這裡的醫院對她的病沒有辦法:“我現在沒有很痛了,很快就好了……”
都痛的發抖了,還說不痛。
封攬月沒辦法跟她講道理,打算直接帶她去醫院。
忽然别憶甯的手機響了幾聲,看到屏幕上“小姨”,是談疏打來的電話。
她記得封佳禾說過,談疏是腺體科醫生,她或許了解别憶甯的情況。
接通電話談疏的聲音傳過來:“憶甯,你去南城了?你現在的情況不适合自己一個人外出!”
“小姨。”封攬月喊了一聲:“姐姐她怎麼了?”
談疏舒緩了語氣:“攬月?”
封攬月嗯了聲,看向床上的别憶甯問:“她現在腺體很腫,人也很虛弱,但是她不願意去醫院怎麼辦?”
别憶甯雙手緊緊抓着床單,腺體脹的很難受還在嘴硬:“我真的沒事。”
封攬月怎麼可能聽她的,她着急地朝電話那邊的人尋求幫助。
談疏認真地問:“攬月,你能幫幫她嗎?”
“能。”封攬月現在什麼都能做:“我應該怎麼幫。”
談疏:“腺體腫脹是因為多餘的信息素沒有釋放出來,你可以給她一點信息素幫她釋放。”
聽到隻需要信息素就可以了,封攬月連忙把手機放到一邊:“我試試。”
她今天用的抑制貼很牢固,封攬月撕了幾次才撕下來,由于太過緊張,操控信息素時很慌亂,等了一會兒沒有聞到信息素,她幹脆直接用手指刺激自己的腺體。
“月月……”别憶甯看着封攬月一系列動作,抓着被子的手又緊了些。
封攬月擡眼看到别憶甯盯着她,臉頰不自覺紅了,但是她沒停,手上揉自己腺體的動作加快,直到腺體被她弄的泛紅。
别憶甯看着看着隻覺得身體更熱了,封攬月到底知不知道她這樣是在勾引一個omega。
電話那邊談疏在問:“好點了嗎?”
“沒有……”封攬月開了免提,描述别憶甯現在的情況:“她比剛剛出了更多的汗,臉頰也燙,好像還把嘴唇咬破了……”
談疏遲疑:“不應該的啊,你剛剛做什麼了?”
“就是……”封攬月話還沒說完,通話被别憶甯按斷:“姐姐你幹嘛……”
别憶甯咬着牙說;“我被你勾的發情了。”
“我沒有勾你。”封攬月無辜地看着她:“我明明是想幫你。”
“這樣沒辦法幫我,你要……”别憶甯咬了咬唇,封攬月着急地問:“要我怎麼樣?”
alpha信息素已經溢出來,别憶甯燥熱難耐,欲望在身體裡沖撞,她忍了又忍:“幫我舔……”
封攬月吓得結巴:“姐姐我、我舔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