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照幹嘛？”

“傳回學生會公衆号檔案嘛。”

然而，圖片沒有在正式渠道傳播。

它先被發到了一位幹事的朋友群。

然後傳到了寝室群。

再傳到了學院論壇的“每日八卦”闆塊。

标題從最初的《學生會實地考察S-4室紀實》，變成了《地下女王坐鎮總部，學生會親自觐見》、《愛麗絲大人密會柯芙，傳言将控校三分之一資源》、《S-4密謀令曝光！驚現十二訓令石碑》……

其中“十二訓令石碑”是因為有人拍到了他們在牆上貼的“值日輪換表”。

“冥想課”被解釋成“靈魂淬煉洗腦班”。

“社團日常巡邏表”變成了“校園分區部署圖”。

到了晚上，甚至有不知從哪來的爆料人匿名發帖：“我姐在教師樓工作，她說這棟樓原來是學院早期的紀律□□處，現在又亮燈了。”

“我朋友的朋友是後勤部的，說這棟樓突然申請了靈能線路加固，絕對不是普通社團能批的！”

“她們真的在建一個神職特戰部隊！”

愛麗絲發現這件事時，是在小弟遞來一疊打印出來的“目前關于組織的外部認知報告彙總”時。

她看完第一頁，當場癱在椅子上。

“我這算是登基了？！”

“還沒，大人，我們在等您下達‘對外态度聲明’。”

“你們……你們不能把我扯得越來越高啊！”

“我們沒有做任何炒作，是他們自己傳播的。”

柯芙此時已經回到學生會辦公室，淡淡地看着網絡上傳播的速度，邊在手賬本上寫道：

【觀察結論：愛麗絲已徹底成為獨立影響因子，不可控傳播階段已啟動。】

卡洛斯咬牙：“我明天要調人盯死她。”

“随你。”柯芙輕描淡寫地說，“但别讓她的小弟們抓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