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愣了一下的織田作,太宰發現了不對。
“織田作,發生什麼了嗎?”
“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交給你。”織田作翻找了一遍口袋,卻什麼也沒有。“感覺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忘記了什麼嗎?”坂口安吾喝下了最後一口酒,“既然能夠忘記,那肯定不是很重要吧。”
“這麼說感覺也沒錯。”織田作也喝下了最後一口酒。
“我知道哦。”太宰突然說,“織田作一定是發現天氣太冷了,要把外套送給我吧。”
“是這樣嗎?”織田作懵了一下,想說自己沒這麼想,但看着沒有穿外套的太宰,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空,贊同道,“應該就是這樣吧。”
織田作脫下外套遞給了太宰,太宰開心的穿上外套,長長的袖子把手全部包住,讓他看上去像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還要去看孩子們,就先走了,記得早點回去。”織田作摸了摸太宰的頭,離開了座位。
“我也走了,還有工作。”坂口安吾也打了下照顧。
“知道了,媽媽桑,工作狂。”
兩個還沒出酒吧門的人差點摔倒,然後深知太宰性格的兩人選擇了假裝沒聽到,直接離開。
看着徹底消失的兩人,太宰脫下了外套,看向外套左邊袖子的肩膀處,那裡,有着一行小小的字。
“保護好孩子們。”
“看來發生了什麼有趣的是啊。”太宰當然認得出來,那是他自己的自己,而且,他可以肯定,在織田作進來時,這行字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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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你最後的那張紙條寫了什麼?”中島敦疑惑。
“什麼也沒寫。”太宰輕笑。
“太過分了,空間的東西都不能帶出來,我的點心!!!!”一邊的江戶川生氣的喊。
“怎麼可能?!”中島敦明顯不信。
太宰沒在說話,而是看向窗外,那張紙條确實什麼都沒寫,他不确定空間的東西是否能帶出去,那張紙條隻是試探,真正的線索則被他用自帶的筆寫道了織田作的外套上,如果可以帶出去,那麼突然出現的紙一定會引起那個自己的懷疑,如果帶不出去,那麼他也有自信那個自己能夠發現那行字。
“準備好迎接我們的盟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