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州,寒呇山,白氏,主殿。
禀報的弟子見無人回應,正想着要不要再提示一下,“宗主,探子傳來消息,悅鳳樓已滅。”
話說完,依舊是無人回應,周圍都靜悄悄的,隐隐中還有些陰風吹來,禀報的弟子隻覺得渾身在冒冷汗。
“禀……宗主……”禀報的弟子又想說道時,陰風更冷了,周圍更靜了,冷的讓人冒虛汗,靜的讓人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一丁點兒聲響,恐打擾了這靜寂的環境。
“誰滅的。”空曠的大殿内響起了說話聲,由于空曠,更顯得幽沉。
禀報的弟子被這一聲給吓到了,腦海裡瞬間空白,什麼也沒有,白茫茫的一片,一時間,空氣又靜了下來,陰風更重了,更冷了。
不知過了多久,禀報的弟子才反應過來,心下一驚,戰戰兢兢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禀宗主,是……是江南安氏的〈白衣公子〉。”說話都顫抖着,确實是吓壞了。
“江南安氏?玄白幽?”冷不防丁的傳來說話聲。
禀報的弟子咽了咽口水,顫着音說,“正是玄白幽。”
說完又是一陣沉默。
“知道了,先退下吧。”說話聲響了起來,陰風漸漸的變弱,人估計是走了吧。
禀報的弟子聽後松了口氣,非常麻利的走了出去,最後竟然跑上了。
夠累的。
早已入夜,蟾宮已出,晚間露水重,樹上蟬兒鳴,池中蛙,相映成趣,構成了一幅尚好的畫卷。
翌日清晨。
吉州,雲林山,沈氏。
沈啟林寝居,逸書殿。
沈啟林雖說是沈氏宗主,但居住的地方也算不上很好,隻能是中規中矩,隻有幾個大書架和一張長桌擺在寝居内。
自上次與林言真他們約定在江源縣的悅鳳樓相聚的日期快到了,在這兩個月中,發生了一場慘案,悅鳳樓被洗劫了,就在前幾天,十月五日,一名男子手持一把彎月刀,闖入了悅鳳樓,将那裡洗劫一空,無一人生還。
沈啟林正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事情,臉色有些嚴肅。
沈啟林心想,這悅鳳樓,看來是去不了,隻能在選一個地方,選哪好了。
正在沈啟林思考的時候,沈夫人推門而進,手裡還抱着沈言軒。
沈夫人身高約167cm,體重未知,年齡未知,母族:餘州元氏。
此時,沈夫人身穿一襲藍白色,用〖豫蠶白絲〗制作而成的流金藍白袍,袖口上繡的是〖豫江紫〗,豫江紫是沈夫人家族特有的一種植物,紫藍色的。
豫蠶白絲是豫蠶結的絲,而豫江紫是豫蠶的生活區域。
沈夫人穿着這身流金藍白袍,優雅,更顯得沈夫人年輕。
沈夫人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來,可進門前卻想了許多,隻不過不方便說罷了。
沈啟林看見沈夫人便說:“夫人,你怎麼來了,身子好些了嗎?”微帶着一些歉意與愧疚說道:“快回去休息吧!免得感染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