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很漂亮,還很可愛,就是愛哭、愛耍小性子,或許這就是幸福、甜蜜的煩惱。顧許銘喜上眉梢,一時間嘴巴又忍不住開始犯渾。
他看着白安舔舐巧克力的模樣,那櫻紅的舌尖靈活無比,顧許銘好想一親芳澤。
他暧昧看着白安,眼神都快拉絲了。
“老婆怎麼一天到晚水那麼多?都快把我淹了。”
白安自以為兇惡狠厲,朝着顧許銘撇了一眼:“誰叫你吓我,我還以為有蟲,我最怕蟲了!上次海邊的那個螃蟹就差點吓死我,你還故意這樣,我明明膽子就小嘛……”
說着說着,白安瞬間覺得手中的巧克力不香的,那股委屈的感覺又冒出來了。
看着白安提前皺起的眉頭,顧許銘心裡笑着,一臉無奈起身,将白安的頭靠在自己的大腿邊,不停撫摸他的頭發。
“好了,以後都不騙你了。有蟲的話,我就先踩死!好了,老婆聽話……”
兩人依偎的親密動作被樓上的楚墨看的一清二楚,旁邊站立的護工一頭霧水,隻見楚墨一動不動看着窗外。
“先生?”
“你先出去,有事會叫你。”楚墨冷聲。
等到護工出去後,整間屋子又隻剩楚墨一人了,那看着樓下摟摟抱抱的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親密!楚墨的一雙眼染了色,滿是嫉妒。
他感到有些傷心,原本是準備教訓,甚至是威脅逼迫白安的,但是不知何時,或許是經曆了這次的意外事件,又或許是很久以前他就心裡和解了。
他要正大光明和白安在一起。
不要這種偷偷摸摸的身份,至少要讓其他兩人知曉他與白安的關系。
看着樓下的白安,楚墨有一種痛,此時正埋在心裡,白安是怎樣辦到,能夠若無其事跟幾人分别相處的。
他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
自從楚墨看到白安與顧許銘那天的相處後,他便時常以不舒服、無聊、心痛等理由纏着白安,導緻白安沒事便馬不停蹄跑去楚墨的病床邊。
這一行為很快便引起顧許銘的不滿,他幽怨看着楚墨這個心機婊,明明傷勢都沒大礙了,還偏偏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也就白安看不出來……
“安安,我父親明天來看我,到時候你能過來打個招呼嗎?他想見見你。”
“打什麼招呼,有什麼好打的……明天還有事,我看白安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對你也是仁至義盡了,就這樣結束好了,明天、今天我們就出院了。”
白安責備看着顧許銘。
“墨墨别聽他的話,但是……為什麼伯父想見我啊?”白安一頭霧水,他似乎從未跟楚墨的父親有過聯系。
至于為什麼,顧許銘當然清楚了,肯定是楚墨想讓白安做他家的媳婦。楚墨他爸有多開明,顧許銘再清楚不過了,此時心裡升起危機感。
楚墨看着白安疑惑害怕的模樣,溫聲安慰他:“放心吧,我父親人很好的,我隻是想讓你們單純認識一下。”
一點都不單純,顧許銘看着楚墨綠茶的模樣,跟李毅舜師出同門,兩人都是一個門路的。
白安原本有些猶豫,但看着楚墨因他經受這麼多的折磨,心裡不是滋味,便爽快答應了他。
白安點點頭:“我答應你~”
笨蛋白安……顧許銘一臉的不爽。
楚墨将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白安是他的。
顧許銘心煩意亂,找了個理由出去抽煙,他已經很久沒抽煙了。自從白安來到他的身邊,顧許銘便主動戒煙,此時又重新點燃的煙瘾,他一個人在過道盡頭吞雲吐霧。
此時那位熟悉的護士小姐姐又出現了,她一臉的難受,拼命用記事本扇開厭惡,隻聽她低咳幾聲:“這裡不準吸煙,要吸煙去外面。”
随後潇灑離去。
顧許銘将煙掐滅,滿臉愁容走下樓梯,來到救生通道,他一個人靠着牆角蹲下。
腦海裡回想起李毅舜的話,他和白安是沒有結果,沒有可能的,他要是一直糾纏白安,終究有一天會暴露的,到時候遭殃的是白安。
反觀其他兩人,其中順便一人都能正大光明與白安在一起,甚至白安會因此幸福……
顧許銘有些崩潰,看着空蕩蕩的樓道,他大喊一聲,回聲源源不斷傳入耳中,他聽着那聲音,越來越害怕。
“顧許銘去哪兒?”白安突然中斷與楚墨的談話,探頭探腦搜尋顧許銘的蹤迹。
楚墨眼神瞬間黯淡,他看着白安,低聲道:“看我一個人不夠嗎?我才是你的男朋友,為什麼安安總是想着别的男人?眼裡、心裡隻有我,這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