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純再度朝着利昂攤開了手心，固執地道：“藥。”

利昂笑了笑，指了指一杯淺粉色的雞尾酒道：“瑪格麗特，喝了這一杯，我就把藥給你。”

音樂聲還是很響，但是她看懂了他的手勢。

白純純很戒備。

利昂笑意加深，抿了一口瑪格麗特，“放心，沒有加料。”

白純純狠下心，幹脆灌了自己這杯。記憶裡，她生活絕望無聊，沾上了酒瘾。

利昂意外地挑眉，‘沒想到看起來清清純純，倒是個能喝的。不過能喝又如何？’他的眼睛裡透出野狼覓食之意。

“藥。”

利昂從懷裡取出兩個透明塑料袋，裝着的都是白色粉末，貼着标簽，Ｗ．Ｒ．和Loveless，前者能讓人在運動中死亡，後者能讓人在性／愛中死亡，都死得仿佛事故，是失足少女、絕望主婦之殺人利器。

白純純想要拿過，但利昂沒有立刻給她，略微收了收手，空着的手講手機朝上，“尾款。”

白純純看懂了，轉賬。

她的錢是從ｆ４那邊要來的，以各種禮物的借口，而如今這些錢卻是花來買他們命的，說來也是諷刺。

白純純收好兩個袋子，轉身就要走，忽然腦袋一暈……

利昂起身，在已經站不穩的她的耳邊道：“提前讓你嘗了嘗藥，免得你覺得是假貨。Loveless的味道如何？放心，這點劑量不會緻死的，隻會讓你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