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女人,還有幾分姿色呢,一會兒大哥你先享用,然後再讓兄弟們幾個嘗嘗……”
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賀蘭依依,那眼光中垂涎的模樣,醬紫無法形容,而他周圍的幾個人,那猥瑣的樣子并不比他好哪裡去。
那個為首的被那幾個尊為老大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聽着這幾個小弟的盛情邀請,拉了拉自己的腰帶,挺直了自己的腰闆,然後對這幾個人說道:“放心吧,我們就是照着章程辦事,不會出什麼問題,就是可憐了這個小娘子。”
那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在那幾個男人的簇擁下來到那賀蘭依依面前。
“老大,咱們不用顧惜她吧,看着她雖然可憐,但是想來也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不然這樣的小娘子可得是被捧到心尖尖上的,怎麼會落道我們手裡。”身邊的一個豁牙的猥瑣男人說道。
“老大,你是那個金主是誰啊,以後還有沒有這種好事情,找到我們啊!”另一個長着一臉麻子的小弟擦了擦自己的口水,也不看看眼前的秃頭男人,而是死死盯着那看似是昏迷過去的賀蘭依依。
那秃頭老大回頭就給了那個大小眼的一臉麻子的小弟一撇子:“還想問這麼詳細,是覺得自己活的命夠長了?幹咱們這一行的,最忌諱就是話多,好奇心多,有些事情你不敢問的就不要問,當心有命聽沒命活!”
“是是是,老大您說得對!小的不問了,不問了,咱們還是幹咱們的要緊事最重要!”
那秃頭老大被那些小弟催着趕緊對那個癱在這裡的賀蘭依依下手,這個秃子老大,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目光在賀蘭依依身上上上下下好好打量起來:“記住這個小娘子最後的模樣,之後我們可是要向東家要錢的!”
那個秃頭老大這麼說着,随後就一步一步走向那個賀蘭依依。
賀蘭依依假裝昏迷在那裡已經躺了有一時半刻了,聽着這幾個人男人的對話,賀蘭依依還是聽出了一些她不知道線索出來,那就是買他們這幾個人的人,有錢,身份地位特殊,并且對賀蘭依依恨得牙癢癢,并且不希望賀蘭依依完好無損的活下來,而且那個人極有可能和賀蘭依依有私人恩怨!
結合這幾點來看,賀蘭依依有想起了,她自己離開秋蘭館之前發生的種種,又想起來她在那個歐陽彥秋和那個薛玉甯的門外看到的一切,雖然現在回想起那個場面還是十分的讓賀蘭依依覺得心情複雜,但是現在回過頭來想想,這些東西都聯系起來,似乎這幕後的人就是薛玉甯。
從一開始的,薛玉甯主動和歐陽彥秋來到秋蘭館,然後在秋蘭館外受驚而被“受傷”,然後趁機留在秋蘭館,然後故意讓賀蘭依依看到那個香豔的場面,随後賀蘭依依離開了秋蘭館,遇到了顧漣予,與顧漣予一起去了那個飯館之後,就遇到了這些個人……
那個顧漣予是不是那個薛玉甯的人呢,他是不是也和薛玉甯一夥的?這一次共同吃飯有沒有那個顧漣予的算計在?
賀蘭依依想起那個顧漣予,還有那個小舟上的相處……她又開始對顧漣予這個人吃不準了……
但是此時此刻,聽着面前人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賀蘭依依的身體愈發的繃緊,她覺得,她如果再不做些什麼,今日她可能就真的逃不掉了。
賀蘭依依正思考着,就感覺一個熱乎乎的帶着男子特有的粗重氣息的人就靠近了他。
秃頭男子笑着搓了搓自己的手,在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那幾個小弟對視一眼,然後就在一旁為他們的老大護法。
随後就見那個秃頭男人撲向地上的賀蘭依依,沒想到這個時候,賀蘭依依睜開了眼睛,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一個頂膝蓋就頂到了那個秃頭男人的兩腿之間,随後就聽那個秃頭男人哀嚎一聲,那幾個男人也是反應過來了,兩個去看這個秃頭男人,還有一個就像要去制服賀蘭依依。
眼見着那個秃頭老大在地上打着滾,眼淚都在那幾個轉瞬間流了出來。
“老大老大你怎麼樣?!”
“這個娘們真的是,我必然饒不了她!”那個秃頭老大,駕着自己的雙腿,對着那個被另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制服住的賀蘭依依就扇了過去,一個大嘴巴打在賀蘭依依的白皙的小臉上,瞬間一個紅印都出現在她的臉上,随即嘴角也流下豔紅的血。
賀蘭依依被這一個嘴巴打地耳朵嗡嗡的響,但是她也知道,面對這幾個男人,她在體力上面是覺得占不了上風的,那他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賀蘭依依急中生智,記得自己身上還有歐陽彥秋此前給她的玉體香,她還知道,這個玉體香是一個易燃易爆的物品。
賀蘭依依迅速觀察了當下的情景,幾眼就掃視了這個破廟中的情形,1她瞧着這幾個男人為了光線不錯,點起了一個篝火,似乎也是為了一會兒辦事的時候有點火,暖和,不然容易傷風,賀蘭依依覺得她可以趁着這幾個人不注意把自己身上那小瓶玉體香扔到篝火裡,趁着那火勢再大,離開這些人的魔爪。
可是現在那篝火的火也不算大,就算有那玉體香的助益她也不一定會升起讓這幾個男人懼怕的大火……若是想要把火勢弄大,怕是還得用點技巧。
賀蘭依依腦子裡快速地過了這幾個想法,其實也就是幾個眨眼間,就有了自己的一個決定,那些個男人根本沒有察覺到這賀蘭依依的心思的轉化,他們隻覺得面前這個弱小的女人就是在一個巴掌之後性情就大變。
隻見那個賀蘭依依嘴角帶着血,卻看着這幾個男人面露懼怕,然後柔柔弱弱,欲哭無淚的對着這幾個人求饒:“這幾位好漢,不知道妾身是那裡得罪了繼位好漢,要這樣對待妾身啊!”
賀蘭依依故作的柔弱順從,也沒有因為那一個男人揪着頭發而劇烈反抗,反而是連掙紮都沒有,就那麼乖乖的,低眉順眼的,像是一個小獸一般怯懦地嬌滴滴地看着對面這幾個男人。
見到面前女人是這個姿态,原本還因為賀蘭依依踢到了緻命命根子的秃頭老大,那心頭的怒火頓時是消失了一大半,而後就見那個賀蘭依依又是柔聲道:“好漢,你們是想要錢還是想要命?錢的話你們放了我,或者跟着我回家,我一定把自己的全部身家給你們,賣我自己的命!”
“小娘子,你别非口舌了,今日你就是說破大天都沒辦法從我們的手上逃跑的!”那個秃頭老大對賀蘭依依說道,心頭的那股火兒,似乎是又消了大半。
“你就乖乖躺好,讓我們快活一下,然後哥哥們就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我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那個秃頭老大身邊的那個滿臉麻子的手下對賀蘭依依狠厲的說道。
賀蘭依依聞言,似乎是吓得腿一下了就軟了,撲通一下就跌到在地上,而後就見那個賀蘭依依低低的哭了幾聲,那個起初抓着那賀蘭依依的男子似乎是因為賀蘭依依這幅較弱的模樣,心中淫邪大起,一把就要推倒賀蘭依依,然後就撕開了她的外衣,然後就聽他說道:“大哥,我忍不了了,大哥你要不來,我就先來了!”
秃頭老大聽着就一個激靈,想要沖了過去:“去去去,這可是我先!”
沒想到這個時候,賀蘭依依一把攀上了這倆個男人的肩膀,面露嬌羞地說道:“既然這幾位哥哥的意思是要妾身的命,那妾身就隻好從了哥哥們,希望哥哥們手下能夠留情。”
說着賀蘭依依就扯開了這兩個人的衣衫,親自伺候他們脫下衣裳,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麼見過這麼溫柔似水,又會伺候人的姑娘,一時間倒是精蟲上腦,被賀蘭依依迷得有些雲裡霧裡。
隻見,那個賀蘭依依扯着他們的衣服,然後就往那後面随手一扔,然後就又像是花蝴蝶一樣,來到另一個男人面前,拉下他的腰帶,也把他的衣衫扯下,随後一扔。
而後那兩個男人也連忙不用賀蘭依依過來,他們自己就主動送上門:“小娘子,哥哥也要你這玉手脫衣服!”
賀蘭依依笑着脫下他們的衣衫,然後那個秃頭老大似乎是等不及了,一把拉住賀蘭依依的手腕,然後就對她吻了過去,賀蘭依依撇過臉,那秃頭老大的嘴就落到了她的脖頸處,他被那秃頭老大逼到了一旁,賀蘭依依看似十分順從,還十分享受的樣子,其實自己的那一雙手已經拿出了那個玉體膏,在行動之間就已經吧那些香膏沾染上那些滿地的衣衫,和稻草上。就在那個秃頭老大拖起賀蘭依依的腰的時候,賀蘭依依直接将那玉體膏的瓶體打碎,扔到那個火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