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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的是撞上了漏電電線的飛鳥,筆直地落在地上不再動彈;凍死的野貓躺在結霜的馬路上,被疾馳而來的車輛裝成了薄餅狀;小時候養的小金魚,昨天還搖頭晃腦的,第二天就翻了白肚皮……
這就是人們總覺得遙不可及,事實上近在咫尺、無處不在的死亡。
宮本由美注意到眼前的少女身體微微顫抖,連瞳孔呈現不自然的緊縮狀,面頰微微抽搐,顯然出于一種驚懼又悲傷的狀态,隻是并不明顯,不仔細看的話,甚至會覺得她過于冷漠。
宮本由美隻好等她情緒平複一些之後再問話。
由于香織确實跟鹿野不熟,所以宮本能從她這裡知道的消息很少,鹿野的同班同學和兄弟确實提供了很多關于鹿野的生平信息,卻對案情推進沒有任何幫助。
從他們的口中可得知,鹿野就是個普通DK罷了。
仇家?不存在。
甚至同學們普遍認為他不太會得罪人,一個愛笑愛鬧、沒壞心、性格又開朗的男生,很難引起别人的憎惡。
警方一籌莫展。
談論案情時,高木涉捏了捏下巴,“既然被害人很愛玩,那麼應該一放學就離開學校,去打籃球或者組團開黑才對,為什麼案發地點會是學校呢?”
宮本由美:“聽被害人友人說,被害人當天是留下來寫情書。”
高木涉:“這情書……”
“是寫給他們學校的校花的,那個姑娘我問過我了,當天早早就回家睡覺了。”雖然沒有人能證明,但宮本相信那麼瘦弱的一個小姑娘是做不到這種事的,看長相和表情也不可能是殘忍的漢尼拔式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