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蹦跳着跑開了。

“她說什麼？”沈歸鶴的聲音冷不丁地出現。

“沒什麼。”朱桓揮了揮手，看到沈歸鶴狐疑地眼神，他裝是生氣，“真沒什麼。”

直到停車的地方沈歸鶴才說，“可能姑娘比較激動，聲音大了點導緻當時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朱桓覺得耳根燒的慌，他跨上後座，“管呢，聽到就聽到呗，快走。”

沈歸鶴并沒有按照來時的路線，而是換了條道，向山上駛去。

朱桓迎着轟鳴的風聲，喊道：“幹什麼啊！”

“回憶青春！”前面的同樣提高了聲音回到。

天慢慢暗了下來，摩托車最終在山巅停了下來，景區還沒開發平常就人煙稀少，而又因着是工作日所以現在更是沒個人影。

朱桓摘下頭盔，甩了甩雜亂的頭發，轉了個身面朝着鱗次栉比的高樓大廈。

紅日将落，天空被渲出一層層霞光，看着眼前浩瀚的景象，被雜事所紛擾的内心竟獲得了片刻的甯靜。

“沈歸鶴。”

“怎麼？”

“我覺得還是值的。雖說我從出道到現在所獲的，因為還債而變得一無所有，但我入圈時的夢想已經實現了。”

“你還記得嗎？”朱桓又問，但旋即就搖了搖頭，“你肯定記得。”

“對，我還記得，你說你不想像你父母一樣死在家裡，将惡臭密閉在一個狹小的容器裡。”沈歸鶴倚着摩托，眼裡的光好像飛到了許久之前。

他動了幾步，摟住朱桓的肩膀，“我在呢，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