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兩面宿傩拍了拍腿示意虎杖悠仁坐上了。

虎杖悠仁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聽話的躺進了兩面宿傩的懷裡，這看上去是個好機會，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偷襲應該能偷襲到，但感受着大腦中不斷傳出的疼痛信号，虎杖悠仁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決定先從這地獄逃出去再說。

兩面宿傩輕柔的摸了摸小鬼蓬松的頭發後，再次撕起了書頁，喂小鬼吃了下去。

剛開始還好，虎杖悠仁都順利的咽了下去，但越到後面嘴裡的口水漸漸不夠濕潤紙張，粗糙的紙張越發難以下咽每一次吞咽都劃拉過喉嚨，每一下都像是刀割一般。

“咳咳咳，唔。”虎杖悠仁控制不住的咳嗽出聲，胃部翻湧着想要嘔吐。

“吃完就放你出去，不準吐。”兩面宿傩一把緊緊的捂住了小鬼的嘴同時還捏住了小鬼的鼻子，聽着小鬼因為窒息而痛苦的嗚咽聲愉悅的笑出了聲。

虎杖悠仁強行咽下了嘴裡的東西，伸手拽了拽兩面宿傩的衣袖，因為窒息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淚花，仰視着兩面宿傩的眼眸裡充滿了祈求。

“手不想要了。”開口逗弄了小鬼一句，看着他迅速收回了手，并且還試圖把手背到身後藏起的樣子，心情大好，松開了遏制住小鬼呼吸的手。

“哈，哈呼哈呼……”虎杖悠仁大口喘息着平複着窒息後短暫的痛苦。

兩面宿傩擡手在小鬼憋紅了的臉上捏了捏，手感意料之中的不錯，跟他的頭發一樣，養那麼一隻好像也還可以，兩面宿傩眼前再次閃過了之前那隻小奶虎的身影。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兩面宿傩把其中最薄的那一本書，全部塞進虎杖悠仁的胃裡。

“吃，吃不下了，宿傩求求你。”虎杖悠仁痛苦的捂着喉嚨，感覺吃下去的東西頂在喉嚨間随時都可能吐出來。

“這些不是你堅持要買的嗎？”兩面宿傩再次拿起一本書輕輕的拍了拍虎杖悠仁的頭。

“我錯了，宿傩。”虎杖悠仁按照之前的經驗，嘗試性的開口求饒。

“舔一口。”兩面宿傩随意的把書籍抵在了虎杖悠仁柔軟的嘴唇上，看着他聽話的伸出舌頭在書頁上留下一道痕迹。

“那算了，這次暫且放過你。”在小鬼眼睛亮起來後，才慢悠悠的補充完後半句:“晚上再繼續。”

“……”

“小鬼，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包括那個叫五條的，你是我的容器，就像你能在外界随意壓制我一樣，我随時都能把你拉進來，束縛是公平的，我無法搶奪你身體的同時，沒有我的允許，你也不可能出的去。”

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幼虎柔軟的毛發，兩面宿傩耐心的一點點施加壓力，他有的是時間看着小鬼一步步落入陷阱，陷入深淵。

最後手指下滑，捏碎了幼虎脆弱的喉嚨，如他所願的把他送出了領域。

“我還有17個靈魂分散在外，反正這具身體的支配者并不是我，要自殺的話趁早。”

雖然并沒有等來虎杖悠仁的回話，但兩面宿傩看着緊貼在自己靈魂上那另一個正不斷燃燒着奪目生命火焰的靈魂，已經知曉了他最終的答案。

第一次兩面宿傩感覺那不斷消化負面情緒，永不熄滅的靈魂之火是那麼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