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了祁枝,可以了……人已經走了……”許風晚邊躲邊說。
祁枝已經吻上頭了,哪裡管他說了什麼,許風晚被安全帶束縛躲不了太遠,推了她好幾下才把人推開。
被老婆拒絕了的祁枝一臉不爽的猛踩油門直奔懼色酒店,她特地訂了最高層的總統套房,為的就是最大程度的把許風晚吃幹抹淨。
盡管許風晚早有準備,當他被祁枝拽進房間,按到杏色的絲絨沙發上深吻的時候,他還是被窗外的夜景震撼到了。
這裡比祁枝公司的視角還要好。
月城有多美,在這裡掙紮着的普通人就有多慘。上層的AO物欲橫流,享受着最頂級的待遇,最底層的beta隻有被别人睡的時候才能看見這樣的美景。
“嘶……誰讓你分神了?嗯?”祁枝掐住下巴,懲罰性的輕咬了一下身下人的鼻尖。
“有酒嗎?”許風晚突兀開口。
“有,你現在要喝?”
“嗯。”
雖然要求有些奇怪,祁枝還是拿了瓶洋酒過來,嘴對嘴的給他喂了三分之一。
兩人都沾染了酒氣,再去洗澡時,很快就進入了暧昧的狀态。
祁枝喜歡主動的配合的許風晚,醉酒了更是喜歡,說些燒話對方也不會生氣,要是平時肯定要皺眉給眼神了。
“喜歡嗎風晚?”
“喜歡……嗯……喜歡祁枝……”
花灑的水流聲太大,蓋住了許風晚的粘膩的嗓音,祁枝沒太聽清,掐着他脖子又問了一遍:“喜歡嗎?”
許風晚重重點了點頭。
許風晚平時有健身的習慣,雖然近半年大傷小傷不斷,身體還是比一般人要好的。
盡管如此,這一晚上,他無數次覺得自己的腰要被祁枝折斷了。
房頂的燈晃眼,外面的景色也晃眼,地闆好涼,牆紙上,被單上,都有抓痕。
哦,對了,祁枝連更衣室都沒讓許風晚白來。
總之,當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沒有拉嚴的窗簾,灑在真絲床單時,許風晚第一次犯了懶,将被子拉起,蓋住了眼睛。
祁枝知道許風晚動彈不得,先是揉了揉他的頭,後是把手伸進被子,把滑溜溜的腰和腿全部摸了一遍後,放任他繼續去睡,自己則是穿着浴袍躺在陽台上的躺椅上欣賞風景。
“要不然我幫你多請幾天假吧,你表現這麼好,肯定能中招,多來幾次加大幾率嘛。”
“随你。”
“又來了,昨晚你可不是這麼對我說話的。乖,趕緊換個态度,不然不給你早飯吃了。”
“其實我腰有點痛,恐怕滿足不了你了。”許風晚實話實說。
“這麼虛了嗎寶?”祁枝好奇的跑過去,掐了掐他的耳垂。
許風晚不知道怎麼回答,繼續躲在被窩裡不想出來,他現在隻想在被窩裡躺一輩子。
手表不合時宜的震動起來。
是警局發來的信息。
“許隊員,您昨晚負責的報警人委托我局詢問,她們家那套房,你還買嗎?”
原本許風晚是想拒絕的。
但他自從這次離婚後,深刻的意識到了錢和資産的重要性。反正自己都為她付出這麼多了,提個要求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一把拉下被子,握住了祁枝的手,輕輕晃了晃:“祁枝,我想要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