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聽大表姐說過，在清網行動展開之前，網文的限制很少，什麼黃/暴情都可以寫，甚至一度流行自私陰毒的主人公設定，稍微善良一些的人設都會被叫做聖母，認真搜一搜還能搜出一堆以“真惡役”為賣點的小說，那裡頭的主角不可不謂喪盡天良。

溫和沒有看過原著，隻是聽書靈簡單介紹，所以對于封無淚的認知隻停留在“傾國傾城”和“莫得感情”上，前者已經初步經過檢驗，确實是極出挑的長相，至于後者，她不太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一個“莫得感情”法。

溫和終究是普通人，面對殺手自然會害怕，而且還不小心看破了對方的僞裝。

但溫和急中生智道：“我之前看見你和厲駭打架了，你很厲害，我……打不過你……”

封無淚眸光閃了閃，似乎在思考，而後他笑道：“你有跟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打你？”

“我……”溫和扶了扶額頭，一副林黛玉的姿态，“隻是下意識的敬畏身手好的人……”

“為什麼敬畏？”

溫和覺得對方有些沒完沒了，于是不自覺提高了嗓門，“因為身手好！”

問題又繞了回來。

溫和意識到自己吼了殺手，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醜臉似乎距離她近了些。

封無淚湊近去看溫和，似乎想辨别溫和言語的真僞，在就溫和緊張地不行的時候，他将被子拉直她脖子下邊，“蓋好，别着涼了。”

溫和覺得對方那是看一具停屍房屍體的眼神，更加害怕了。

溫和自認為演技出衆，可這會兒緊張，根本沒演好。

封無淚勾起嘴角，似是譏嘲，随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