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

“嗯。”兩面宿傩擡手把手指插進了虎杖悠仁粉色的頭發裡，用咒力給他烘幹。

“宿傩，你不是答應過我嗎？”虎杖悠仁躺在兩面宿傩的懷裡感覺他現在心情不錯，就準備問問他剛剛是什麼意思。

“嗯，哪件事？”兩面宿傩幾秒鐘就弄幹了虎杖悠仁原本濕漉漉的頭發，讓他枕在自己手臂上，拽過被子蓋在他身上。

“伏黑的。”

“哦，是答應過，我有說過要做什麼嗎？”

“你剛剛威脅……”虎杖悠仁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兩面宿傩确實什麼都沒說，但他分明暗示自己了:“宿傩！”

“啧，我不會讓你陷入絕望，但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你自己争取。”兩面宿傩不耐煩的啧了一下舌，至今為止兩面宿傩給出的所有承諾和束縛中，隻有那條關于靈魂和絕望的交易确實有效，其他的完全都看兩面宿傩的心情。

跟詛咒談承諾簡直可笑，至于另外兩個像是開玩笑的束縛，有用程度也僅僅隻有表面樣子，漏洞大的兩面宿傩随時都可以單方面毀約。

虎杖悠仁心裡很清楚這些事情，但這不妨礙他感覺委屈和生氣，學着兩面宿傩的樣子，低頭一口咬在他的身上。

擡手輕拍了拍虎杖悠仁的頭，這小鬼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順着杆子往上爬的技巧也是比咒力用的熟練的多。

“小鬼，那你要反抗嗎？”

“反正我無論如何也絕對要阻止宿傩幹壞事！”

“你拿什麼阻止我。”兩面宿傩挑了一下眼，手指輕柔的揉捏着虎杖悠仁的臉頰。

“就算是煩我也要煩到宿傩沒心情做壞事。”虎杖悠仁再次像八爪魚一樣纏到了兩面宿傩身上。

雖然他現在□□沒了，靈魂也交易出去了，但隻要他還活着一天，他就會用盡一切辦法去阻止，哪怕這僅僅隻是他的一廂情願，浮遊撼樹也好，螳臂當車也罷，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那你加把勁，要我手下留情嗎？”

“要！”

“行，那我邊放水邊陪你玩玩。”兩面宿傩好笑的松開了手，低頭親在了虎杖悠仁的額頭上，反正都一直在放水了，那就放的更多一點好了。

“謝謝宿傩。”虎杖悠仁把臉埋進兩面宿傩的脖頸裡，重複了不知道說過多少遍的話，并且他希望能夠一直說下去。

“粘人的小鬼。”

兩面宿傩縱容的回抱住了懷中撒嬌的小鬼，他當然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現在的狀态是什麼情況，但從心所欲慣了的詛咒之王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越陷越深，倒不如說他享受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新奇情感。

不同于在戰鬥殺戮中的興奮，又或者美食所帶來的滿足感，這種複雜又奇妙的感覺兩面宿傩并不排斥，至于之後會造成的可能的後果，全部無所謂。

隻要能讓他高興，所有的一切代價都無所謂，心底本能的欲望就是兩面宿傩行動的唯一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