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枝本以為許風晚會拒絕,沒想到他選擇點頭應下:“祁枝,我換。”
祁枝表情複雜的拖着懷中人的屁股,面對面把他抱去了卧室。
因為太久沒回來,懸空床上的真絲床單沒有冰的吓人,許風晚被放到上面後,從背後到大腿都是一片久久不能捂熱的涼意。
祁枝喜歡看許風晚臉上那些細微的小表情:“冷了?要不要開空調?”
“要……”
祁枝滑動了下手環,空調口緩緩出着熱風,她轉身走到更衣室,把那件黑白配色的男仆裙從衣櫃裡拿了出來。
她站到床邊,一條腿跪在床上,提起裙子在許風晚臉上掃了掃。
“我給換還是你自己換呢?”
“……”
不等許風晚想好開口,祁枝的手就已經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襯衫扣子了。
許風晚隻得喉結滾動咽下口水,絕望的看向水晶吊燈,直到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去,被祁枝擺弄着像個布娃娃一樣換上裙子。
裙子的布料很舒服,精緻柔和的設計襯得許風晚整個人都很溫柔,雙眸濕漉漉的,兩條光滑的長腿輕輕交疊,祁枝發現後被她一掌拍開。
她用手指挑開許風晚眼前遮眼的幾縷劉海:“小男仆勾引主人是吧?”
“我沒。”
“風晚騙人,明明就是。”
祁枝剛想欺身而上親個痛快,突然想到差點把貓耳朵忘了,就又去拿過來給他戴上了。
因為祁枝是俯身給許風晚帶的,關鍵部位反複蹭到了他的鼻尖,瞬間惹的他眼下一片紅暈。
祁枝不是有意的,戴好後才發現,她被這樣表情的許風晚爽到頭皮發麻。為了記錄下來,轉手拿起床頭的拍立得,沒經過他同意的連拍了好幾張。
許風晚不會擺姿勢,隻能是手抓着裙擺愣愣的看着攝像頭,意識到對方在幹什麼後徹底别過頭去。
祁枝也就是欺負他現在這個茫然的狀态沒法反抗,若是平日裡她也不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
因為白天問過院長,他們現在是可以一起睡的,隻是不能弄到生殖腔。祁枝也就十分不客氣的把床上的beta整個翻了過來,抓着胯一把掀開裙擺。
床單滑溜溜的,許風晚根本抓不住,不一會兒人就出溜到了另一邊,這樣都沒有像往常一樣生氣罵人。
今晚的許風晚似乎怎麼弄都不會生氣,祁枝自然是盡了興,但也沒太過分,畢竟許風晚懷着寶寶,她是真的舍不得。
期間最過分莫過于在他腰側留下了一片吻痕,上頭歸上頭,該有的理智和底線她還是有遵守的。
臨去許風晚爸媽那裡前,祁枝給許風晚洗了澡,幾乎是時刻抱着的替他吹了頭發。
因為是在家裡,他們對于衣服的選擇也多了起來,祁枝直接把之前和許風晚買的情侶棒球服翻了出來。
她身上那套是粉白撞色的,偏寬大,幾乎把下身的白色短褲整個蓋住。許風晚那套也很漂亮,是藍白撞色的,下身搭的是白色牛仔褲。
一直到坐上了車,徹底駛離A區,許風晚才堪堪緩過神來。抱着臂膀,疲憊不堪的倚在車窗上。
腰似乎更疼了。
“風晚,去見你爸媽帶什麼禮物好?馬上就到他們小區了,不買來不及了。”
“書吧,财經相關的。”
祁枝讓他在車上等着,她把車停到路邊,自行下車去買了。
再回來時不止買了書,更多了一箱紅酒和一套護膚品,隻看包裝就知道不便宜。
許風晚其實很感謝祁枝的貼心,知道自己不好意思說貴的。
他爸媽家在B區最中心的一處高端小區内,他也半年多沒回來了,一路心不在焉的,好幾次帶着祁枝走錯單元。
明明是回自己家,他卻比祁枝還要緊張。
因為是沒打招呼直接過來的,都快半夜十一點了,許風晚怕吵到對門鄰居,也就沒有敲門,直接輸了密碼。
房門沒有解鎖,反倒提示他輸入錯誤。
“怎麼回事,不對嘛?”許風晚有些着急。
“可能是叔叔阿姨換密碼了,還是敲門吧。”
許風晚依舊堅持沒有敲門,又試了父母的生日,還是沒能打開。
“怎麼不輸你自己的生日?”身後的祁枝把東西遞給他,騰出手穿過他腋下的衣料幫忙按下。
“咔哒”一聲,門開了。
這是完全出乎許風晚的意料,從小到大,父母甯願用一串不知所謂的密碼都不可能用他的生日的,怎麼現在又……
祁枝摟着他的腰身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