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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嘲撩風月性多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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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無眠。藍珀沒有明說能否留宿,項廷主觀上不想走,客觀上卻不敢睡。當今國内盛行一種說法:吃了外國人給的糖會昏迷,醒來發現自己在台灣。項廷美漂有段日子了,努力對西方世界祛魅,但想起上回就在姐夫家,被“毒氣”熏昏的經曆,不得不留個心眼。

項廷在客廳裡坐了會兒,哪也沒去,萬一又誤入魔法陣呢?去了趟洗手間,聽到外面窸窸窣窣,還以為進賊了。出去發現是姐夫半夜起來,趿着一雙軟底絲絨鞋,如同天外降臨下一個悄無聲息的精靈,在翻冰箱。

藍珀一整天都不精神,晚飯幾乎沒吃,還發了低燒,他沒時間探究病根在哪。但剛剛餓醒了的時候,似乎一切都不藥自愈了,整個人容光煥發。

項廷隻見他姐夫宮廷畫似的走出來,那穿的睡衣款式一言難盡,在項廷的有限認知裡,一件雪白帶藕色和綠色大花圖案的和服。他糊着一張大白臉,臉下頭的脖子更加蒼白,氣血不運病西子一樣在那,真怕窗戶沒關嚴一絲風鑽進來他倒了,輕輕一推就沒了,頭重腳輕,一朵搖搖欲墜的大牡丹花。

藍珀當妻弟不存在的樣子,一心弄吃的。項廷最開始壓根不想看他,更不關心,可是藍珀的數個操作實在讓人震驚。

當看到海産的捆繩都不解就焯時,項廷憋不住了:“這是活煮嗎?這樣是不是鮮一些?”

藍珀:“這樣懶一些。”

藍珀換水煮了好幾遍,似乎才決心撈出來去内髒,做菜順序倒反天罡。項廷看不下去,隻覺得他一系列動作簡直像小時候鄰居家的小女孩辦家家酒請小夥伴吃飯。屋子飄出淡淡的藥膳味時,項廷走過去強行接手,告訴藍珀坐那兒等吃就行了。

身體力行地勸藍珀讓賢的時候,項廷習武之人,動作幅度有點大,難免磕磕碰碰。藍珀說:“Oops,你有點粗魯了,可以改改嗎?”

項廷埋頭幹事,三分鐘幹完了藍珀磨蹭三十分鐘的事。他做菜要技術有技術,要節目有節目的。

藍珀沒事做就說風涼話:“哦,我忘了,畢竟你是逃學威龍。”

他好像對項廷挪用學費的事情耿耿于懷。項廷不搭理,藍珀不依不饒:“小姑娘的照片有嗎?”

項廷這才願意開口:“問這個幹嘛?”

“咦,愛心人士連瞧一瞧他的愛心送給了誰都變成奢望了嗎?”

項廷一下驚喜過望,正在改刀的手都透露出高興,不過他還是堅持把這根黃瓜切完了。他從鍋裡盛了一碗熱粥,在圍裙上擦幹淨手,端給藍珀。接着從他随身帶的工具包裡,拿出一份白紙黑字的紅十字捐助協議來。

“真是小看你了,打家劫舍、劫富濟貧準備得這麼充分。哪怕在這個市場時代,這筆賬也不應該這樣來算吧?”藍珀看得笑了,“我每天都在簽合同,也不在乎多了這一份,就是十份我也簽得起。但你猴急成這樣,你呢,争分奪秒,好像不大相信姐夫是講誠信的人。”

項廷說:“不簽你也一定會幫,因為你信教,哪個教派不是說‘施比受更有福’?我隻是想讓你吃完東西就早點睡覺,你看着臉色好差啊。”

項廷把協議對折,扔進垃圾桶,接着就回廚房放手放腳地忙活去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四菜一湯上桌。藍珀的筷子卻不動一下,說:“所以那小女孩長什麼樣?”

“沒仔細看。”

“真的假的,你跟我講話還這麼含着蓄着?”藍珀連聲表示驚訝。

“我幹嘛看?”

項廷一點沒撒謊。一方面在美醜問題上,項廷非常遲鈍。國内不論男女這會兒還個個都灰撲撲的,黑咕隆咚的舊社會,腳踝要用襪子遮住,新時代青年穿了紅裙子絕對招緻滿大街的非議,緊身牛仔褲實屬都市傳說;另一方面,那趙家姑娘太憔悴了,一片幹了的海蜇。探病的盯着病人看很不禮貌,太殘忍了。

所有一切的反例就是他姐夫。這個人簡直是全中國社會最唾棄的靡靡之音化成了精,他現在隻露出的一截小腿肚子,就透着嬌嬌滴滴喝飽水的模樣。

“你的眼是幹什麼用的?你的腦是幹什麼用的?你不看她就這麼幫她?我不審你我也知道後面的一二三。”

項廷深深感到,他和姐夫常常不在一個頻道,南轅北轍,眼下卻必須為了目标聊到一起。項廷隻好說:“女孩當然長女孩樣啊,跟我差不多大吧。”

藍珀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起身回了卧室,不知道搗鼓什麼。回來時兩根手指夾着一枚薄薄的方片,在項廷眼前晃了晃,招搖得很:“拿好了,以備不時之需。”

項廷捏了捏塑料薄膜的外包裝,看着虛生百病的姐夫,他還以為是什麼藥呢。

“不認識嗎?我送你的成人禮物。”藍珀極其輕松的輕笑傳來,“避孕套。”

國内撸串就是學壞,國外十八歲全家人一塊鼓勵你開幹。項廷突然中文也不好了似得,砰、砰、砰!三個字像三顆子彈在大腦裡拐彎穿梭,突然忘了他對姐夫的刻闆印象本就是私生活紊亂,一年四季命交桃花,洋溢着風騷的韻味無惡不作,逢人便可委身。項廷的震撼無法隐藏:“你、膽子真大!”

藍珀笑悶了:“不大不大,我有你膽子一半大我就不怕了。”

接着,藍珀收獲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評價。項廷内心餘震不斷:“你也太髒了!”

藍珀眉毛都沒擡,一點也不生氣,言歸正傳:“在這個時代髒的意識早就很淡漠了,一切得為欲望讓路。難道情大欲大就很低級嗎?吃飯喝水睡覺覺,都是一樣必需品罷了。而且男人一天到晚想什麼?總不是很高尚的情調吧。那麼多溫文爾雅的話都是煙幕彈,内心的焦點就是床,床,床,下了床各走各的。可怕,可怕。”

“那你呢!你做好榜樣了?”

“我?可能我沒你那麼崇拜愛情,其實當代的愛情最多隻是好感,有好感就不錯了。”

可能是項廷的錯覺,說這話時的藍珀憂郁而呆滞,就一瞬間,稍縱即逝。

藍珀:“話說回來,總之男孩子的責任總歸大一點。你切記,别人不反對不一定是同意,同意了那個一下也不等于同意你們有個baby。所以咯,你手上的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發明,阿門。哦,都聽說有錢人玩完會在套套裡放煙灰,别問我怎麼知道的。”

月亮懸在高樓之上,如同觀音的面龐,安甯而明淨地注視凡世人間。好像藍珀真的是一個語重心長的長輩似得。

可是,項廷能不能接受姐夫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态對他進行一通性教育是一回事,首先藍珀的切入點就讓人犯嘔。項廷才反應過來,姐夫剛才刻意為之的照片問題,居然是在翻來覆去地打聽自己是不是觊觎一個卧病在床的姑娘,龌龊!

藍珀說:“怎麼了,現在的小男孩子都是豆腐做的嗎?說句話就碎了?”

簡直不敢想不敢聽,項廷搖搖頭想甩開剛才這段記憶似得,健忘是他的自我保護。但是他又不甘在姐夫面前露怯,失去男子氣概,緊緊攥着那隻避孕套:“……那你就隻給一個?”

藍珀點點頭:“是的,因為姐夫是圖省錢的小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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