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者大人,你的故事都編的這麼完整了嗎?!]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啊。
[好自戀。]
由于系統說的過快,黎朔沒能聽清楚。
你說什麼?
[沒什麼?不過創作者大人為什麼說的更詳細一點,這樣得到的認可度應該能更高。]黎朔講故事的時候,說的很簡略,要不是系統能聽見心聲,估計得懵好一會。
有些時候故事不能講的太過細緻,這樣反而會招緻懷疑,就像公主的過去不必特别詳細,隻要知道她是公主,人們自然而然就能想象出她的過往。
[創作者大人,我覺得你有謎語人的潛質。]
簡單來說,太宰這種聰明人不用跟他講的太細,他會自己腦補。再簡單評點來說,就是迪化流的形式,利用信息差罷了。
系統的本質是建立在‘欺騙’上的創造,但隻要故事成真就不是欺騙。就算太宰再怎麼聰明也無法知道是先有故事再有人還是先有人再有故事。
[這樣啊。感覺忽然就晉升到哲學層面了。讨論先有蛋再有雞還是先有雞再有蛋?]
…………
陽光或許知道該提醒什麼人起床,清晨起來忙碌的人們無不趟過陽光的洗禮。
太宰早起是為了解決中島敦的事情,而白濑早起卻無事可做。
幸運的是太宰的宿舍裡有紙筆,這讓白濑暫時找到了打發時間的工具。
所以等到太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夕陽的餘晖挽留在紙面,筆尖落下又擡起,白發的孩子似乎将身體都落在陰影中,唯有那隻持筆的手在光中晃動。
太宰的聲音莫名柔和,“白濑君在寫什麼?”
白濑還在書寫,直到筆墨落下最後的符号,才匆匆擡起頭。“抱歉,太宰剛才說了什麼?”由于過于認真,白濑隻是聽到了太宰的聲音,卻沒聽清内容。
“我是說,我能看看白濑寫的嗎?”
“當然。”白濑毫不避諱,直接将剛剛完成的初稿遞到太宰手裡。
太宰沒有立刻去看,“白濑君一天沒吃飯了,先解決一下身體需求畢竟好。”
白濑眨了眨眼,他非常清楚太宰的聰慧,所以對于他能發現這點也持理所當然的态度,讓他驚訝的是,太宰會管這件事。
白濑和太宰的相處跟太宰和織田作還有安吾的相處方式相似——他們從不過多幹涉對方的事。
就像太宰自殺時,白濑隻是在一旁看着——大多數時候是這樣的。
不過好像是自己先破的戒,畢竟試圖阻止太宰自殺。
“我能借些錢嗎?”廚房裡的食材不多,并且更多擺放的是蟹肉罐頭,白濑并不想奪人所愛。
“在枕頭下面哦,我的錢包。”
“多謝。”
說實話,白濑有時候一闆一眼的,有時卻又很鮮活,但無論是哪一種,都無法逃脫空洞一詞,這個形容很詭異很矛盾,但是很正确。
随着門被合上,太宰翻開了白濑書寫的東西——一篇很短的小說。
〔我似乎是活着的。
死亡的餘感還萦繞于心底,幻痛讓身體下意識的蜷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