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醉乎乎的,當鼻腔裡充斥了濃郁的郁金香味道後,更是難受。
柳秋手指攥着宋瓷钰胸前的衣領,不安地蹙起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這股味道讓她本能的排斥,一點也不喜歡。
宋瓷钰帶着柳秋,來到一扇門前,緩緩推開。
房間裡單調的布置和放在椅子上的格子衫讓宋瓷钰一眼就知道這是誰的房間。
明明是結了婚的伴侶,沒想到連睡覺都是分開睡的。
柳秋真是可憐呢。
将柳秋放在床沿坐着,宋瓷钰并沒有離開,她彎下腰,深深注視着柳秋的眼眸,呼吸很輕:“柳秋,我想标記你。”柳秋會有怎麼樣的反應,是拒絕還是……
柳秋歪了歪頭,手指握住自己的衣擺,睫毛微微顫動,“好、好哦。”标記是什麼意思呢,寫、寫記号嗎?混沌的腦海讓柳秋不能很清晰的思考。
刹那間,撲天蓋地的信息素充斥了整個房間。
宋瓷钰很難抑制住自己的動作,她将柳秋壓在了床上。
柳秋小小一個,能輕易就被她完全覆蓋住了。
她似乎意識不到她剛剛答應了什麼請求,睜着霧蒙蒙的大眼睛,可憐地看着她:“幹嘛呀。”
宋瓷钰并沒有回答柳秋,她将柳秋翻了個面,整個人從後面壓住柳秋。
伸手輕輕撩開了柳秋的長發,讓那截蒼白纖細的後頸露了出來。
柳秋臉頰陷入枕頭裡,她偏過頭,想看向後面,隻是身體無力,趴着後就不想動彈了。
身後的重量讓她皺起眉頭,小聲抱怨:“重、重。”
宋瓷钰俯下身,鼻尖湊近後頸,輕輕嗅聞,濃郁的薄荷味從腺體溢出。
本能讓她排斥,但心理卻讓她喜歡,巨大的刺激讓宋瓷钰全身滾燙,眼睛隐隐有些發紅。
“柳秋,我發情了,幫我好不好。”
“我隻咬,我隻咬咬。”宋瓷钰熾熱的吐息全部噴灑在柳秋的後頸,說到後面語調已經有些發顫,像是在極力克制着什麼。
柳秋縮了縮脖子,迷迷糊糊思考着宋瓷钰的話,可已經亂成漿糊的腦袋讓她思考不出來,她點了點頭,小聲道:“好哦。”
宋瓷钰攻擊性極強的信息素徹底釋放了出來,毫無保留的沖擊着柳秋。
柳秋身體顫抖起來,眼裡浮現出濕潤的水色,“難、難受。”
宋瓷钰用鼻尖輕輕蹭着柳秋的腺體,平常看不出來,但腺體一旦受到刺激便會變得腫脹。
alpha标記不了alpha,但每個alpha都會瘋狂渴望标記對象,這是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好、奇怪。”
“總監,好奇怪。”
當然會奇怪,柳秋也是alpha,接受不了她的信息素。
宋瓷钰張開唇,尖銳的犬牙摩挲着柳秋的腺體,她并沒有咬破,一旦咬破,那麼信息素必定會注入進去。
她無法抗拒本能,alpha的本能就是對獵物進行标記,而alpha承受同為alpha的标記是極為痛苦的。
柳秋睜大眼,喉嚨裡發出委屈的嗚咽聲,後頸處傳來麻酥酥的感覺,柳秋腳趾完全蜷縮起來。
“難、難受——”
薄荷味的信息素爆發了,宋瓷钰感知到柳秋的信息素在抵觸她。
兩股信息素纏繞在一起,在相互排斥。
柳秋手指緊緊抓着床單,感受着後頸處的濕潤感覺,身體無力顫抖着。
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落,“總、總監。”柳秋的聲音委委屈屈,帶着鼻音。
宋瓷钰伸手捂住了柳秋的唇,不能再聽了,柳秋的低吟在這種情況下和媚藥沒有區别。
柳秋說不出話,鼻尖滿是郁金香的味道,好難受,唇被捂住,她隻能發出細弱的嗚咽聲。
宋瓷钰不斷舔舐輕咬那塊微突的軟肉,想将信息素留在柳秋身體上。
但隻是稍微弄上一點,便會很快被柳秋的信息素給沖刷掉。
有很多次宋瓷钰想直接咬破柳秋的腺體,将信息素注入她的體内,大概在注入的一瞬間,柳秋就會因為痛苦而清醒過來。
宋瓷钰閉上眼,吻了吻柳秋被自己咬的紅腫不堪的後頸,松開柳秋,躺在柳秋旁邊,伸手将人拽入懷中,啞聲道:“不弄了。”淺嘗即止,再弄下去她真的會咬破柳秋的腺體,将信息素注入,強行标記她。
但alpha不會感覺到愉悅,隻會感覺到痛苦。
她不想柳秋清醒,起碼現在不想,她和柳秋之間的關系還不夠讓柳秋對她足夠寬容。
寬容到可以讓一個同性别的alpha占有了自己。
真期待啊,期待有一天這個結了婚的劣質A能乖乖躺在自己身下。
宋瓷钰攬着柳秋的腰,将鼻尖埋入柳秋的後頸,把人牢牢禁锢進自己懷裡,細細嗅聞柳秋的信息素,緩緩道:“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