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習雕被陶樂氣暈過去了。】
【我的媽呀,簡直事諸葛先生在世】
【這不得上個熱搜?】
......
果真如彈幕所言。
十分鐘後,幾條奇怪的詞條竄上微博熱搜。
#陶樂氣暈新嘉賓#
#陶樂:我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所有人#
#逼王駕到陶樂裝逼#
見習雕真暈,陶樂臉上表情微妙,心想這人也太菜了,怎麼說暈就暈,自己都還沒進入正題。
随行醫生看過後,說:“他中暑了,需要及時補液,快将人擡到陰涼處。”
圍上來的人立即将習雕轉移到最近保姆車内。
過了一會兒,習雕悠悠醒來,顫顫巍巍地擡起手,指着圍觀人群後的陶樂氣若遊絲地威脅。
“你、你好毒。”
陶樂一臉莫名,對旁邊的顔之弈說:“他冤枉我,又不是我把他曬中暑。”
說完,他轉頭建議醫生:“要不,您給他做個腦部CT吧,别是真把腦子給曬化了,都開始神志不清說胡話,看樣子應該病得不輕。”
紅隊嘉賓:閉嘴吧你。
饒是顔之弈再怎麼雙标,都不得不承認,陶樂這張嘴堪比核彈,殺傷力之巨大,聞所未聞。
“不好,他又暈啦。”
人群中有人喊道。
這次是真的被氣暈。
陶樂雙眼微微睜大,探頭看到習雕的眼睛果然閉緊,不由得搖了搖頭:“他怎麼跟泡泡似的一碰就碎,真的好脆弱。”
顔之弈沉默半晌,緩慢地點了點頭。
二人的梁子結得更粗了。
兩隊嘉賓之間氣氛微妙,藍隊成員的神經比鋼管還粗,沒有注意太多。
而紅隊除了江博飛這個粗神經,剩下三人都心懷鬼胎。
晚上休息時,嘉賓們拿到手機後照例第一時間上網查看情況,習雕差點再一次被氣暈。
“可惡,怎麼拍得都是我出醜的鏡頭!這是惡意剪輯!”他五指用力攥緊手機,幾乎要将其捏碎。
“看來節目組是想把咱們隊當成對照組,踩着我們來擡高陶樂那邊。”陶嘉躍臉色也很是難看。
他從大哥那裡得知,顔之弈大哥成為組節目最大投資方,直接壓過陶家之前的所有投入,讓他淪為配角。
本來想通過節目爆紅,結果形勢逆轉,自己反而成了跳梁小醜,怎能讓他咽下這口氣。
但再怎麼不甘心,他們也無法與顔氏抗衡,這無異于以卵擊石。
上一世,他耍得顔之弈團團轉,步步為營,最後成功搞垮顔氏,本以為重生回來能繼續操控對方,不料一切都偏離軌道。
他使出渾身解數,依然無法讓對方哪怕多看自己一眼,顔之弈反而像條垂涎肉骨頭的哈巴狗似的,成天圍着陶樂轉。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最近這段時間他追本溯源,輾轉反側尋找線索,最後終于找出問題的關鍵所在:陶樂!
從他離開陶家那天起,所有的事都跟着出現偏差。不僅性情大變,行事作風異于往常,看似毫無章法,卻總能達到目的。
本應該與顔之弈互看不順眼,現在卻成功得到對方青睐,關系日進千裡。并且總是有意無意阻止自己接近顔之弈。
他心中猛然浮現一個可怕的念頭。
難道說,陶樂真是重生的?
雖然先前就有所懷疑,自己也反複試探,但始終無法得到确切的結果。
但事已至此,他耐心耗盡,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
愛情可以輸,陶樂必須死!
他心跳劇烈,連習雕和自己說了什麼都聽不清。
好半晌後才回過神,思緒頓時變得無比清明。
炮灰就應該有炮灰的自覺,憑什麼敢和自己搶人?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擋了自己的路。
既然陶樂不聽話,那就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陶嘉躍的眼神陡然變得陰鸷,唇邊泛起冷笑。
這是,習雕的抱怨聲傳來:“你在想什麼?喊了好幾遍了都不回答。”
他收回思緒,突然問:“想不想出出氣?我可以幫你對付陶樂。”
見習雕果然來了興趣,招手讓對方湊近,附耳輕聲說了幾句。
“這樣行嗎?而且你怎麼知道明天會下大暴雨?”習雕半信半疑。
“我就是知道,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陶嘉躍信心滿滿。
翌日早飯過後,本來還晴空萬裡的天氣突變,烏雲滾滾,陸地驟然刮起大風。
當地氣象局緊急預報,三個小時後将會有特大暴雨來襲,建議市民非必要不外出,對于一些老舊房屋可以提前進行加固,或幹脆搬離。
嘉賓們也接到了節目組發來的新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