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總統選舉,此時,塞洛聚集了全歌德政商界的重要人物。
巴斯特趁着這個機會,為費米物色好人家。
這家的女兒,年輕漂亮,家庭正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費米少爺喜歡什麼樣的?
巴斯特隐藏起了費米禦宅族作風,隻說:“互聯網,年輕人搞的玩意兒,遊戲産業也有涉及。”
而這并未引起對方的興趣,男人将話題轉到了西瑞爾身上,“不知西少爺的喜好……?”
那些年輕的女人提起西瑞爾,無不都帶着愛慕的神色。
真可憐。
他們可曾知道這個讓宴會上富商與貴族家的姑娘們不斷回首張望的西少爺,其實是個比罪犯還要恐怖的人?
他們在傳聞中窺探阿薩辛現任家主奪權的曆史,他經曆了獅子王的叙事,打破了的叔叔陰謀。他是父母離去後,被後母虐待的白雪公主。而這個傳說中帶着些悲情色彩的人,其實是比他那個野心家叔叔更為可怕的人。
巴斯特倒也不想做什麼魔鬼。
“忙于事業,最近都不會娶妻。我的二孫子倒是很清閑。”
見勾搭西少爺無望,最後,對方把話題轉到了威廉身上:“令公子,有續弦的打算嗎?”
巴斯特:“……”
這個時候,威廉應該也來到了塞洛,隻是遲遲未和他們回合。
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巴斯特隐隐憂慮。
他想聯系他,問問他的近況,可他們父子,已經有好幾年,再未說一句話。
他們破碎的父子關系,還有複原的可能嗎?
“摔碎了……”
維多利亞看着地上的青瓷碎片。
威廉走過來,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維多利亞不知所措的神色,說:“我再給你買一個。”
維多利亞蹲下身,撿起碎片,十分心痛,“這個是孤品,斯——”
她的手指被劃破,冒出了血。
“你沒事吧——”威廉連忙拉住維多利亞的手。
“沒……”
點點白光浮現。
維多利亞有些驚訝。
她已經可以自如收放身體裡的氣,氣以她為中心,化成一個圓,将地上的碎片劃入其中。
剛剛碎掉的,威廉從拍賣會上,給她拍來的青瓷花瓶,恢複了原樣。
而威廉手中,維多利亞指尖的傷口,也恢複了原樣。
“治愈系的能力嗎?”威廉思考。
她絕無可能是妻子。
威廉想起妻子的能力,祈願,妻子可以祈願見過的東西,她沒有這個能力。
維多利亞看着完好的花瓶,思考:“好神奇呢,居然突然就覺醒了。”
這片大陸,修行氣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
覺醒能力的,少之又少。
能在短短幾天内掌握氣,并覺醒能力的,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費米在他感興趣的領域着實是天才,可奈何偏科實在是太過頭。
權力被架空後,巴斯特将重心放在費米身上。
費米反抗:“我死也不會和你選的人結婚的,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他到真的是威廉的孩子,倔脾氣這點也一模一樣。
艾斯拉收了約會雙倍的錢,才勉強接受和費米一起去見家長。
巴斯特打量着艾斯拉。
長得倒是漂亮,就是矮了點。
巴斯特:“做什麼的?”
艾斯拉:“醫生。”
職業倒是正派,比唱歌的好多了。
“爸爸媽媽做什麼的?”
艾斯拉:“沒有爸媽。”
巴斯特:“……”
畢竟他們幹殺手的,認識的人,沒有爸媽,倒也正常,隻是,不是貴族家的女兒,談戀愛就行了,有什麼結婚的必要?
巴斯特想起威廉失去妻子後魂不守舍的模樣,心裡歎了口氣,平複心情,依然選擇給費米身邊的女孩一些耐心。
“今年多大了?”
艾斯拉如實相告:“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