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沒有說話。
也沒有動。
就這麼站着。
他想,人心怎麼可以冷成這樣。
可是他想了想,這兩年,他們都沒有親吻過,好像,真的,什麼關系也沒有。
他怎麼這麼蠢,他好蠢啊。
那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自作多情,自以為是。
人可以蠢,但是不能一直蠢下去,多少也要給自己留點自尊和臉面的。
于是,他說,“那你走吧,我不糾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