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璐像個小朋友一樣得意,他也跟着笑,“是啊,等會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山下逛逛。”
收拾完畢下樓的時候,發現兩人都穿了牛仔單品。夏璐一身牛仔連衣裙,傅墨森套了一件牛仔外套。
他視線不動聲色的跟着,直到人走進他身邊,唇角若有似無的撩了撩,愉悅于這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夏璐假裝看不到他的笑意,她也沒想到這麼巧合,她隻帶了一條裙子,快步走進車裡面。
傅墨森帶她來到山下古城區遊樂場,這裡遊客絡繹不絕。
兩個人一前一後,一人一杯冰美式,戴着墨鏡走在熱鬧哄哄的步行街上。
一眼看中打槍區的獎品,夏璐牽起傅墨森的手來到展台,花錢買了一把子彈,把咖啡遞給他,自己開搶瞄準氣球快準狠連打中了幾個,最後輕松中了一個大型的青蛙公仔,“送你了。我可是穿越火線狂熱愛好者。”夏璐表情拽拽的炫耀。
“巧了,我也有玩過這個遊戲。哪天我們一起打一局?”
“好呀。”
兩人一路快樂的玩到快中午,後面選了一個簡餐廳解決午飯,午飯期間兩人還各自處理着工作。
飯桌上,夏璐看着傅墨森低頭處理工作,她發現她從沒想過打聽他的工作是做什麼的、家裡是做什麼的,也許在她潛意識裡,兩人從始至終是沒有太多交集的。
走出餐廳的時候,遠處雷鳴滾滾,風雨欲來,給人一種隐隐不安的情緒纏上心頭,夏璐看着傅墨森,“周末結束了,我們該回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車剛剛在别墅車庫停下,暴雨就來了,山裡的雨更大,實在不适合出發離開這裡,夏璐看着傅墨森,兩人幾乎同時說出聲:“别走了。”
傅墨森點點頭,進室内打電話讓阿姨等雨停了再過來,不着急,“我們走的時候會給你電話的,你先不要過來,現在大雨不安全。”阿姨同意了。
兩人從車庫走回别墅裡面,突然電閃雷鳴,導緻電壓有點不穩,想到手機快沒電,手機也沒拿,趁着傅墨森打電話,夏璐就跑到樓上房間拿充電器,結果怕啥來啥,直接停電了。
早上離開的時候,因為換衣服沒有拉窗簾,現在整個房間都是伸手不見五指,夏璐精神緊繃起來,她有夜盲症,加上近視,環境太黑她是看不到東西的。
她不知道在房間哪個位置,伸手左右摸不到床,隻能靜靜的站着企圖适應黑暗,這裡室内太大了,加上天黑壓壓的,等了很久好像能辨别得出門口的光亮,她緩慢走動,突然被床腳絆倒下來,“砰!”一聲被雨聲蓋過了。膝蓋傳來痛感,夏璐坐在地上摩擦着膝蓋緩和疼痛。
突然有人靠近她蹲下,她整個人被驚吓住,“停電了,我叫你怎麼不應我?”傅墨森說。
“雨聲太大,我沒有聽到。”
看着夏璐茫然沒有目的看來看去,傅墨森反應過來扶住她的雙肩,“你看不到?”
“對,我有點夜盲症。”憑着傅墨森的聲音确定他的方位,夏璐慌亂中緊緊抓着他溫暖的雙手。也許是本身有點近視,或是缺乏維生素,夏璐在黑暗環境是很難看清東西的,腳下也是沒有安全感。
“你怎麼坐這裡?沒事吧?”他擔憂的問。
“......我沒事。”
“走,我們下去吧。”傅墨森柔聲說,她緊緊抱着他的手臂,借着他的力氣站起來,站起來後剛準備走的時候,腳一軟差點再次倒下,她吓到叫了一下,“啊!”傅墨森眼疾手快的打橫抱起了夏璐,“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可能剛剛蹲太久腿麻了。”
“我帶你下去。”夏璐被他穩當當的公主抱着下樓了,下樓才發現外面的天更黑了,“我打完電話才發現你不在一樓,就猜到你上樓了,電話也不帶。”
“手機快沒電了,我想上來拿充電器的,誰知道山裡的電壓撐不住幾下打雷。”夏璐嘟囔着。她手環住傅墨森的脖子,兩個人的頭貼得很近,到了一樓傅墨森沒有立刻放她下來,反而用他的頭頂了一下她的頭,兩個人都痛的叫了一下。
“你幹嘛打我?!”夏璐憤怒的掙紮。
“小懲罰你,剛剛吓到我了,一轉身不見人,又突然停電,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聽到這話,夏璐讪讪的摸了摸額頭,怒了一下就不怒了,她也沒想過會停電的,伸出手摸摸他的頭,示好的說:“對不起啦,給你也摸摸頭。”
窗外的天恢複了一點點的光亮,她擡手摸他額頭的時候,她發現他正在看着她,伸出的手停在了他的頭上,改成一點點的撫摸他的發梢,發絲柔順的觸感把她帶回了他在凱文店裡喝醉的那個晚上,她也是那麼近距離看着他。
傅墨森也想起了自己喝醉的那個晚上,迷迷蒙蒙睜眼發現夏璐看着他入迷的樣子。
這一次兩人距離很近,他的脖子貼着她,都是她呼吸出來的熱氣,隻要低下頭就可以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