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是他，通過分析對比高虎的DNA。殺害性侵姜子煙的兇手另有其人。案件隐入僵局。

杜尚年前就申請去省城警校進修的申請，今天局裡批了下來。

交接手上的工作給小趙時，電線廠殘肢案已結案，東城水廠抛屍案已結案，公交車砍人案已結案，唯獨近期的姜子煙死亡案未結案，讓杜尚心有不甘和遺憾。

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準備出發去省城的警校。分局門口，小趙倚在副駕的車框上，有些不舍。

“頭，得空回來看看隻弟們，這一時半會沒人吆喝我，還真不适應。”小趙說的是實話。共事這麼久，互相間的默契和信任。調到另一組，又要重新來過。

“你小子給我好好盯着高虎，姜子煙死亡案就全權交給你了。有線索給我打電話，多晚我都會趕回來。”杜尚向小趙揮了揮手。出了城東分局，右拐，往濱江西路，省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上了高速，杜尚控制好車速，調整好坐姿。保持這樣的車速，一個小時後，就會進入省城。開始五個月的警校進修。

約莫是在上高速後的半個小時，臨近第一個服務區，杜尚接到一個電話。

“漢東服務區，車牌尾号762。換車，跟住尾号473的車，往漢州方向開。”男聲很果斷。杜尚愣了一下。盯着手機那5個數字的内部來電号碼有些許明白。

“明白。”杜尚簡短應答後。加快油門，往漢東服務區駛去。

尾号473的車在漢州城裡兜兜轉轉。車後的杜尚搖上了車窗亦步亦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流在街頭湧動。從城西繞到了城東，杜尚緊緊跟着前車。

前側人行道裡，杜尚看到了一個背影，那個女人，是叫白微吧，在下班的人流裡，她姗姗獨行，步履匆匆，雖然腰身依然纖細，但有了些勇氣和孤傲。

杜尚停在紅燈前，白微穿過人線道斑馬線，杜尚很想按按喇叭，向白微打個招呼，但想想又放棄了，而這時，白微卻不經意地往車流方向望了望，好象看到了杜尚，微微笑了笑，月牙般的雙眼，輕淺的酒窩。這個女人，謎一樣迷人的女人。

再轉了二個彎，尾号473的車駛進一處建築工人廢棄的二層工棚。杜尚下車，推開簡易的門，省城警校的老領導向杜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