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正趕上,那個賀蘭依依抱着一大堆的凝華膏的包裝盒來到内院,正見到李牧之和歐陽彥秋兩個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她倒是也不好奇,就是滿意看到免費勞動力的喜悅,隻見她抱着那些包裝盒就把一大半堆到了李牧之面前:“李老闆,行行好,幫幫忙,你反正也是要和彥秋商量事情,你就幫我一下。”
賀蘭依依滿臉堆笑,對着那個李牧之說道,李牧之一愣:“對啊,我要商量事情,幫不了你。”
“不不不,你們是嘴上商量事情,手上還閑着呢,我相信你和彥秋都是那種可以一心二用,一邊商量事情,一邊幫我做手工的小天才!之後這一批凝華膏的利潤出來,我請你和錦繡吃飯!”
賀蘭依依小的甜美,然後就把那桌上的包裝盒又忘李牧之面前推了推,李牧之倒是歎了一口,看了一眼身邊滿臉含笑的歐陽彥秋,搖了搖頭:“今天是入了賊我了!”
而後就見那個李牧之也手上不停地幫助那個賀蘭依依折起了包裝盒子,那個歐陽彥秋手上的活也是沒有停,兩個人一邊折包裝盒子,一邊說起别的事情。
賀蘭依依見李牧之和歐陽彥秋都這麼乖,就放心的在回去繼續幫忙去搭理秋蘭館的生意去了。
“那個薛玉甯沒有在找你鬧?”李牧之折好了一個紙盒子,對歐陽彥秋說道。
歐陽彥秋搖了搖頭:“沒有。”
“我的人也盯着薛家呢,可是就不見那個薛玉甯有其他的動作,薛玉甯這個人我可不覺得她是一個善茬,所以這麼些日子她沒有了動靜,怕是就是在憋壞呢!你可小心!”
“我知道!你也小心。”歐陽彥秋對李牧之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聞言,李牧之一愣:“我?我有什麼好小心的,又不是我拿着和她姐姐的合婚庚帖,去讓她下不來台的。”
李牧之故意這麼說着,随後就笑眯眯地看着歐陽彥秋,歐陽彥秋聞言倒是也不生氣,就那麼輕輕一擡眼,悠悠說道:“别忘了,那些送到薛家的聘禮,可是有很大一部分出自你李牧之,不知道那些個東西裡面有沒有你特有的東西呐。”
聞言,那個李牧之一愣。
“那個薛玉甯不好對付,說不定睚眦必報,看到你這麼幫我,不知道會不會暗地裡對你的生意店鋪什麼的使壞啊!”歐陽彥秋倒是少有的沒有由來的想要捉弄李牧之,李牧之聞言,臉色倒是一陣青一陣白。
“好你個歐陽彥秋,你那麼晚找我給你準備東西,你倒是提醒提醒我啊,我要是被那個薛玉甯盯上了,你有什麼好啊!”李牧之跳了起來,有些氣鼓鼓。
見狀,那個歐陽彥秋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放心,那個薛玉甯想要清算,隻會來找我,不會找你!”
“歐陽彥秋你學壞了!居然這麼打趣我!”李牧之對着坐在一旁故意看他好戲的歐陽彥秋說道。
歐陽彥秋倒是也不氣不惱,今日可能是他心情格外的好,所以在有這個閑心故意逗弄李牧之。
“誰讓你見了那個薛玉甯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從小你就對那個薛玉甯炸毛,隻要碰上她的事情,你就沒有一絲絲冷靜,那個薛玉甯究竟怎麼你了?”
歐陽彥秋折好了一個盒子,放在一邊,那個李牧之聞言,臉上的表情倒是不像是剛剛那麼精彩,現在倒是沉靜了下來,見到歐陽彥秋這麼問他,他也猶豫了幾番。
“當時你不是京城跟随你父親去薛家為那個薛玉瑤醫治,有一次,我跟你一起去了薛家,你和師父,一同去了後院給那個薛玉瑤看病,我就在花園假山那裡等你們,沒想到就在那裡我遇上了薛玉甯……”
聽着那個李牧之的話,不外乎,就是那個薛玉甯跟他套近乎,不停地追問他是誰來自哪裡,沒想到,那個薛玉甯盯着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竟然把李牧之關到了一口枯井裡面,還撒謊說那個李牧之回去了,後來歐陽彥秋和他爹歐陽正華給那個薛玉瑤看完病之後出來,沒見到李牧之就真的以為李牧之呆的無聊自己走了。無人之後,那個薛玉甯就把枯井裡的李牧之當成了小白鼠,開心了就往裡面扔一些死老鼠死鳥什麼的,說是想要看看一個人在極端情況下會不會想吃那些東西,不開心了就往裡面扔石頭,倒水,就這樣,那個李牧之被關在薛家後宅三天,歐陽彥秋呢以為李牧之回到了李家,李家的人呢以為李牧之在歐陽家,所以這些天,沒有人發現李牧之不在,李牧之被那個薛玉甯放走前,薛玉甯還給他喂了藥丸,威脅他,說他如果把他被囚在薛家枯井裡面的事情說出去,就讓他死翹翹!那李牧之回去了就隻好謊稱自己失足掉山溝溝了,就把那件事折過去了,沒想到那事情,過了這麼久,那個李牧之才敢想歐陽彥秋說出來。
“她給你吃了毒丸?”歐陽彥秋對李牧之問道。
那個李牧之臉色着實是有些不太好看:“那時候她說是毒丸,但是我現在合計,約麼着可能不是……要是毒丸,我哪兒還有命活到現在了。你也别用那個眼神看我,你要是我,也不見得會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李牧之可能是心虛,看到那個歐陽彥秋看他就覺得那個歐陽彥秋是在嘲笑他當年自己的懦弱和膽小,看見這李牧之的反應,歐陽彥秋還是忍下了自己的笑意,對他多加安慰。
“确實,如果當初是我,我也不見得會比你有更好的選擇,所以沒事了,現在你把事情說出來,那麼當初的事情就不算事!”
“所以!那個薛玉甯從小就是個壞胚子,長大了指不定變成多麼壞呢!你要小心,那個賀蘭依依更要小心!不然就憑當年薛玉甯那個心性,怕是早就對你們暗中計劃着什麼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