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楚的皮膚一向很白,但此刻卻被沈長清親的隐約泛起了紅。
雙唇腫了一點,含在中間的唇珠微微鼓起,濕漉漉地閃着瑩潤水光。嘴唇被親的有些合不攏,稍稍張開的縫隙裡能看見一截被吮的深紅的舌尖,抵在雪白的貝齒上。
極緻的紅與極緻的白交相輝映。
不過片刻,沈長清又心癢地忍不住埋頭親了下去。
密密匝匝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直吻的謝楚舌尖發麻,眼角沁出生理淚水,順着烏黑的鬓發滑落在柔軟的被褥裡,洇濕一片水迹。
謝楚湛藍的眼眸裡含着晶瑩的淚,控訴地睨向沈長清:“唔……你輕點。”
Omega素白的一雙手撐在了沈長清的肩膀處,但推拒的力氣很小,Beta不為所動。
發情期那晚謝楚喝醉了沒有記憶,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态下領教沈長清的吻技。
沒想到沈教授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吃起别人的嘴巴來竟然這麼強勢。
光是一個吻而已,謝楚就感覺全身都酥軟了。
良久,沈長清才放過Omega慘遭蹂躏的雙唇,半撐着坐了起來。
謝楚心下一松,正想跟着沈長清一起從床上起來,哪料剛一動彈,就被一隻如玉的手按住了肩膀,重新摔回了松軟的床鋪裡。
沈長清單手解開了襯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随後一言不發地低下頭,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Omega白皙細膩的頸側。
隐約嘗到了甜味,便得寸進尺地含住了圓潤耳垂,輕輕啃咬,仿佛想榨出更多香甜的汁水來。
炙熱吐息灼得Omega線條優美的側頸粉紅一片,宛如春日裡争奇鬥豔的花朵。
那裡連着Omega脆弱敏感的腺體,連最輕柔的羽毛都無法長時間停留,更何況是别的什麼。
濃郁的栀子香無法控制地逸散在整個房間裡,和後調為木質香的信息素相互裹纏。
謝楚感覺自己化成了一灘水。
“那裡,不行。”謝楚嗓音艱澀,奮力扭頭阻止了沈長清的深入。
上次的牙印還沒消呢,要是再咬一口,她得猴年馬月才能恢複。
沈長清定定看了謝楚幾眼,暫時違背本能放過了那塊比蛋糕還香甜的腺體,轉而順着脖子一路親吻到鎖骨。
謝楚來的時候穿的是寬松睡衣,剛才接吻的時候領口就已經自發散開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沈長清叼住冰涼的貝母扣子,舌尖一挑便撥開了礙事的布料,低頭含住了一點櫻粉色,用牙齒輕輕碾磨,直把懷中的Omega親的再度抽抽噎噎流出晶瑩的淚水,才戀戀不舍地停下動作。
謝楚緊咬着唇,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忍無可忍地推了推Beta埋在她胸前的腦袋,嗓音克制不住地輕顫:“你……你别親了,好重,壓到我了。”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天旋地。
謝楚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和沈長清互相調換了一個位置。
沈長清僅用一隻手就箍住了Omega的纖腰,另一隻手壓着Omega的後背作勢要繼續湊上去親吻另一邊。
謝楚才不想再來一次,一扭腰避開了沈長清的嘴唇,緻使那個吻落在了别處。
“都被你親腫了。”謝楚皺着眉一臉不滿。
還有嘴巴。
沈長清把她的嘴巴當什麼啊,又吸又舔的,連水都喝幹淨了,活像個餓死鬼。
“對不起。”沈長清用指腹摩挲了幾下謝楚的嘴唇,輕聲道:“嫩的跟豆腐一樣。”
謝楚的臉又紅了一個度,這次連脖子鎖骨都紅透了,仿佛能滴出血來。
沈長清突然問:“你跟沈黎做過嗎?”
謝楚:“做什麼?”
沈長清的手指撫過謝楚被吻的殷紅的唇瓣,順着下巴緩緩滑落到凸起的鎖骨處,意有所指地點了點:“□□。”
謝楚:“!”
這是能說的嗎??
謝楚震驚了。
而且沈教授怎麼能亂吃飛醋呢,她跟沈黎明明清清白白的,别說是做那個什麼了,就是單純的親吻都不曾有。
之前的原身雖然是個戀愛腦,但好歹還算有點常識,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在成年之前做,所以一直都很克制自己。
而沈黎根本就不喜歡原身,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出履行戀人的義務。
生日宴那天,算是她和沈黎離得最近的時候了。
但那始于一場報複,并不是愛。
在沈黎眼中,謝楚竊取了她八年的幸福生活。
于是沈黎決定報複謝楚、毀了謝楚,讓謝楚在成年後生下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攜帶頂級Omega基因的謝楚和Alpha結合後能生出智商、壽命、體質……都優于常人的孩子,沈黎很需要這麼一個後代來幫助自己在沈家站穩腳跟。
沈長清那個老女人沉迷科研,别說是孩子,就連對象都不見得有一個,到時候沈家偌大的家業還不是等着給她繼承。
沈黎這一石二鳥的計劃籌謀已久,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天晚上謝楚居然陰差陽錯地和沈長清湊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