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随着兩人離開變得安靜起來,容淩擡手扶住白錦讓他坐在凳子上,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白錦按住凳子伸腿慢慢坐下,默了兩秒,“我的戶籍放在我屋裡,淩哥急的話我同你拿來?”
細聽小心翼翼的話裡還透着一絲絲迫不及待。
“不急,等你傷好再說。”
啊…?
愉快的心情突然止住,伸手按壓住受傷的腿,若是可以他都想撩起來告訴淩哥自己傷的一點都不重。
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這次好的特别快。
現在就能去,不用等的!
然而他還是知道這不合規矩的,無奈隻能憋屈的回一句嗯。
但不能撩是一回事,其他的又是另一回事,“晚些我們用過飯再回嗎?”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自己居心叵測立刻證明自己,“等明日我就能進竈房了!”
容淩好笑道:“都說了不用你去了,我是擺設嗎?把心放肚子裡,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說完在他頭上揉了一把,搓搓手指,挺軟的,有挼毛茸茸的感覺了。
仿佛随手而為,但耳朵卻在白錦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紅了起來。
白錦遮住快爆炸的臉,喃喃道:“知道了,知道了。”
淩哥究竟知不知道他現在跟村裡地痞調戲女子時一樣,像個登徒子。
登徒子本人并不知道,甚至還問道:“你知道村裡有誰是力氣比較大嗎?”
“不知道!”白錦果斷搖頭。
啊,這一定是能出現在話本裡的情節!不好意思直說又暗自生氣,小心試探對方有沒有了解别的漢子!
淩哥也是,要不是他聰明的話肯定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知道了肯定是不會讓淩哥生悶氣的。