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和夫人曾相識呢,都是李姓,指不定是同一家的。”畫扇興奮的說道,“那場比試,夫人也去觀看了呢。”
李決,阿訣?
阿訣不是個女子麼?
江惟安直覺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她理了理思緒,才問道,“你們可知道葉嬷嬷名諱?”
秋盈和畫扇面面相觑,随後搖搖頭,“從來的時候便沒問過。”
江惟安垂下眼睫,又問道,“說了什麼時候啟程回京麼?”
“說是明日一早。”
“明日?”
秋盈點點頭,“上京城那邊催得緊。”
催催催,催命啊?
江惟安真覺得自己瘋了,她現在對錯男女是非黑白通通不管的将所有人怒罵一通。
知道的是皇帝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急着回去陪葬呢。
她沉沉吸了一口氣,“先去醫館。”
“好。”秋盈探出簾子和車夫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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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閉着門,卻在江惟安踏上台階時自動打開了門。
沈确一行人想上前,卻被那個醫女攔了下來,神色冷冰冰的,“隻有她可以進去。”
“诶,你!”畫扇剛要說話,便被秋盈一把拉住。
江惟安沖她們示意一下,便隻身進去了。
門被砰的一下關上,沈确隻看見那醫女戲谑的眸,唇邊挂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逢春閣在哪?”她忽然問道。
“就在這條街後邊,正對着醫館。”畫扇回她,“你不等姑娘麼?”
沈确深深凝視着春風醫館的牌匾,眼神偏轉一瞬,透出銳利的光來。
“我很快回來。”
她忽地飛身躍上屋檐,在衆人的驚呼聲中,消失在房屋之後了。
“哇!”畫扇沒忍住,驚歎道,“原來真有人能飛檐走壁啊?”
秋盈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走了。”
“你又敲我!”畫扇嘟囔着,被秋盈牽着手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