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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煙波出沒浪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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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獄警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仿佛鐘擺。

成功取下玻璃,項廷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眼前的景象卻又讓他絕望起來。

後面,竟然還有一層鐵窗,而他們又不可能得到鋼鋸這類東西,用繩子根本拉不斷這些粗鐵條,必須找到更厲害的工具。

南潘舉起雙臂做個無可奈何的姿勢,披着的長發随之搖動。項廷環顧四周,他發現鐵窗後面的一根管子上,有一個類似散熱管夾圈的裝置,那是一個帶有鋸齒的圓形鐵圈。如果他能拿到,折成兩節就可充當鋼鋸。

太遠了!手伸出去一米也夠不到。

床頭擱着幾本監獄安全教育的彩頁,項廷就用它卷成了幾個紙筒,然後把它們連在一起,頂端挂上一根線,線的另外一端綁上弄濕的衛生紙團。他制作了一個簡易的投石器。

就這樣,在南潘不屑的目光中,項廷不懈地前後晃動着紙球,他要把衛生紙球甩到管子後面去。雖然很難,但是天下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他做到了。接着,項廷用另外一根紙筒小心地把紙球拉了回來。現在另外一端綁着床單。他耐心地拉線,一旦床單穿過管子,猛拉之下管道瞬間向他傾斜。至關重要的鐵圈在重力的作用下脫離載體,沉悶地一響,落在了項廷的手中。

項廷把鐵圈壓直,折成兩截,鋼鋸就有了。

他立刻鋸了起來,進度非常緩慢,但希望正在前方。

鋸開了一根鋼條後,項廷不準備繼續切割了,太費時間。他确認了,鐵窗的外面是用4根螺絲固定在牆上的,通過這個洞口把胳膊伸出去,擰掉螺絲,拿掉鐵窗就可以了。

項廷不浪費任何能利用的東西。他把剛鋸掉的鐵條,折彎做成了一把扳手,夾在外面的螺絲上,螺絲松動後再用手擰下來。

十分鐘後,他卸掉了整個鐵窗。

果然,後面有一條管線通道,一人寬。他幾乎能聽到心中那聲壓抑已久的歡呼,手指緊緊扒住上方管道的邊緣,大臂和腰部同時發力,蕩了幾下就将身體拉了上去。

就在這時,最令項廷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警靴快步靠近的聲音近在耳畔。在南潘粗暴解決打暈獄警之前,項廷先照着南潘的後頸來了那麼一下。在獄警出現之前,他抓住南潘的衣領把他一同拽進了管道。

兩人需要規劃接下來的逃跑路線。首先快速穿過燈箱後面的管線通道,來到一個上了鎖的門。合力撞開了門,他們闖入一片開闊的空地,這裡沒有遮蔽,沒有掩護,高處有警戒塔樓,周圍還有24小時的巡邏車轉悠,俨然是一片危機四伏的戰場。項廷的腿腳是他最大的軟肋,他的腿上還嵌着警員留下的兩顆鋼釘。但他已然别無選擇。天氣預報說有雷陣雨,一道閃電劈過,他們的眼皮都輕跳一下。越獄的終極時刻到了,項廷用兩根鐵片做成一把鉗子,鐵絲網斷裂,發出的脆響如同自由的号角。

淩晨四點五十五,魚躍出東海,項廷跳下高牆,沖進了未知的夜色中。

南潘大笑:“難以置信!真是過瘾!”

飛奔到深夜的大馬路上,身後暫無追兵。暴雨越來越接近,也刮起風來,氣溫在片刻間好像驟降了十度。項廷仰頭一看,剛剛天邊破曉的迹象已經完全消失。

兩人在草地上的一塊大石頭後歇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沾滿了懸浮在空氣中的雨味。項廷清清楚楚嗅出河流的氣息,真跟獵犬的鼻子一樣靈。血液也在雨中變得活躍起來,他的血就像下雨天屋檐滴滴答答走到哪留到哪,得先包紮一番。項廷撿起白天遊人掉的一頂鴨舌帽,壓在自己頭上。南潘側目看了看他,便見他了掩去一切神情,那面如石闆的臉龐、微微發深的膚色、果敢靈活的眼神,好像他其實是個經受過赤道烈日烤曬和狂風暴雨吹打的老道水手似得。

南潘由衷道:“你是個令人大開眼界的犯罪天才,你該跟我入夥!”

豆大的雨點落在項廷的帽子上、手臂上,大雨點砸了大概五秒鐘忽然就停下來。項廷驚醒般地望了一眼天,咬緊了下巴,雙拳緊握。

南潘如同夜行的貓頭鷹盯着他:“或者現在說吧,你想要什麼?我從來不欠人情。”

一束束閃電劃過天空,雷鳴随之即至,仿佛在他們頭頂上開賽車。大雨沖刷着城市地基,項廷站起來時有些頭暈目眩,他把鴨舌帽摘下來扣到南潘頭上:“先欠着吧。後會有期。”

項廷腳上連鞋子都沒有,就這樣拖着瘸腿獨自離開了。

他檢查了停在路邊的每一輛車。美國人粗心大意,一輛重型皮卡的車鑰匙還插着。但問題是項廷從來沒有開過這麼大的家夥。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摸索着把車開上了公路。碰到一個檢查點,他面無表情将車主的駕駛證遞了過去。殘留的血藥開始釋放作用,他已經嚴重疲勞駕駛。更糟的是,他還開了定速巡航,卡車一個猛子沖向了路邊,還好這裡的高速沒有圍欄,項廷沒受多少傷。他停車後跳了下來。

以上就是聯邦公路管理局監控記錄的所有内容。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項廷下車之後去了哪裡。在吵醒伯尼的一通求助電話後,這些錄像也得到了徹底的銷毀。

獄警約在三十分鐘後發現了情況,全紐約市卻沒有截停到一輛可疑皮卡。

清晨七點鐘,第一縷陽光宛如蜂蜜般甜美,某人來警局保釋項廷。

警員大覺滑稽,說他早就跑了。警員看家屬實在不見棺材不掉淚,便不耐煩地領着去了趟牢房。

隻見床上一包被子,見鬼了裡頭居然在動——有人薛定谔地越了獄。

項廷不算跑了,本來沒罪跑了一定有罪。項廷去了一趟語言學校,立刻就掉頭回了監獄。他在囚室的被窩裡,渾身淌着雨水,牙咬着手電筒,把那碎紙機裡簍子裡摳出來的推薦信,柳條細的一塊一塊根據紋路拼回了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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