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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斂黛含颦喜又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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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珀心驚肉跳,他試圖說服自己這隻是上一個噩夢留下的殘渣。可項廷已經給他的身體打下了殘忍的烙印一樣,項廷把他碾得粉身碎骨過。好不容易拼合起來的藍珀胸口發緊,喉嚨感覺到陣陣抽痛,他的手指在發抖,怎麼着都不會崩的一張臉崩了,從鏡子的反射裡看到自己驚惶的影子。

“姐夫,你不要緊吧?”

藍珀被他的笑也吓着了,雙手猛的往他胸上推:“離我遠點……!”

“你還沒說,敢不敢跟我賭。”

“我跟你一個小孩子賭什麼?結婚證就在你北京的家裡,傳真電報最快明天早上就發過來,到時候對着白紙黑字你再呼幺喝六也不遲!”

項廷聽了,居然還有點小高興的樣子,說:“那這樣說,你真是我姐夫了。”

該來的總會來也不能自己吓自己,藍珀在天崩地裂中嘗試淡定:“我恨不得沒有你這個小舅子。”

項廷說:“既然都是一家人,還能老死不相往來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啊不能和命争,藍珀決定不跟他在他的地盤讨論那張協議的問題,不然自己在這被玩死了都沒人知道,一年半載後紐約警局也隻能按懸案挂起來。他甯願損害一點隐私,叫一整個律師團來跟項廷談。但他顯然低估了項廷看到那一紙休書後的狂怒,月圓之夜直接降臨,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扭捏的姿态,才真的讓人心猿意馬。

藍珀笑眯眯:“我那麼一說,别往心裡去,好不好?是姐夫不好。”

“可我不想叫你姐夫了,怎麼辦?”

“叫叔叔也行,再說點吉祥話,你說一句我加一萬。”

項廷惡意極了:“媽媽。”

藍珀忍:“…早點回家吧,看看你的黑眼圈,老實睡覺才是大補。”

項廷又是成心的:“也是,我和你在一起滿腦子都是睡覺。”

項廷感覺到了藍珀在咬牙切齒,因為聽到了一種類似小鳥磨喙的聲音。

小舅子的無恥無法改變,姐夫隻能避而不談,裝作不存在,維持一個基本的體面。

藍珀不敢把後背暴露給他,面對着他,一步步往門那倒退。結果就是他挪三步,項廷一步就邁上來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心頭的涼意又襲來,藍珀攏了攏衣服,一隻手反過來緊緊按在門把手那兒。

項廷先開口:“走啊。”

藍珀擔心沒安撫好他,倍以理誘之:“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們之間宿怨糾葛也一筆勾銷。你要相信,我不僅絕不會找你的麻煩,我還可以保證你賺夠足夠孫子輩退休的錢。懂嗎,商業就是這樣,隻要你的資源好,鞋帶都能釣上來魚。”

巴望着靠錢解決,看起來比較懸。項廷說:“這個先放一邊,來,跟我說說你和我姐是什麼故事?”

一提這件事好像就戳到了藍珀的痛處,他什麼冷靜什麼策略也不要了,疾言厲色道:“有什麼故事?是不是我們造小孩的姿勢也要通知你?”

項廷笑着說:“不要靠說的,有本事你讓我在旁邊親眼看。你一個男的叫得比女的還大,一□你就哭。你求求我,我幫幫你,在後面□。”

藍珀聽懵了,項廷還說:“你這麼愛錢,是不是隻要錢到位,姿勢全都會?”

藍珀怔在那兒,好久沒有動:“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你又把我當人看了嗎?”項廷走近一步,“我做夢都是你,你?張嘴閉嘴就想着用錢打發我。”

藍珀震驚失色:“你一個強/奸犯,還有臉說這個!”

項廷談笑自如:“強/奸你一次就是強/奸犯了,那兩次是不是?三次是不是?天天強/奸你又是不是?藍珀,你最好一次性殺死我,你隻要一天殺不死我,我就奸你奸到死。”

藍珀聽得一直吸氣,吸得後頸都疼了。他後背抵着門,貼得不能再緊,卻俨如玉碎了一池:“别過來了!項廷!我、我真的怕了你了!”

“我不過去。”項廷說的話那麼污穢,可有所為有所不為,行動上卻一派幹淨,後退了一步,安靜、克制,“但我踩住你的影子你就不能動了。”

小小的空間裡,每句話都走不遠。就這句話反複地激蕩,藍珀隻覺得心裡一陣酸熱。我把你影子踩住了現在你就哪兒也去不了了,依模照樣的話,男孩曾對少女說過。時移事去,何可言念。這種不合時宜的懷戀藍珀忘了是怎麼完結的,但記得随之而來的空白。

因為就在他追思時,不知何時項廷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又不是親嘴你怕什麼?”

藍珀連忙捂住自己被暗襲的半邊臉,目中影動清漪,短暫地靜默。項廷覆上他的手捧住他的臉。藍珀能明顯感到那手繭分明是握槍握出來的。藍珀終于想起來逃,卻有種變成貓被撓下巴的樣子。他往哪邊躲,項廷便飛快地親他哪邊臉,藍珀便羞恥得哪邊的睫毛蝴蝶般驚飛地撲閃。

花影亂莺聲碎,不搖已是香亂。項廷看了看:“什麼東西顫悠成那樣?”

藍珀屈辱萬分,正要甩開他,卻被項廷一隻手輕輕松松卡住了下巴,鉗制得整張臉連帶脖子動彈不得,肩膀也麻住了,緊接着雙唇就被無比霸道地深深入侵。

藍珀當然毛骨悚然,這一刻跟挨了一棍似的眼前發黑有什麼區别呢,但是在絕對強權獨裁的力量之下,他又能反抗什麼。項廷竟像吃凍梨一樣吸他裡面的水,舌頭裡面明明沒有骨頭卻那麼強悍有力,難道是裝了馬達。藍珀幾乎在被深/喉,隻能頭微微向後仰,盡量壓低放平自己的舌頭,克服嘔吐的反應,最大化止下損。

項廷一直握着他的手捏他的手心,感覺藍珀快站不住了,便刷的一聲拉開了門,牽着他快步走到角落沒人的卡座。呼啦!簾子一遮,項廷把人按坐在沙發上摟緊,話還沒說又親了上來。

藍珀鎖着眉頭被他一點一點地霸占嘴裡的每一寸,舌頭都退縮到嗓子眼了卻還是被項廷勾出來火熱交纏。藍珀推他的肩膀推不動,撓他的後背像撓塊鐵闆,最後抱住他的頭想掰開,卻摸到項廷燙得吓人的臉。

激烈的舌吻中藍珀睜開眼睛,隻見這麼黑,項廷赤裸裸地散發出一種邪惡魔王氣息,可他的臉卻是肉眼可見地爆紅,扣着他的手也似乎在顫抖,胸膛裡的心跳好似賽車的轉速表。藍珀忽然古裡古怪地意識到,眼前的男孩越是這樣地生澀粗魯,越證明了他把所有第一次都給了自己。

後面的事情就有點掌控不了了。項廷的舌頭試探性地來挑撥,藍珀漸漸被動地也伸出來了,好軟。藍珀就當被狗咬了,可主要是他剛喝了點酒,還沒刷牙,他都嫌棄他自己,項廷還一直啃個沒完沒了。

但藍珀又比誰都身體力行地明白,千萬不要試圖挑戰一個十八歲男孩的勝負欲。往前推幾十年,項廷這種土匪少主首次出山必然要搶回來個壓寨夫人,走進和平年代多少年了,項廷也是一看就要在違法犯罪的邊緣大鵬展翅的。你告訴他他是飲鸩止渴,但他這種人就是非要把頭伸缸裡牛飲去喝。

項廷一直在裡面胡亂攪和,藍珀實在要窒息了,垂死掙紮,然後項廷松開了,緊緊地抱住他。藍珀頭靠在他肩膀上,情真不似作僞,感慨了一句:“舌頭好麻,快沒知覺了。”項廷嗯了一聲就松開手,還是抱着他的腰,互相對視了一眼,項廷立馬親上來了。這次熟練很多。

項廷:“嘴巴張大一點。”

藍珀:“……要飯的還挑嘴。”

項廷在裡面深深地□□,卻還說:“快點張開,親不到你了。”

兩人從淺嘗辄止到舌吻來來回回親了十幾次,藍珀無計可施,腿早就軟了,現在是坐着腰也酥了,項廷就扶住他的後腰撐起來,幾乎把人折成微微反弓的姿态,迫使他仰着臉暴露出脆弱的嘴巴。項廷有次隻是手指擦過他的唇邊,藍珀的舌頭便出來與他幽約。項廷腦袋裡轟的一下,想到他曾撐開他的嘴巴試了試最多到幾指的大小,可□□的?尺寸那麼大,最後還是撐壞了他嘴角,磨破了他的雙唇。

藍珀實打實被親暈了,半缺氧,在他懷裡眯了會兒,結果睜眼又被吻住了。伸舌頭互相吸着舌頭,交換着口液越親越甜,項廷還故意弄出聲音。藍珀忍耐着那些噗滋噗滋,可是他三秒鐘不到也忍不住哼兩聲。生理上的事很難解釋清楚。

項廷就說:“叫得那麼誇張,你被我□都沒這樣叫。”

收獲耳掴子一枚。項廷說:“你愛打就打吧,長這麼大我還沒受過挨揍的滋味。”

他把藍珀的手按在心口,說:“你說實話,有沒有打過别人?”

導緻打一會親一會,親一會打一會。

唇齒相依之間,藍珀細細地喘着說:“我發現了……你是故意讨打。”

項廷說:“你打我比你暈過去好。”

“……我剛剛那是看到蜘蛛了!”藍珀一口氣卡在那不上不下,沒法往下咽的感覺,“看到挂在空中的蜘蛛我會讨厭到昏死過去!”

“那不說這個。那你覺得怎麼樣。”

藍珀評價他的吻技,絲毫不留情面:“差遠了。”

“那你教教我。”項廷說完就懊悔了,“你别教我了,你太厲害,我會胡思亂想。”

然後項廷停下了,也不說話,就趴在藍珀的頸窩一直在有聲沒聲地喘。

藍珀以為結束了,一隻手試着把他剝下來。另一隻手則秘密地去摸桌上的礦泉水。須知藍珀可是個平常喝一小口清湯就會擦三遍嘴的人。他現在隻感覺被人按在電椅裡,精神上不斷流血,可是又怕自己漱了口,被項廷看到了項廷逆反,不是又激化矛盾了?

項廷把他往懷裡一拽,将藍珀被親亂了的,散下來滑落在額頭的碎發撥開,盯着他吐出一點晶瑩的反光的下唇,說:“我好難受,想親你,可是親你更難受。”

項廷主動移開,碼桌上的撲克牌。他把外套脫下來蓋在腿上,藍珀肯定懂發生了什麼,這種年紀的男生,你随時随地和他接吻,甚至隻是牽個手,他就随時随地分分鐘硬給你看...藍珀斜睨,笑了兩聲。項廷說沒事:“我緩緩,一會就行。”

藍珀一隻手主動搭上了項廷的肩膀,五指隻是輕輕地攏了攏,項廷就撲了上來,這回手竟然不老實地伸到了背上,而且從唇含到了耳垂,但是嘴巴是連蜻蜓點水親一下也不敢的。藍珀無名火起,強行扳過他的臉狠狠拍了一下之後發現他已經下面徹底鼓起一大包,于是眉梢眼角都在嘲笑項廷這種特别想親,想親又親不爽的樣子,感覺他是在媽媽懷裡拱來拱去找不到□□的小狗,眼見着真快渴死了。

藍珀看戲:“你緩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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