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主持人用喇叭宣布第一個遊戲比賽。
“以組為單位,要求嘉賓們在指壓闆上赤腳賽跑,以最終的排名前後順序來挑選住處。跑之前,我們會用繩子将你們兩名隊員的中一隻腳綁在一起,這個遊戲考驗的是嘉賓之的體力和默契度,請諸位努力。”
話音剛落,範思思和蒙阿放提出抗議,要求降低難度,慘遭節目組無情鎮壓,氣氛很是歡樂。
無論嘉賓如何抗議,最終還是難逃工作人員的魔掌,雙雙都被捆在一起。
臨上場前,陶樂小聲對顔之弈道,“打個商量,一會兒你别跑太快。”
節目組給他安排了作精人設、吊車尾劇本,第一名這種事注定與他無緣。
回應他的是顔之弈斬釘截鐵的冷哼,“最後一名不是我的風格。”
看到節目組提供的四處住房環境,他打死不想住連水電都沒通的,未裝修紅磚老房。
交涉破裂,陶樂也不以為意,左右自己要是不配合,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樣。
果不其然,比賽剛一開始,陶樂雪白纖細的雙足剛踩上指壓闆,忍不住痛呼出聲,再也不肯挪動一步。
“好痛,我跑不動。”他用力掐了掐自己大腿,憋出幾滴淚,可憐兮兮地看向顔之弈。
可惜媚眼抛給瞎子看,顔之弈不為所動,擡腳就往前沖,拽着陶樂不禁往前邁了一步,但也僅此一步。
很快他就發現腳上傳來沉重拉扯感,低頭往後看去,差點被氣笑。
隻見陶樂一手拽住自己的褲子,蘑菇似的蹲在原地,仰頭巴巴看向自己,委委屈屈道,“真的很痛很痛很痛,我跑不動。”
為了增加說服力,他還使勁掐了一下大腿,眼眶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淚光盈盈,眼淚要掉不掉,卻聽顔之弈咬牙切齒,“這麼沒用的腳,不如我幫你掰斷。”
說完,陶樂見他陰恻恻蹲下身,朝自己纖細白嫩的右腳踝探出手。
肌膚相貼瞬間,激起一串電流,沖向二人的四肢百骸。
陶樂“啊”一聲掰開對方的手,再次強調自己很痛,見對方依舊冷冷看着自己,計算着時間,委委屈屈道,“你慢點兒,我盡量跟上。”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擡起腳,如臨大敵地往前挪了一步,像隻上了年紀的樹懶龜速前行。
每踩一步都會誇張的吸了吸氣,好事,腳下踩的不是凸~起的指壓闆,而是鋒利的刀片與炙熱滾燙的岩漿。
主持人與其他工作人員十分無語看着他的扭捏作态,再看看看面色鐵青,極力壓制怒火的顔之弈,眼裡滿是同情。
不是沒見過作精,但能作得讓人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掐死,再踩在腳下狠狠碾幾下的極品作精,陶樂是獨一份。
不出意外,陶樂與顔之弈喜提倒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