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虎杖悠仁再次出現時都不需要兩面宿傩開口,自己就拿着礦泉水跑到兩面宿傩身邊坐下,盡量顯得從容自若但飄忽的眼神還是透露出緊張。
看着兩面宿傩擡起手的時候,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預想中的疼痛并未來臨,反而是頭頂再次傳來了被撫摸的感覺,虎杖悠仁嘗試的睜開眼,然後就又被扯着兜帽拽進了那個萦繞着檀香的懷裡。
虎杖悠仁認命的縮在兩面宿傩的懷裡,吃着送到嘴邊的書頁,剛想喝一口水,礦泉水就被搶走了,看着兩面宿傩單手給他擰開後送到嘴邊的水,老老實實喝了下去。
倒也不必照顧的這麼體貼細微,剛想到這虎杖悠仁突然反應過來兩面宿傩這一套動作自己以前在哪裡見過了。
以前鄰居家姐姐就是這麼給她家幼犬喂奶喂水的,兩面宿傩他不會是把自己當狗養了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虎杖悠仁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惡狠狠的咽下嘴裡被水浸濕後好下咽了很多的紙。
“你在想什麼?”兩面宿傩看着這蠢小鬼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用手指關節揉了揉小鬼的臉頰,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有。”
“說不說?”
兩面宿傩用尖銳的指甲輕輕的在虎杖悠仁的眼角處點了點,然後刮過了他密集的眼睫毛。
“想起了之前鄰居喂狗的場景。”虎杖悠仁感覺眼睛癢癢的好像快掉出來了的樣子,為了保住自己的眼睛,還是老實交代了,至于為什麼不說謊,問就是直覺。
“你想那個幹嘛?”兩面宿傩莫名其妙的看了虎杖悠仁一眼。
“就随便想想。”你說呢?你究竟是怎麼好意思把這話問出口的啊!虎杖悠仁感覺自己心中都具現化出了一個小悠仁正憤憤不平的狂揍小宿傩。
虎杖悠仁突然感覺喉嚨一緊,然後再次恢複意識後,發現自己又複活了一次,這次直接摔進了兩面宿傩的懷裡。
“你幹嘛?”
“總感覺你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
虎杖悠仁憤怒了,掙紮的要起身,然後被兩面宿傩單手鎮壓了回去。
“我什麼?别亂動。”兩面宿傩不耐煩的看着懷裡還在掙紮的小鬼,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把他四肢砍斷。
“你太過分了!”虎杖悠仁拽着兩面宿傩的衣袖停下了掙紮的動作,暖黃色的眼睛憤憤不平的瞪着兩面宿傩。
“哦,所以呢?”
兩面宿傩手掌向下壓摁在了虎杖悠仁的心口上,微微用力撕破了那處的衣物,尖銳的黑色指甲抵在光滑的皮膚上,低頭湊近虎杖悠仁的臉,兩人鼻尖幾乎頂在了一起,血色的眸子含着笑意的盯着因為恐懼而收縮的暖黃色眼瞳,輕笑了一聲。
“呵,你想怎麼樣呢,嗯?”黑色的指甲像把匕首一樣的輕輕的刮痧着那柔軟的皮膚,感受着掌心逐漸激烈起來的心跳聲。
虎杖悠仁試探性的握上了那纏繞着黑色咒紋的手腕,讨好的對人笑了笑:“宿傩,要不我們還是繼續吃書吧。”
“嗤,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