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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救救家庭醫生(二十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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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對,你全年無休啊,而且工資發了也不用,橫豎都是攢着,難怪主神用你的工資充公啊。”江願時恍然大悟後又再次陷入思考,“但也不對啊,你那麼好用,幹什麼要殺你?難道他們賺錢賺夠了?”

Z01:“……”

江願時想不通,上司的想法無法揣測,所以他選擇采訪員工,他心底深埋多年的始終問不出的問題終于找到了合适的人選,江願時睜着大眼睛好奇地湊近紅霧問:“Z01,你全年無休還不在意工資,是很喜歡上班嗎?理由是什麼啊?”

生前大學生江願時因為初中高中參加了各種比賽,不少橄榄枝向他抛來。

沒上過班涉世未深的他把感興趣的都接了一遍,怎麼說呢,幸運的話人财兼具、身心健康;不幸的話……隻能說成品很ok、過程很心累。

如果說是江願時一個人幹倒還好,問題是有些項目要小組合作,技術宅的合作中時常安排個啥也不懂的人做監工做老闆,嘴上尊敬,一到彙報時方案改改改改到厭倦,最後選擇最初版。

大學期間的江願時已經具有N年以上的工作經驗,完美成為公司最心儀的人選——擁有工作經驗的高校應屆生。

然後江願時轉頭去搞起了獨立遊戲工作室,可惜在即将迎來最向往的生活之際,父母的出現打破了他的計劃,工作室直接被拆除,電腦被砸碎,父母流着淚訴說養育的心酸、責怪他的不懂事,轉而以保管為由拿走他所有的積蓄再次買了房買了車,時不時在所有的親戚和外人面閑談孩子遲來的叛逆。

什麼都沒有的他隻能進公司,成為外人眼中的好榜樣。

江願時讨厭上班,而且工資又不到他手上。

沒錢去上班為了什麼?為了住在公司給的免費宿舍裡嗎?

對于Z01這種情況,哪怕知道對方不是人,不能用人類的标準來看,但江願時真的不理解,系統作為生命體不會累嗎?沒有自由活動時間嗎?

“你為什麼那麼愛上班?還花錢上班?”江願時不停地發出疑問的聲音,用語禮貌,問題……好問題,再問就不禮貌了。

眼前的紅霧停滞一瞬,凝聚成一隻手捂住了江願時的嘴,一隻手按住他的腦袋,徹底固定住他:“唔!”

江願時擡眼,眼神疑惑,一邊唔唔唔一邊擠眉弄眼的表情倒也是少見,Z01記錄下來後說:“您的問題很好,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

江願時瞬間感覺眼前出現了個管家,開口就是霸總文學:少爺很多年沒有笑過了,你是第一個讓少爺露出笑容的人。

鴨頭,你是第一個感忤逆我的人。

Z01的話語,讓他瞬間聯想起一堆霸總文學,想得他都有點餓了,就是鴨頭不是很好啃。

“關于您的問題我無法給予答案,因為我也不知道原因,隻是感覺自己隻能做這些,也必須做這些。”

Z01也不明白為什麼要一直做任務,Ta可以像其他系統一樣,拿着業績去消費,買自己想要的、喜歡的東西,但Z01沒有任何在意的東西。

Ta是空白的,空心的。

遊離于所有生命體之外,無法融入,也無意加入。

不做任務還能做什麼?

Ta不知道,仿佛大腦被植入了唯一的命令,那就是做任務攢願力值,除此之外,他不該做任何事。

他帶了無數個宿主、經曆一個百年又一個百年,查詢數據,他的硬盤裡卻隻剩下積攢願力值的多少、工作的時常,帶過宿主的種類數量,沒有姓名沒有來處沒有經過。

這就是Ta所有記憶的留存證明。

Z01的記錄本還在輸入中,半天沒有打下一個字,突然他感覺到了疼痛。

Ta尋找來源,然後發現Ta的宿主正試圖啃Ta的手。

霧氣凝聚不出實體,虛無飄渺的,Ta看着他的宿主好奇的觀察哪裡可以下嘴,然後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猛地來了一口、一口又一口,每次都落空,但依舊不死心,全然沒有做任務的危機感。

雖然宿主在咬霧氣,但Z01作為霧本身,感官功能上次開啟後尚未關閉,繼濕潤癢癢的觸感後,Ta有了新的體驗,疼痛,原來疼痛如此輕柔,和癢意無差。

可惜Z01不知道的是,如果被江願時知道Ta的評價,大概又會得到一個死亡凝視。

江願時啃了一嘴空氣,也許還帶點PM2.5。

他撇撇嘴,問系統:“所以你就不找找其他事情做?不無聊嗎?”

“基于與您綁定時的任務經曆判斷,不無聊,很複雜。”Z01學會人類的語言,用四字成語來形容,“跌宕起伏。”

江願時露出:)的微笑。

他也不想的,“誰叫你們那bug那麼多。”

Z01:“穿書局罕見的bug,因您的出現都出現了。”

江願時:“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才是導緻bug的源頭,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呢?你可是威脅到主神的系統诶。”

“新的假設增添中,數據分析中……結論:未知。”Z01說,“您說的不無道理。”

江願時:…………

他現在的每一天都很無語,多虧了Z01。

還在無語的江願時突然被黑色的霧氣突臉,喚回了記憶,他舉着被黑霧纏繞的右手說:“對了,這個東西怎麼辦?”

Z01:“黑霧為生命體,有本體,将其銷毀即可。”

江願時:“本體?霧氣不是他的本體嗎?”

Z01:“經檢測,這是軀殼,靈魂是範堂。”

好離奇的答案,江願時倒很新奇:“你是說範堂是這個怪物,吞噬其他宿主後操控他們移動自己的身體,那他自己靈魂去搶别人家的話,不就是範滇嗎?軀殼也可以被随便搶嗎?”

Z01:“靠實力、手段或者權限。”

江願時又問了點别的:“上訴有結果嗎?”

“沒有。”

寒心。

江願時歎了口氣:“一百多條一個都沒有,你們部門該倒閉了,話說不會是要殺你的主神給你攔截了吧。”

Z01:“按照您先前的言論,90%可能,請問您是否要繼續上訴。”

江願時:“嗯……上訴,不過你申請是給誰打的?”

Z01:“通常上傳給管理處系統,再由其轉接。”

江願時:“那能直接聯系主神嗎?”

Z01:“系統沒有聯系方式,強行聯系主神需要辦理手續,流程為10分鐘。”

九曲十八彎的流程,等成功人都死光了,江願時晃着手還在啃自己手的黑霧,黑霧啃食的地方變成藍色半透明,轉而黑色被紅色吞噬,紅霧繞轉在傷口處編出新的皮膚,江願時眼睛一亮,“我有個辦法。”

Z01:“您有什麼辦法?”

江願時戳着紅色的霧氣,眼珠極亮,Z01有種不好的意願,他說:“該你上場了,去吧Z01!”

Z01:“…………?”

——

“呃——”男人被抓着頭發從沙子中拎起、按下,反反複複,不知疲倦。

範堂笑得肆意狂妄,範滇雙眼緊閉,臉部沾滿塵沙,範堂看了會兒像是不滿地啧了聲,命令道:“喂,把眼睛睜開,按下去的時候不許閉起來,不然——”範堂另一隻手拿着槍對準一旁沉睡不醒的黎浦,“你知道的,你閉一次眼,我就在他的腿上打一槍,放心打不死,不過未來一輩子在輪椅上,那樣也不錯,起碼不會逃跑也沒機會忤逆我了。”

範滇眉頭緊鎖,睫毛間夾雜着沙礫,硬生生地睜開了眼睛,雙眼猩紅,異物進眼的疼痛令其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範堂這才滿意地笑了,“真感人啊,你舔他舔成這樣,但他真的愛你嗎哈哈哈哈哈!”手緊抓住頭發,範滇的頭被高高拎起,下一秒長久沒開口的江始說:“範堂先生,有什麼東西朝這邊來了。”

範堂滿不在意頭也不擡地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黑霧過來了嗎?”

江始冷靜道:“不,是紅色的,你的黑霧被吞了。”

“你瞎說什麼?現在還想救他們?晚了。”範堂認為隻是江始這家夥的謊言,那就賞臉看看他想做什麼。

他不屑擡頭。

一團紅色的東西對上了他的視線。

紅色的霧氣中有黑色在其中瘋狂掙紮,那是他的身體!

黑霧撞上,在範堂臉上散開,慢慢地彙聚成一雙黑色的、空洞的雙眼,與他四目相對,幽深,如同黑洞要把他吸入其中,範堂汗毛豎起,心中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他不該和這東西對視的。

那是深淵,黑色的深淵中,無數殘肢朝他伸來,說:“來——”

範堂精神一時間受到極大沖擊,有種人魂分離的錯覺,他即将被抽離,“不、不——”

他驅動全身,拼了命地錯開視線,轉身就跑,見躲不過,轉而扯過一旁的江始,将其推到那怪物面前,“他跟我一樣,我們是一夥的,我把他給你,你放過我!”

江始身體一個踉跄摔了上去,他睜着眼睛沒有閃躲,一陣寒意穿過他的軀體,下一刻一聲慘叫刺破耳膜,“不——!!!”

聲音從身後傳來,江始有些茫然地轉身。

身後,紅霧包裹住範滇的身體,有黑色的物質從頭頂被抽了出來,甩出體外。

那是一團極小的黑霧,飄在空中不死心地試圖回到身體,發現在被紅霧撕扯時轉而放棄目标,沖向江始,進不去,沖向黎浦,同樣失敗,那就隻能——他向範滇沖去。

範滇那具身體燒起黑色的火,火焰搖曳,沒多久,一個無臉的人形被彈了出來,倒在地上的人緩慢爬起身,因為沙礫進了眼睛,發出哀嚎:“草!什麼狗屎身體!”

範堂站起身,眯着眼流着淚水狼狽地看向那團紅霧,“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世界意識親自任命的監管者!阻攔我就是在跟這個世界作對!”

那團紅霧,凝聚成一雙手,然後兩手一攤,有字出現在掌心,上面寫着:

哦,那咋了?

範堂:!

範堂憤恨不已,他馬上就要成功了,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對方實力莫測,他話鋒一轉與其開始商量:“您是誰?想做什麼?我們可以好好談談,要不合作?等事情成了我可以帶您去找世界意識。”

紅霧硬的不用吃,軟的更不吃。

紅霧伸出一根手指搖搖,又點了點範堂。

範堂還沒反應過來,紅霧沖上來拽着上空的人形用力硬塞進範滇的身體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進了範堂的身體。

黑紅在裡面相互沖撞、啃咬,那具身體開始抽搐、四肢亂擺。

混亂的打鬥間,一條黑紅色的小蛇從沙子鑽出來,擡頭四處望了望,變扭地遊走,狀況外的江始感覺褲腳被扯了扯,他遲疑地縮回腳,緩緩低頭。

小蛇擡起頭看江始,鏡片的折射下江始的眼睛竟然毫無光亮。

不對勁,江願時想。

“你是那個系統?”換回身體的範滇不知何時抱着黎浦的身體走了過來,看到蛇在拽江始的褲腳後,擰着眉頭問:“喂,江始,人家喊你呢?等等、難不成你現在是那個外來者?”

範滇正要湊近,原本不動彈的江始神經質地退後,嘴裡警告着:“别靠近我!”

範滇:“幹啥?放心,看你把黎浦扯離範堂我救知道你肯定不是真叛變,放心兄弟,我不揍你。”

江始沒說話,隻是擡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從褲腳掉下來的江願時:暈暈暈!

咬到舌頭了!

這蛇沒毒吧?自己咬自己,希望沒逝。

江願時看了看,仰頭對範滇說:“他的眼睛好像看不見了。”

“啊?咋的了?範堂那玩意兒對你幹什麼了?”範滇下意識問,但又覺得聲音不對勁,有點耳熟,但……他低頭,那條蛇說話了,發出江願時的聲音。

饒是經曆多次重開的範滇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慌亂,差點踩上去,還好克制住了,“你……外來者?”

蛇點頭:“你好。”

範滇有點蒙:“那你那個什麼系統呢?”

江願時尾巴尖指了指:“在跟範堂打架呢。”

範滇順着看過去,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兩團霧氣相互碰撞,一黑一紅,看着戰鬥很激烈的樣子,但實際上是黑霧單方面的戰鬥,撞上紅霧被一巴掌拍走,黑霧沖回身體,紅霧偶爾也沖進去把黑霧彈出,有時候就在是飄在原地,伸出一隻手,直接把黑霧拽了出來,拎着摔摔。

真是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啊,江願時感慨。

範滇:是、是嗎?

怎麼看都是單方面碾壓吧,好像在耍狗。

耳邊響起腳步聲,範滇回神,見江始像戰區走去,連忙喊:“江始你要幹什麼?送人頭嗎?”

江始充耳不聞,範滇将黎浦放下麻煩江願時照顧,随即上前拉住對方,“你發什麼瘋?”

江始停下,脖子機械性一卡一卡地轉過,看向範滇。

範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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