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景拂以外的任何Alpha對他的别有心思都讓他由衷的感到惡心!
他喜歡商景拂,從來就無關她是Alpha還是omega或者beta,隻是因為她是商景拂。
褚新宇看着一句話就讓前一秒還溫和沉靜的青年,後一面就化神擇人而噬的魔鬼的女alpha,是有些想笑,但笑不出來。
“18年前,我父親是随聯邦軍進攻帝國的其中一名軍官,被松鴻川斬于劍下。”褚新宇神色淡淡,嘴角甚至挂着一絲淺笑“那一戰你父親名揚萬裡,不管是聯邦還是帝國,我本以為他會一直得意的,等我長大去找他。”
可是沒多久松鴻川竟然犧牲了?
而且犧牲的原因還人雲亦雲,根本沒有個詳盡的說法,讓他一腔恨意和不甘成了斷線風筝。
雲頌澤那時候也才幾歲,連他父親的戰友都認不全,更何況聯邦的無名之輩?
褚新宇也沒想着雲頌澤說些什麼,他隻是在臨死之前有些話不吐不快罷了。
至于活路,他還不至于癡心妄想的認為敵方千方百計抓住他,還會放過他。
“我不是神話本相,我隻是個被人脅迫的騙子。”褚新宇靜靜地看着雲頌澤,眼神中有豔羨和遺憾,卻并沒有恨意和怨怼“我不想這樣,在邊緣星也很好,能解脫我很高興。”
商景拂微微皺眉,這和原著中男主的性格差的也太多了,簡直是個“傻白甜”啊,難不成是找錯了人?
“你叫什麼?”商景拂轉身坐在花壇邊“都要死了,我也發個善心,你挺有意思的,我不介意給你收個屍。”
“褚新宇,全新的新,宇宙的宇。”褚新宇笑笑,“其實我沒什麼出息,也沒有多想報仇,隻是怕我爸在地下氣的不肯瞑目,當年的事情誰也不想的,可是軍令難為,我知道的。”
他看着雲頌澤,“你能下手快一點嗎?”
“當年的事是誰的命令?”雲頌澤怔怔的問。
商景拂見他情緒不對,擡手捏了捏他後頸,冰涼的手觸碰到腺體,讓他打了個激靈,馬上清醒了,安撫的看了商景拂一眼。
“當年的事……”褚新宇回過味兒來,這麼半天不殺他還問東問西,怕不是想要在他嘴裡刺探聯邦的情報,“你們想從我嘴裡問出聯邦的情報?”
他神色驟冷,防備的向後靠着花壇,目光四處尋找能用的東西,卻除了沙土沒别的東西,“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殺了我吧。”
他再怎麼樣也是聯邦的軍人,哪怕并沒有其他人那樣對聯邦忠心不二,但也絕不會為了苟活出賣自己的戰友!
商景拂歎了口氣,“看來是沒用了,殺了吧。”
雲頌澤拔出光劍,想給他個痛快,下去接堇色的屠神軍爬了上來,堇色一個彈射飛撲進商景拂的懷裡,口中吐出一條流光溢彩的銀白寶石項鍊。
商景拂接過來一看,竟然是個機甲壓縮艙,指腹剛剛接觸到寶石的切面,一道巨大的火紅機甲投影出現在了半空。
通體豔紅如火的機甲背部折疊着金色的雙翅,美輪美奂的工藝在機甲身上雕刻出一隻巨大華美的鳳凰涅槃之景,頭頂一輪初升的太陽,如雛鳳啼曉,旭日東升。
兩道比成年男Alpha的手臂都粗的鐵鍊将機甲纏繞數圈後鎖死,這才是為什麼商景拂觸碰機甲壓縮倉機甲卻沒有出現的原因。
神級機甲——破曉之冠!
原來真的在這裡,商景拂目光微微一動看向雲頌澤。
雲頌澤神色莫名,朝商景拂伸出手卻什麼都沒說。
商景拂也沒有問,将機甲壓縮倉放在他掌心,那本來就是雲頌澤的爸爸的遺物,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沒資格拿走,更沒人比他更有資格決定機甲如何處置。
“神霄月影我暫時沒辦法給你,等回去……”商景拂話還沒說完就被雲頌澤打斷。
“殿下。”
他看着商景拂,目光沉靜如水,語氣也平靜而輕緩:“你一直在找破曉之冠,如今找到了。”
商景拂看着他,不語。
雲頌澤又道:“殿下,我易感期快到了,到時候我用破曉之冠和你換神霄月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