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啞然,面對眼前這一幕瞳孔睜大,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叫什麼?”
“就是呻~吟啊,你盡量叫的兇狠一點。”既然外面的人認為少年不能人道,又不想殺錯人,那麼聽見裡面不和諧的聲音自然就會走的。
說完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痛襲來,驚呼出聲,“啊……!”然後示意少年跟着叫。
少年血氣方剛,面對此情此景漸漸湧上火氣,眼神中蘊含着波濤,仿若下一刻就要奔湧而出。
看他沒有動作,以為是羞澀不好意思。鏡子心裡焦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再沒有反應外面的人就随時會沖進來了,他們不會武功肯定會死得很難看。想着伸手往他的身上探去,渾身都是硬邦邦的擰不動,直到來到腰間一處軟肉,心下一喜死命一掐,就聽他忍不住重重的悶哼一聲,失去支撐的俯在她的身上,埋在她的脖頸處重重喘息,片刻之間她的身邊就萦繞着他的味道。
“喂,你……趕緊起來。”此刻暧昧的氣息讓她覺得危險。
敏感的脖頸處就感覺到薄唇的輕貼,讓她瞳孔微縮,難以置信的凝視着房頂,死死的攥着床單,輕聲斥道:“你做什麼?”
鏡子震驚得伸手将他推了推,掙紮着往床邊退了一下,側過臉頰試圖躲開。
她隻是想演場戲給外面的人看,從沒想過來真的!她剛離開他的碰觸,耳畔的濕潤感消失,心底正松下一口氣。一隻手掌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和臉頰将她掰轉過去,隻看見一雙充滿情.欲的眼神,緊接着就見他低頭湊到她眼前,深邃的盯着她。
而鏡子也是茫然失措的對視過去,直到這一刻她才感受到屬于男子的力道,危險而強大。無論他在自己的眼中是為何溫潤如玉,如何年少無害,這種時候她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心裡不由得有些害怕,她究竟幹了什麼撩撥了她。
感受着少女顫抖的身體,他左手猛地用力一擡,伴随着一聲悶哼,少女就驟然仰頭下一刻就被他雙唇吞掉所有的驚呼聲,他竟然——
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沉寂的荔州漸漸開始蘇醒,大街上幾個挑着滿筐的蔬菜正朝着菜場的方向走去,街道旁的小販正稀稀落落的打開門清掃者,繼而搬弄着稀奇的玩意,希望生意興隆能多賣出幾件。蹬蹬的馬蹄聲和車輪的咕噜聲滑過街道,一輛馬車在濃霧中緩緩駛出荔州。
相伴而行,不說高談論調,其樂融融,也應當是是進退得當,相談甚歡。卻絕不可能跟他們二人一樣,相顧無言。
鏡子無疑是尴尬的,昨夜本來隻為了做場戲,讓那群賊子以為認錯人從而離開,誰知道最後竟差點難以收場。本來以為,這少年對着琴姬都不感興趣,對于自己這種智齒應該也不會怎麼樣。誰知道下一刻就被啪啪打臉,不過昨夜之事倒是證明的白日裡琴姬小丫鬟的說辭的真假,他哪裡是不能人道,分明行得很!
如果不是彼此身上還挂着衣服;如果不是他最後強忍着,靠自制力離開床榻。
搞不好現在她就不僅僅是丢掉初吻的問題,而是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