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香織鼓起勇氣,從孤僻老人家住的小木屋變拿了鋸子,把他蜘蛛腿給鋸了,還指不指定會怎麼樣呢。
想到自己曾經讓雙一的惡作劇破産,香織又有了勇氣。
雙一冷哼:“就不。見了我就跑,怎麼,我長了八條腿?”
這家夥也還記着那件事,見到香織就咬牙切齒。
雙一向來隻會叫别人吃癟,那還是少數他吃癟的時候,還直接将他的惡作劇搞破産了,導緻他至今仍然很不爽,想要給香織一點顔色瞧瞧。
事實上,雙一早就将寫有香織姓名生辰,還鑲嵌了淡紫色玻璃珠子做眼睛的小木頭人兒給紮成篩子了,可不知道為何就是詛咒不了她。
因為被抓着辮子,香織沒法回頭,正向找準機會踩着他一腳,結果飛來一直網球砸中了雙一,雙一吃痛後退,不自覺松了手。
發起網球的藍紫發青年趕到了香織的身邊,扶住她的肩膀,關心道:“你沒事吧?”
香織搖了搖頭,看向雙一,雙一陰恻恻地盯着幸村。
香織擔心雙一詛咒幸村,趕緊拉住幸村走了,并且叮囑幸村:“千萬别讓那人知道了你的生辰八字。”
“又是巫師?”幸村好笑地道,似乎在笑當年少女謊稱自己是女巫。
“跟你說真的!”香織微不可見地翻了個白眼。
由于冷番無人識的,彈幕并沒有認出雙一的出處,關注點都在:【牽手了牽手了牽手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手,是神之子的手!】【慕死了】……
‘雙一這家夥肯定不是正義陣營的,說不定也是個詛咒師。’香織心想。
因為雙一的出現,香織的思維不可避免地往靈異方面竄,也就不由地聯想到了五條悟。
‘不知道那個家夥在那幹嘛,’香織又道,‘是跟咒靈作戰嗎?還是在跟詛咒師幹架?是他的話,肯定能輕松對付雙一吧?’
遠在咒高專的白毛黑眼鏡兒打了個噴嚏,邊上的硝子:“笨蛋也會感冒?”
“你才笨蛋呢,是有人想我啦,一定。”五條悟好心情地将腳架在課桌上,翹着腳丫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