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都是在村子裡嘛”她撇了撇嘴。
說的也對,那就走吧。
我和文文走上了去演唱會的路。
走過了稻田又爬上了山,這座山上很久就在,不過我一直沒來過。
原來這個山路這麼難走,全是溝壑,石頭,灌木之類的。
我們沿着彎彎曲曲的小路在走,文文說她認得路,她在前面帶路,看着比我一個大人都還要有精力。
到底是新生的身體就是好。
走到流汗,走到我感覺累了都還沒到,看着不遠,走着要命啊。
“文文,要到了嗎?”我喘着氣,太累了。
“快了快了!”文文頭也不回的繼續走着。
10分鐘之前你就這樣說了,我心想。
咬咬牙,我又繼續堅持着,走到一個路口處,有一輛自行車停在那裡,我眼睛登時就亮了。
“文文,我們騎自行車去吧,我帶你。”我立馬過去把自行車龍頭把好,對文文說到。
文文坐到了後面,我開始蹬起來,真是難走,還好坡有點小。
高興早了,才過了一個小上坡,就是一個大上坡,我完全蹬不上去。
隻能棄了自行車,繼續爬山。
我都不知道爬了多久,天昏地暗,全是溝壑,連樹都是秃的,頭昏腦漲。
然後,文文說演唱會開始了。
我沒看到,我問文文“在哪呢?”
她看着山的下面,告訴我在那裡,這下我也看到了。
我們确實爬了很久,似乎天都黑了,我們還在半山腰,下面燈火通明,隐隐約約似乎是有聲音傳來,但看不清楚。
我沉默了,那為什麼我們又要爬上來呢?
我去看文文,“他們改地方了,我現在才知道,但也看到了,挺好的!”
文文确實很高興,不是強顔歡笑的那種,她是眼裡心裡都高興,從她手舞足蹈的來看,要是有個熒光棒,現在可能已經揮舞起來了,甚至還跟着唱起來,也不知道她聽不聽得得清人家在唱什麼。
我好像也不生氣,似乎那些辛苦都煙消雲散了。
我就在那裡看着她瘋她跑,在山上的這條路上。
一下子天上開始下大雨了,演唱會好像還在繼續。
叮——
鬧鈴響了,我醒了。
原來是個夢,我坐在床上懵懵的。
當然,我知道,我也該學習了。
沒時間思考太多,我又重複了前一天的生活。
我猶如行屍走肉,除了學習,對其他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就連做的這個奇奇怪怪的夢,我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