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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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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飒飒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像個等待下屬彙報工作的女王一樣,抱着胳膊等他解釋。

“本來隻是想逗逗你來的……”周江雲小聲解釋,“沒想到你沒看出來……”

“你的意思是還怪我了?!”蘇飒飒差點喊出來。

“那倒沒有,就是覺得你發脾氣的時候還挺可愛的。”周江雲腦子一抽,把實話說出來,又生怕自己說的不清楚,補充道:“特别可愛。”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變成月牙的形狀。

那種可愛不是覺得她漂亮的可愛,當然她也很漂亮。那種可愛有點像是未經社會化打磨的真誠生命力——允許自己笨拙、允許情緒直白流露,甚至允許偶爾的小失控。那些讓人心軟的瞬間,就像春日裡第一朵冒頭的小雛菊,帶着破土而出的鮮嫩感,提醒我們世界上還有許多值得輕輕捧在手心的美好。

蘇飒飒就是這樣一個活力昭昭的女孩。

周江雲指尖在西裝褲縫處攥出褶皺,又慌亂撫平,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滾動,一隻手不斷摩挲着腕間的手表,眼睛四下尋找有沒有可以用來遮掩的東西,親眼看着為唯一的空水杯被蘇飒飒緊緊抓住。

她愣了一下,慌亂間抓起桌上的水杯,卻發現裡面早已沒了茶水,隻能尴尬地抿了抿幹燥的嘴唇,眼睛忍不住往他的方向瞟。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他猛地挺直脊背。

蘇飒飒終于反應過來,好歹毒的計策!

“為了解釋,你可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啊!造孽啊!”蘇飒飒恨鐵不成鋼,好險,差點就被他蒙混過關了。

周江雲:“……”

八千斤的混凝土怎麼讓她轉彎?

“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拿這種事情逗你了。”周江雲敗下陣來,他學着剛剛蘇瑾萱勸慰她的話,說道,“不過從這件事情看來,沒有人比你更上心這件事,或許我們這群人,隻是有勁沒處使,偏巧趕上救助流浪動物的風口,所以才有後續這一系列的事情,但你不是。你是真的把這件事當成一個事業來做的。所以不要擔心做不好或者搞砸了,你不會搞砸的,你身後有我,有我們。我們會把這件事做成的。”

後頸突然掠過電流般的麻意——蘇飒飒覺得對方的聲音像一把鑰匙,精準叩開了藏着秘密的鐵盒。她胸腔裡的心跳陡然變成戰鼓,咚咚聲撞着肋骨,連喉間都泛起酸澀的震動感,讓她有一種心事被戳破,看到最深處的秘密,喉結滾動着咽下半句話,舌尖還殘留的話出口:“其實我……”

其實話都被他說了,蘇飒飒根本說不出什麼,空氣裡懸浮的塵埃被玻璃窗切割成金線,在兩人之間織出半透明的網。她也發現對方眼底的笑意不是審判,而是某種溫柔的共鳴。

她還沒說,他就已經懂了。

“我這次去見塗老師很順利的。”周江雲向她描述事情的經過。

他和胡院長一大早就去塗教授的研究院,和他說了這件事,起初他并不覺得他們能做成這件事,畢竟這倆人都是他的學生,心地善良但不是能專心做這件事的人。畢竟周江雲雖然是個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但大家對周大少爺的行為處事還是有目共睹的,大少爺接替不了周家的産業最後還是會落到周江雲身上;胡道君雖然與家族基本上割席而治,但他手底下的人還是要吃飯的,拆東牆補西牆的事情過了年少熱血後,就回歸塵埃了。他們倆一時興起,他糟老頭子就不奉陪,有這些時間,不如留給真正想做這件事情的人。

況且成立一個協會,那可不是空口白話,憑着少年熱血就能做成的。開公司和做慈善可不一樣。

“小胡,小周,不是我不幫你們,我手裡已經有四五個項目,還有一大群學生要吃飯呢。”塗教授婉言謝絕他們的好意,“不過你們原來的那個救助組織還是不錯的,等到下次組織活動的時候,我讓你們師弟師妹跟着一塊曆練曆練。”

老師的話一說,胡道君就知道什麼意思,他與周江雲一對視,把提前準備好的資料遞給塗教授看:“老師,我們這次來不是一時沖動,我得您教誨,自然想為心中理想多做一些事情,不過我沒您那麼大本事,研究的都是珍惜珍奇,我隻想為一些平凡的小事,做一些力量,我和小周合開這間寵物醫院隻是一個開始,并不是結束,我們是真的想要做好這件事。”

“是啊老師,我雖然并未上過您的課,但是我旁聽過您的課,您在課上說,‘當晨露在草葉上折射出光斑時,螞蟻正馱着比身體重數倍的面包屑蹒跚前行;寫字樓玻璃幕牆上,清潔工懸在半空擦拭塵埃,與雲端振翅的燕雀構成鏡像。這世間從無“卑微”的存在,隻有尚未被看見的□□——大富大貴是星河璀璨,蝼蟻苟活亦有其生存的重量,衆生皆在各自的軌迹裡,書寫着平等的尊嚴。’我一直記着您說過的話,你告訴我們,生命不分貴賤,同樣重要,而我們要做的,是還他們一片生存的空間,老師,您現在做的,和我們做的都是為了給他們創造更好的環境呀。”

珍稀動物和那些流浪貓狗本質上沒什麼分别,它們都是被人類侵占了家園,瀕臨滅絕或者死亡。

周江雲至今記得他聽到這些話的震撼,像在語文課本裡學的“王侯将相甯有種乎”,他們這些人,怎麼就不能和他們那些人一塊生活在陽光下了?他的媽媽同樣作為一個受害者,為什麼要背上破壞别人家庭的罵名?他隻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為什麼會因此失去媽媽呢?

“菜市場的喧嚣與寫字樓的寂靜,巷尾茶館的龍門陣與學術會議的思辨,本質上都是人類文明的注腳。農民工在腳手架上哼的小調,與音樂家在音樂廳奏響的樂章,同樣在訴說着對美好的向往;拾荒老人收集易拉罐的叮當聲,與金融家敲擊鍵盤的滴答聲,都是時光裡的音符。真正的平等,是允許玫瑰與野草并存,讓鲲鵬與蜩鸠都能在各自的天空下,舒展屬于自己的羽翼。老師,我們做這些不是為了以後為了争取家産添些籌碼,我們是真的看到了這些生命,他們本該像我們一樣無憂無慮地生活這個世界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生存都變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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