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衣袍翩翩,來到了梧桐仙府的飛升樓。
門口的兩位守衛:“?”
這。
太子殿下。
還是凡間的太子殿下???
怎麼來了???
而且怎麼還一臉他們欠了他什麼的表情?
兩位守衛視線往上挪,盯着面前這個華貴到如仙的男子。
好、好可怕。
一時間兩位守衛有種被惡魔支配的恐懼。
他這人到底為什麼來到飛升樓面前還能如此嚣張跋扈?
太子殿下終于忍不了了,他說:“怎麼?二位是想讓本太子在這裡站上一天嗎?”
兩位守衛對視相望,頭上戴着銀光盔甲帽子。他們到底是神仙,本着職責問:“太子殿下,您這有令牌嗎?沒有令牌不能進我們的飛升樓。”
太子殿下聞言,神色處變不驚,他道:“孤用不着你們飛升樓的令牌。”
兩位守衛又對視相望,空氣中漂浮着尴尬的氣息,其中一位守衛道:“太子殿下,這是我們飛升樓的規矩,請您見諒。”
心情莫名就很糟糕了,太子殿下嘴角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表情不羁又厭煩地轉身走了。
太子殿下沿着原路返回,時而回頭旋望飛升樓的大門,多少心有不甘。再往前走幾步,腰封那處的鴛鴦玉佩就開始散發出光亮,太子殿下停步拿出來觀看。
飛升樓門口的兩位守衛握槍戴帽,面前突然又出現一個人的影子。兩人擡頭一看,太子殿下那張如仙又華貴的容貌此刻被飛升樓大門口上的吉祥祥瑞之光照耀。
守衛道:“太子殿下您怎麼又回來了?”
太子殿下掏出那塊鴛鴦玉佩,此刻已經化作了一塊令牌,他的語氣堅定,處變不驚道:“孤現在可能進了?”
此鴛鴦玉佩是太子殿下五年前和沈梧桐的定情信物,身上存有一點點沈梧桐的術法,太子殿下便化作了令牌。
兩位守衛接過那令牌一看,覺得不是他們飛升樓的令牌,秉着職業操守道:“太子殿下您這……不是。”
太子殿下收回令牌揣進腰封那兒,停頓了一下,他視線落在兩位守衛的身上,神色好像知道自己拿錯了一樣般的懊悔。兩位守衛見此也不多說,隻想太子殿下該走了,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太子殿下不僅不走,還用那塊鴛鴦玉佩敲了他們的頭。
眼見他們倒地,太子殿下嘴角惡劣邪惡一笑,走進了飛升樓。
樓内無限浩渺,一根柱子書架擎天柱般看不到頂,缥缈雲層環繞。太子殿下站在柱子書架腳底下好像一隻螞蟻一樣渺小。
幾隻飛鳥圍繞着飛翔,撲閃翅膀。
太子殿下擡手,面前的書架上的書籍被取下來,翻開後一股芬芳書香撲面而來,不過太子殿下畢竟是凡人,這樣的神仙書籍太子殿下看不明白。
他搖一搖頭,眼睑哀傷地耷拉着,把書放回到書架上。這時候他擡頭仰望擎天柱般的書架,瞳孔放大,這麼大的擎天柱書架他的太子東宮怎麼沒有?
耳邊傳來一陣聲音,是女神仙的聲音。
怕被發現,太子殿下繞到擎天柱書架後面躲好,探出自己雍容華貴的面容遙看從飛升樓大門走進來的三個女神仙。走最中間的是梧桐仙府家主,右邊是沈梧桐,左邊是飛升樓的一位小神仙。
梧桐仙府家主道:“這幾日都學了些什麼?”
沈梧桐蹦蹦跳跳沒聽見,停下來就聽見了,她摸着太陽穴那兒嘟嘴若有所思,最近我可勤奮了,學了好多術法知識,娘親知道應該會誇死我吧。
“娘,我能打過沈朝楓了。”
沈朝楓在之前确實比沈梧桐厲害。
梧桐仙府家主扭頭像管教的老媽媽一樣操心地看着她,“能打過沈朝楓沒有什麼了不起。”
像是突然間被否定了一樣,沈梧桐低垂着腦袋,得不到媽媽贊美後的失落讓她的小臉抑郁了起來。
太子殿下還藏在擎天柱書架後面看着沈梧桐,腰封那處的鴛鴦玉佩突然間就亮了,晶亮的光。
沈梧桐那兒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