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迷茫：“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什麼是電子寵物？”一下步入智能機時代的史蒂夫疑惑。

“以前是指電子元件上的虛拟寵物，現在一般是指在網上看到的有趣的賬号和人。”但彼得覺得朝安所說的應該不是網上那種廣義的電子寵物。

朝安：“就是在網絡裡養的一些東西，雖然沒有實體，但是會幫人處理數據之類的存在。”

托尼自信開口：“這不就是AI嗎，星期五，來和朝安打個招呼。”

投影儀鍊接的音響悄然啟動：“您好，朝安小姐，我是星期五，是這裡的人工智能。”

“你好，星期五。”朝安不知道應該看向哪裡，隻能對着說話，“很高興認識你。”

随後她期待地望着音響，在沒有得到回答後疑惑地望向托尼。

朝安：“托尼，星期五為什麼不向我介紹她的朋友？”

托尼：“……？”

托尼：“什麼朋友？”

朝安不明白托尼為什麼明知故問：“就是那個叫做Jay的AI啊。”

“他就在這裡，你們為什麼不和他打招呼？”

巴頓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然怎麼會在朝安的口中聽到某個已經消失的AI的名字。

“難道是鬼魂。”彼得陷入糾結，“但是AI也會有靈魂嗎？”

史蒂夫自從司令塔峰出場，就一直沒回過神來，始終處于無響應狀态。

Jay似乎處在一種隻有朝安和司令塔蜂能看見的疊加狀态，其他人隻能看見朝安對着托尼身旁的空地頻頻點頭，像是那裡還站着什麼人一樣。

朝安：“所以你早就到這了，隻是我直到剛才才能看到你？”

數據組成的人流做了個類似點頭的動作：[是的，朝安小姐。我自從醒過來後，跟随先生一起到達會客廳，到現在已經28分46秒了。]

“那之前我怎麼什麼都沒看見。”朝安嘀嘀咕咕。

司令塔蜂翅膀上有流光一閃而過。

朝安撓頭：“你是說和你有關嗎？但是到底是什麼原理，之前好像沒過這樣的情況。”

計算不出事件發生的原因，司令塔蜂的翅膀停止閃爍。

一個小小的場景裡，三名“生物”，一隻不能說話、一位說話旁人聽不到，隻有朝安在這裡表演獨角戲。

托尼幾乎能從朝安的回答中，想象出他身邊那道身影會說的話。

“托尼！”朝安轉頭，“Jay說他欣慰你今天有好好休息哦！”

“不過總不好好吃飯是不對的！”

要是平時的托尼早就反駁了，天才的時間總是寶貴的，怎麼能浪費大量時間在這種事上。

但他今天隻是魂不守舍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唉。”

實在想不通的朝安苦惱的抓了抓腦袋，對一旁沉默不語的托尼說道：“托尼叔叔你稍等一下，我去問問我朋友，在這方面他是專業的。”

托尼反應緩慢：“……嗯。”

少了叽叽喳喳的朝安，會客廳這下是徹底沒人說話了。

【系統！系統！】朝安在意識空間大呼小叫，【快出來！出現了好奇怪的事！】

一直在勤勤懇懇填補裂縫的系統放下模拟出來的水泥鏟：【怎麼了怎麼了！】

朝安捏住圍繞她飛來飛去的小光點，把它往Jay的方向一遞：【快看看他是怎麼了，明明就站在這裡，除了我和司令塔蜂之外的人都看不到他。】

【欸？我看看。】

朝安手指一松，小光點朝着Jay的方向飛去，繞着他飛了幾圈。

【唔……】

【奇怪，真是奇怪。】小光點回到朝安肩膀；【這家夥已經不能算是AI之類的東西了，他現在的存在方式更偏向于卡靈。】

朝安瞪大眼睛：“欸？！”

【是的，之前世界碰撞時有留下的世界殘片，雖然絕大部分都被這個世界吸收了，但應該還有漏網之魚。這家夥應該就是在瀕臨消失的時候和某個微小的碎片融合了。】

【那塊碎片應該很小，小到如果不是被你和司令塔蜂同時出現産生的波動影響，他可能，不，一定會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再次消失。】

司令塔蜂的存在與其他卡靈不同，它一般穿梭于數據空間，很少出現在現實空間裡，這點上它與Jay現在的存在情況極為相似，都是數據流的卡靈狀态。

【有什麼辦法能救救他嗎？】

從托尼的反應來看，Jay對他來說應該是個很重要的存在，朝安希望能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幫他們。

系統思考了一下，跑去詢問了一下這邊的世界意識，回來後對朝安報了幾個物品的名稱以及一些必要的要求。

朝安看向托尼：“托尼叔叔，你知道心靈寶石和宇宙魔方嗎？”

托尼反應迅速：“需要給Jay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