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啊!”【虎杖悠仁】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惡狠狠的瞪着盯着他若有所思的【兩面宿傩】。
“虎杖悠仁。”這還是【兩面宿傩】第一次喊小鬼的名字,伴随着這一聲綿長的呢喃出現的是不斷閃爍在【兩面宿傩】眼前的回憶。
第一次被人囚禁在生得領域中,第一次挖出他的心髒挾持他的□□,第一次在他絕望時拒絕他的求助把他推向深淵……第一次跟他在月光下一起賞月,第一次跟他在櫻花樹下品酒,第一次在午後的陽光下與他一起曬日。
等等,不對,之後的記憶根本不存在,是自己的妄想嗎?
“你要幹嘛啊?”【虎杖悠仁】還是第一次聽見【兩面宿傩】叫自己的名字,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個詞彙,經過【兩面宿傩】說出口後那輕柔的語氣微微上鈎的語調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惡心感。
【兩面宿傩】腦中的思緒被【虎杖悠仁】的驚呼聲打斷,自然的忽略掉了剛剛的想法,把注意力又重新投到了眼前人的身上。
“沒事。”
“那你叫什麼?還叫的那麼惡心。”【虎杖悠仁】雙手抱臂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一臉惡寒的看着【兩面宿傩】。
【兩面宿傩】起身一甩袖子湊到了【虎杖悠仁】的面前,臉上再次挂上了那滿含惡意的嘲笑。
“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揮我了。”
“說話就說話,湊那麼近幹嘛。”
【虎杖悠仁】強行忍耐着想要一拳打到他的臉上的想法,迅速拉開了原本都快跟【兩面宿傩】臉貼上臉的距離,充滿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不能打不能打,有束縛在隻要自己不率先動手,他就動不了自己。
“說過了還輪不到你來指揮我。”【兩面宿傩】再次靠近【虎杖悠仁】,身上穿着裡梅給他準備的款式極其寬松的和服,動作間寬大的袖口還蹭上了【虎杖悠仁】的手背。
“滾開呀!别靠近我啊!”【虎杖悠仁】現在是總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總感覺身上毛毛的,特别是被【兩面宿傩】盯着的時候。
【兩面宿傩】一把摁着【虎杖悠仁】的肩膀,把他摁在了凳子上,一手摁着他的肩一手撐在他身後的餐桌上,血眸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
“哪怕是條狗被踹了都知道要跑,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長教訓啊。”
“滾啊!”【虎杖悠仁】想要推開面前的人,然後發現根本推不動,想要拍開他撐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後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抵在了餐桌上,所有掙紮的動作都被絕對的實力差給鎮壓了。
“宿傩,那邊?”剛剛夾好了自己早餐的虎杖悠仁一轉頭就看到了身後的場景,擔憂的看着【虎杖悠仁】想幫幫他。
“不要管他們,吃你的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