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許銘的名字,楚墨臉色黑了幾個度,見預訂的食物都到了,他主動打斷白安講話。
“我們吃飯吧,不然待會兒都涼了。”
一聽到吃的,白安兩眼放光,在樓上坐了幾個小時,他已經饑腸辘辘了,可以吃下一整頭牛!
白安迅速跑到餐桌尋得一處坐下,眼前擺放的都是米其林水準的飯菜,每一道看起來都誘惑十足。
白安不争氣,此時快要流下口水。
見他迫不及待想要開吃,楚墨寵溺将一盤肉推到他的面前,“快吃吧,不用在意我。”
“那我不客氣了!”白安夾起一塊肉就放入口中,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全身,他又覺得活力滿滿了!
楚墨平日裡覺得這些飯菜食不甘味,今日卻覺得胃口大開,或許是身邊人吃的太香了~
白安風卷殘雲一般迅速解決一桌子的食物,撐着一個圓鼓鼓的肚子躺在沙發上,他表情嗜足,慵懶玩着楚墨的平闆。
平闆裡打怪的聲音此起彼伏,楚墨默默觀察着白安。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單純的人,單純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楚墨一時間看不出白安是真傻還是裝傻。
他要是傻、單純,怎麼會讓兩個男人為他大打出手呢?
分明他們三人以前還是親密無間的手足兄弟,現在個個防備着對方,甚至不惜打架鬥毆來争奪宣誓權。
楚墨越看越迷茫。
不行,不能被白安的外表所迷惑,楚墨眼裡掠過一絲算計之色,遊戲已經鋪墊夠久了,他想直接進入正題了。
憑什麼顧許銘可以擁有,他卻不行,他也要。
隻見他起身來到白安身旁坐下,突然抓住白安的腳腕。
白安一臉驚愕,試圖将腳伸回,可惜楚墨不給他那個機會。他五官扭作一團,“這樣不太好吧,我還是伸回來,你也不用給我捶腿,就這樣……”
他用盡全身力氣,試圖将自己的腳縮回,手裡的平闆還在發出聲音,楚墨挑起一絲惡劣的笑,看着白安。
這種笑,白安可太熟悉了,電視裡的反派和病嬌都是這樣的。
“你吃飽了,我還沒有吃飽,怎麼辦呢?”
有病吧楚墨,白安内心吐槽,不敢當面說出,要不要這麼尴尬的玩這種台詞啊!
白安神色慌亂,指向餐桌,“還有剩的,你沒飽就去吃點,我這裡沒有吃的,還有,我覺得我今天玩的差不多了,顧許銘要催我回家了。”
白安說着便将平闆放下,直起身子準備離開,楚墨怎麼會如此輕易放他離去。
一個欺身直接壓住了白安,兩人呼吸如此相近,白安甚至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熱氣。
這是瘋了嗎?
白安詫異看着楚墨,難道之前清純校花的人設都是裝出來的?白安推了推他的胸膛,紋絲不動。
平日裡看起來柔弱不堪,弱不禁風的楚墨,此時一整個胸膛跟銅牆鐵壁似的,堅不可摧。
白安臉上出現一絲怒氣,正準備脫口大罵,好好教楚墨做人時,一句話便讓他熄火了。
楚墨輕佻看着白安,聲音如幽靈一般。
“你在隐瞞什麼?丢在我家的内褲是你的。?”楚墨的聲音極輕,而白安覺得他的聲音特别大,大到直擊靈魂,“内褲”二字如收音機循環播放一般,回蕩在腦海。
白安瞬間變成小紅人,那張精緻的臉變得火辣辣的,似乎有荊棘在上面滾動。
“你、你說什麼?聽不懂……”白安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說話都結結巴巴,整個人徹底被楚墨拿捏。
楚墨惡劣說着狎昵的話,故意貼近白安的耳朵:“你怎麼會不知道,那天在衛生間做什麼,顧許銘知道你的癖好嗎?”
完了,白安心如死灰,看來那天丢失的内褲是落入楚墨手裡了。
那能怎麼辦?白安心跳加速,楚墨已經撕破僞裝,不會拿這個來威脅他吧!但是他有什麼好威脅的,他一沒錢二沒顔的……
白安皺起眉頭,一把将楚墨推開。
他紅着臉踉跄站起,語氣強烈:“你到底想幹嘛!”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楚墨不語,隻是圍繞着白安來回走動,那目光像是在灼燒肌膚一般,白安一陣顫栗。
“我喜歡給人打扮,要不……你聽我的話一個月,就一個月,到時間我就放過你。”
楚墨的聲音擲地有聲。
白安一臉茫然看着他:“啊?什麼意思……”
“真是反應遲鈍,你必須聽我的吩咐,讓你做什麼你必須照做,不得有誤,不然,我就将你的癖好公之于衆,下場你應該清楚吧~”
楚墨像隻老狐狸圍着白安轉悠,他似乎沒說夠,加了句,“顧許銘要是知道你玩這麼花,會怎樣呢?”
白安苦不堪言、欲哭無淚。
天地良心,他可是良家少男啊!什麼情趣内褲,那都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