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香織終于坐上了觀衆席上,而不是跟立海大的部員坐一塊了,這反而叫香織松了一口氣,畢竟不是人家學校的人,卻還坐在那個位置,委實有些奇怪。
比賽途中,香織獨自去買飲料,然後就很符合古早狗血校園小說定律地,被一群立海大女生給圍了。
因為有很多那樣的小說打底,香織心裡倒不是很慌。
彈幕也很有意思,觀衆們似乎同樣看過不少這樣的小說,【蕪湖,經典橋段!】【奶奶,您愛看的上古瑪麗蘇橋段被拍成OVA啦!】【主上快來,你女主要被欺負啦!】……
領頭的女生生着一雙過于吊梢的鳳眼,搭配海後媚拉式紅色大波浪發,顯得明豔而跋扈,上來就質問:“你跟幸村sama什麼關系。”
‘就知道……’香織無語地想。
她再次發誓别不跟幸村或者幸村這類過于耀眼的男生交往,就算不挨打,也很難安安靜靜生活。
“我是他表妹。”香織眼睛不眨地瞎扯。
由于她清冷的氣質和正經的作風,人們總以為她是那種絕對不會撒謊的孩子,但實際上她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車扯謊,隻要有這個必要。
領頭女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愣住了,還傻傻地扭頭問身邊的人,“她所的是真的嗎?”
她邊上的黑色短發妹:“不可能,沒聽說過幸村sama有妹妹!”
“我是他鄉下來的表妹,又沒來過神奈川,你們當然沒聽說過。”香織繼續扯,“再說了,我家裡窮,不光鮮,沒人會特意提。”
領頭女突然湊近看了看香織耳垂,又聞了聞香織脖頸處,“正宗的柏林少女,海瑞溫斯頓的耳釘,你跟我說窮?呵。”她抱胸冷笑。
香織下意識摸了摸耳垂,心說大意了。柏林少女還可以推诿說是别人送的,這個耳釘就說不過去了,是紫調藍寶石和鑽石鑲嵌而成的,六角雪花狀,看着低調,價格很高,是母上大人去年送她的生辰禮——她人沒來,禮物還是快遞過來的。因為很喜歡,又不是那種誇張的大耳環,香織就一直戴着。
彈幕都在說羨慕,還有的在召喚怪盜基德。
香織抽了抽嘴,心說隻偷傳奇級寶石的怪盜還真看不上她這小耳釘。
“假的,是我買的高仿。”
領頭女已經不信了,“我家裡有一款跟你的這個設計一樣,隻不過是藍色的,名叫‘勿忘我’,我戴了很多年,你覺得我會看錯?我看你家裡還有點背景,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是你最好如實招來。”
香織隻好實話實說,“我是他朋友,初中認識的,沒有其他關系,更沒有交往,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能!”黑發女又尖叫般地喊道。
“呵呵,普通朋友能坐在候選席的位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網球部經理呢。”領頭女陰陽怪氣,“而且你都不是我們學校的吧?大老遠跑過來,不是女朋友,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